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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池鱼思故渊最新章节!

了,若是没死,一定会揭穿你这狼子野心的真面目,让那些效忠于你的人都看看清楚,你是何等的贪婪无耻!”

    抓着郑嬷嬷的衣袖,池鱼好半天才回过神,深吸一口气,长长地吐出去:“嬷嬷,我还能问您个问题吗?”

    “无耻的是你吧。”沈故渊抱着幼帝,慢悠悠地开口:“权力本就是沈氏皇族的,你想来拿。心甘情愿地付出精力和辛苦,又不是沈家各位求你的。如今你狼子野心,危害社稷,沈家要收回权力,有什么不对?”

    “不需要。”沈故渊耸肩:“再说,既然是太祖陪葬之物,你们难不成还去撬开太祖的棺材?”

    疑惑地看她一眼,沈故渊又看了看里头床上的一团被子:“当真?”

    “非得要本王杀鸡儆猴吗?”沈弃淮挑眉:“静亲王最疼爱的儿子还在外头呢,要不就从他开始?”

    轻哼一声,沈弃淮道:“怕是只是不想那药落在旁人手里吧?王爷也并不是没派人探查过皇陵。”

    “这分明是调虎离山!咱们中计了!”孝亲王焦急不已:“罗藏山……他们拖住了我们,在罗藏山找皇陵!你快让人传消息过去,护城军立马赶去罗藏山拦住他们!”

    “我问你啊。沈弃淮最看重的是什么?”沈故渊抱着胳膊睨着她。

    不然呢?留这个祸患在世上,继续与他为难吗?沈弃淮冷笑,伸手就要挥。

    沈弃淮一愣,回头看向他,冷笑:“我危害社稷、狼子野心?你问问在座的各位,谁没有野心?”

    “你想干什么?”池鱼眯眼:“年终祭奠在宗庙祠堂,有我父王母妃的灵位,我为什么不去?”

    想想也是,沈知白咬了咬牙,抓起她的手就走:“去找护城军统领,他们离这里最近!”

    “这哪里像话?”孝亲王脸色铁青:“自古兵权归皇室,将军出征有功,应当卸甲交权,享受功勋才是。季大将军此举,已经有造反的嫌疑!”

    沈弃淮单一个人还不足以让人畏惧,可加上一个手握重兵的季亚栋,那就不免令人胆颤了。

    “本王说这些,不为别的,只想让你避开一场灾难。”沈弃淮道:“宗庙到时候会起乱子,你不在是最好。”

    “你说什么?”沈故渊挑眉。

    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啊……

    “让我继承他的封地和王位……”沈弃淮嗤之以鼻:“您当真觉得,以镇南王的性子,会让我一个外人继承王位?”

    孝亲王眉毛倒竖:“你胡说什么!”

    郑嬷嬷摇头:“他原本就长这样。”

    主祠堂里,两方对峙,沈弃淮不着急,孝亲王等人自然更是愿意拖延时间。但,一个时辰之后,一声巨响从罗藏山某处传了过来。

    “妖怪吃人有什么好怕的。”池鱼耸肩:“这世间会吃人的人也不在少数。现原形肯定比吃人可怕多了。”

    “那要报复他的话,把他最看重的东西拿走,他是不是会特别难受?”

    “沈氏太祖,曾为其爱妃求九转还魂丹,然求而不得,反倒是得了不死药。可惜他一心求死,于是那不死药也随他一起下葬。”沈弃淮舔了舔嘴唇:“也就是说,现在的皇陵里,有不死之药,常人吃下,可长生不老。”

    “想不到吧?”池鱼低笑:“我也想不到呢,在我面前冷漠沉稳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说的话竟然那般动听,听得我都要心动了,更何况是余幼微。”

