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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池鱼思故渊最新章节!

    “不。”沈故渊侧头,一双美目半阖,睨着她道:“是因为你毫无自信。”

    “嗯。”沈知白抿唇,耳根微微发红:“池鱼把我当兄长当朋友,丝毫没有觉察到我的心意。”

    “哦……”池鱼应了,心绪复杂地抚上琴弦,弹了几个调子。

    她能招什么恨那!池鱼不服气,提着裙子追上他就道:“我这辈子,除了帮沈弃淮做过坏事,自个儿一件坏事都没干过!”

    自家师父难不成也是这么想的?

    先前还说他喜欢的人自己去娶呢。

    “听闻是三王爷的徒弟。”

    微微颔首,沈故渊带着池鱼过去行礼。

    幼帝见状,立马抓着他的袍子就往外拖:“走,朕带皇叔去看!”

    冷笑一声,沈故渊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不想看沈弃淮后悔莫及捶胸顿地的样子?”

    价值连城的玉观音,应该是从京城富商那儿买来的,订单他见过。

    曲终琴弦止,沈故渊起身就将池鱼掀翻在地,挥袖便往主屋走。

    郑嬷嬷眉梢微动,低头看看池鱼,给她使了个眼色。

    他始终想不明白,这凭空冒出来的皇族中人,怎么就会和宁池鱼有了关系。无缘无故,做什么就拼了命地帮她?

    然而,刚跨进门一步,院子里就响起了琴音。

    沈弃淮能不慌吗?家中无主,管家倒也能当半个家主,可家中真正的主人回来了,那他早晚回到下人的位置上。

    若是这个沈知白能让她放下仇恨,她未来的命数,也会好上很多。

    “师父!”池鱼眼睛亮亮地回头看他:“您醒啦?”

    说起这个沈知白就生气:“住人的宅子,非得修这么大吗?四周都长得一样。路都找不到!”

    先前的宁池鱼,就一直是那个状态,心怀血海深仇,仿佛活着就是为了一刀子捅进沈弃淮的胸口,然后跟着去死。除此之外,目的全无。

    不对啊,池鱼歪了歪脑袋,她唯一一次在人前弹琴,就是上回为了