    浑身都忍不住颤栗起来,池鱼哆嗦着抓住了郑嬷嬷的衣裳,嘴唇发白地看着她。

    眼下皇室凋零,大权旁落,本就岌岌可危,就算沈故渊力挽狂澜,拯救回些许局面,那也经不起谁造个反。

    “本王舍不得伤害你,所以想提前提醒你一句。”沈弃淮深深地看着她道:“年终祭奠,你就别去了。”

    “静王爷不必担心。”沈故渊道:“他们一早就有准备,不会落在人手里的。”

    沈故渊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办法?让苏铭去找几辆牛车。”

    “咱们先保住自己,别被人抓去当了把柄才是要事。”池鱼道:“回宫去搬救兵吧。”

    郑嬷嬷低头认真地缝着裙子。不咸不淡地道:“老身能说什么?池鱼姑娘这不是好好的吗?”

    主屋里,捆好红绳的沈故渊松开了四周的结界,看看时辰,再看看外头一点声音都没有的院子,他眯了眯眼,掐指一算。

    “这是怎么了?”沈故渊皱眉:“这个时辰,各位不是该在上早朝吗?”

    “是啊。”郑嬷嬷笑道:“换成谁都不好接受,所以你今晚就跟嬷嬷睡吧?”

    冷静下来,池鱼笑眯眯地道:“您先起身吧,外头一大群人还等着您。”

    沈氏毕竟与他没有真正的血缘,他对祭祀不上心,池鱼觉得很正常,高高兴兴地让郑嬷嬷帮忙,先把这些自己叠的元宝运进宫再说。

    “怎么?”池鱼连忙跟着转过去:“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师父缺阳气吧?所以总这么冷。”池鱼一本正经地道:“没关系,以后徒儿还是给您暖床!”

    “那不一样。”池鱼撇嘴:“我小时候说过,长大了要赚银子孝敬我父王母妃的,现在有银子他们也花不了,自然要多叠些元宝。”

    的确是因为这个,皇族的血脉比什么都重要,夺回他手里的权力无可厚非。

    “哈哈哈——”郑嬷嬷捶着地狂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断断续续地道:“喜欢……喜欢梅花的狐狸精,这个身份很不错!”

    沈故渊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正想说她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结果就见这人走到自己床边来,伸手覆上了他的额头。

    本王就是喜欢你,你说什么都没用。宁池鱼一死,本王立马迎你过门。

    池鱼眯眼,想了想,跟门房说了一声,提着裙子便跨出了门。

    “师父醒了?”池鱼一脸严肃地跑过来,认真地道:“先前幼帝赐的一些入冬用的东西,有些东西不太合适,我给搬出去,换新的进来。”

    “可以吗?”池鱼眼睛亮了亮:“师父没有要运的东西吗?”

    好好的归好好的,但最近看他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奇怪呢?而且每晚非得来给他暖床,赶都赶不走,完全没了之前的芥蒂。

    这么一听,还挺有道理的?郑嬷嬷噎了一下,吹灭了灯,低声道:“先睡一觉吧,你也吓得不轻。”

    “主子您多想了。”郑嬷嬷笑道:“您啊,还是好好操心那些?烦事吧,老身只管缝衣裳,别的都不管。”

    还以为孝亲王也是想要不死药,结果……竟然对太祖崇敬至此?

    在听见动静的一瞬间,池鱼就知道不好了,拉起小侯爷就隐匿在了慌乱的人群里,一路往祠堂后山而去。她答应过沈故渊要保护好自己,那顺便也就把小侯爷一起带走,以免他迷路。

    “你这是谋逆!”孝亲王抖着身子咬牙切齿地道:“你会被天下人唾骂!”

    沈故渊站在她身后,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您先跟我走。”池鱼拉着他飞檐走壁,跑到没人的树林里才喘了口气,小声嘀咕:“沈弃淮还真没骗我。”

    “他刚刚用的,不是妖术吗?”池鱼抿唇:“我看过神仙的戏,他们都说神仙是穿白衣裳的,穿花里胡哨衣裳的,一般都是妖。”

    池鱼犹豫了一下,道:“师父当心些,今日沈弃淮必定有动作。”

    “我当时就在院子外头啊。”池鱼笑了笑:“所以您说的话,池鱼都记着呢。”

    今日他们是想借着祭典收回季大将军手里兵权的,赵饮马也已经带了人在各处守着,一切都准备妥当,季亚栋竟然不来。

    微微一愣,池鱼回头,那人屈膝朝她行礼,恭敬地道:“我家主子在隔壁街的茶楼上。请姑娘一叙。”

    沈弃淮身边一个亲兵也没有,却半点不紧张,笑道:“赵统领也是好本事,这么快就让禁军都听您的了。只可惜,禁军虽然精锐多,但毕竟人数少。”

    沈故渊挑了挑眉。

    说完,提着裙子就跑了个没影。

    这话里有退让也有威胁,孝亲王听得脸色铁青,捏了拳头看着他。

    池鱼沉?。

    别离开他?池鱼哭笑不得:“是他要我走的。”

    沈弃淮拍了拍衣袖,从容不迫地道:“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吧。”

    嫁给沈知白,她自然就会离开他,这是沈故渊希望的,他压根没有想把她一直留在身边。

    “废掉也好。”忠亲王道:“本来朝中还有不少摇摆不定的人,与其在朝堂上天天听沈弃淮吹嘘,不如在家里呆着观望。倒戈还慢些。”

    “当真!”一团被子大声地答。

    说是这么说,几个亲王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过。

    郑嬷嬷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别害怕,主子不是坏人。”

    孝亲王气得直瞪眼。

    她早该觉得不对劲的啊,当初在遗珠阁,那么大的火,师父到底是怎么不声不响把自己救出来的?火光之中,她分明看见了三丈长的白发和铺天盖地的红袍,一转眼,怎么就都没了?四大亲王和沈弃淮都是疑心很重的人,只不过见了他一面,怎么就纷纷认定他便是失散多年的三皇子?

    “你带这么多去干什么?”他皱眉:“宫中又不是没有纸钱。”

    沈故渊觉得有点奇怪,想了想,转身就去踹开了郑嬷嬷的房门。

    朝中局势这么纷乱,沈故渊是从哪里知道那么多人的背景和偏好的?他又怎么能一算一个准,将沈弃淮一步步逼到现在这个地步?

    司命点头:“吉时将至,祭祀大典该开始了。”

    众多重臣脸上都挂着担忧的神色,他们是站在皇室这边的人,可现在的皇室,摇摇欲坠啊!

    正坐在床上发呆的池鱼一听这声音,吓得扯了被子就裹住自己,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道:“师……师父,我今晚想就在嬷嬷这儿睡。”

    池鱼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嬷嬷,我现在很害怕又很慌张,您能不能别笑这么开心?”

    “当真。”沈故渊白着嘴唇道:“池鱼机灵,可不是普通女子,她想带着小侯爷跑,没人能抓到她。”

    “现在发现也不晚。”池鱼笑着朝他行了个标标准准的福礼:“顺便,王爷大婚,我还没来得及祝贺呢。王妃和您很相配,祝您二位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皇叔要派人去拦可就快点儿。”沈弃淮笑了笑:“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众人一顿,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四周一阵地动山摇。

    “没有没有。是对的。”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郑嬷嬷拍拍她的肩膀:“那你觉得你家师父是什么妖?”

    动了动手,勉强把她的手挥开,沈故渊?着脸道:“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池鱼跟着他站起来,戏谑地道:“您这段日子也是辛苦了,又是来找我说苦衷,又是来跟我扯以前的事情打同情牌,为的无非就是通过我迷惑沈故渊,让他听到我从您这儿听来的消息,混淆他的判断。”

    这不是摆明了不会交兵权吗?刚回京的时候不交,还可以搪塞说是刚刚回京,来不及。那现在呢?七八天过去了,手握兵权驻扎京城之外。安的是什么心?!

    “可是……”池鱼咽了口唾沫:“沈弃淮不好对付,您……打算用别的什么法子吗?”

    孝亲王“刷”地起身就要往外走,然而刚出主祠堂,就被赵饮马拦住。

    “你做梦!”孝亲王气得发抖:“你这是造反!造反!”

    赵饮马一惊,立马传令下去。

    纸叠的金银元宝,堆成了两座大山。把整个主院都占满了。

    “知道什么?”沈故渊挑眉。

    这句话听得池鱼失笑出声:“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啊?王爷,余幼微这个人,不是在遗珠阁走水的时候,就是您的了吗?”

    咬咬牙,沈弃淮恼怒地看向池鱼:“本王以前怎么没发现,把你这豹子当猫养了?”

    “万万不可!”孝亲王皱眉:“只要本王还活着,就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余幼微丢脸的事情没少干。做事也常常不带脑子,她却说她与自己相配?沈弃淮脸色发青,看着她转身往下走,眼沉如夜。

    “不。”沈故渊面无表情地道:“我只是想看他难受。”

    仁善王府的人来了,将整个茶楼团团围住,只要宁池鱼死在上头,他便跑不掉。

    好像是这个道理,池鱼眨眨眼,突然很感动地道:“师父,您做这些,原来只是想帮我报仇?”

    沈弃淮想要的,无非是无上的权力,不让季亚栋交兵权,也是为了自己手里多些筹码,完全可以理解。只是,理解归理解,却是不能纵容的。

    郑嬷嬷苦恼地皱起眉头,左右看了看,低下身子来凑近她些,小声道:“世间诸事,有因就有果。你师父种下了欠你的因,就必须来尝这帮你的果。这是他欠你的,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真是谨慎啊。”池鱼小声感叹:“守卫比往年都森严。”

    “哦?”池鱼皮笑肉不笑地坐下来:“娶了丞相家的千金,掌握着朝廷大权,这样的悲悯王爷却说自己不好过,岂不是荒唐?”

    阴沉沉的天,突然就开始下小雪了,落在人的衣裳上,是丁点大的晶莹的六角形。

    沈弃淮?沈知白沉了脸色:“遭了,我父王还在主祠堂里!”

    “我知道。”沈故渊道:“你保护好你自个儿就行。”

    沈故渊一语不发,眼神深邃,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脸一垮,池鱼撇撇嘴,小声嘀咕两句:“妖怪就是没人性。”

    “那与要我死有什么区别呢?”沈弃淮失笑,指着上头的牌位道:“让你们沈家列祖列宗看看,你们这般过河拆桥,嘴脸有多无耻!”

    背后的沈弃淮阴测测地道:“我到底还是低估你了,宁池鱼。”

    皇陵是只有历代皇帝才能进去的地方,想进皇陵,还说不是肖想龙位?池鱼翻了个白眼。

    池鱼捂着脑门,眼里担忧不减。

    暗道?池鱼皱眉:“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当年的事情没有再提的必要,咱们来说说眼下吧。”沈弃淮冷笑:“我为朝效力多年,你们凭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要剥夺我的权力?难道就因为我不是沈氏血脉?”

    沈故渊微微皱眉,看了旁边的四大亲王一眼,他们眼里的欲望没有沈弃淮这么浓,可要说不想要,那是不可能的。

    幼帝张大了小嘴,又扭头看向孝亲王那边。

    “我们怎么对你了?”孝亲王面沉如水:“你当着沈氏列祖列宗的面说清楚,你一个外姓之人,镇南王给了你沈氏姓,让你继承他的封地和王位,你不知感恩,反还要来怨吗?”

    “你说。”

    郑嬷嬷目瞪口呆地看了她两眼,背过身去,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他看不明白这些老头子一个个的为什么担忧不已,擒贼先擒王,只要沈弃淮失了势,那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你这姑娘……”郑嬷嬷笑着摇头:“想法怎么奇奇怪怪的?世人都畏惧妖怪吃人,你倒只畏惧妖怪现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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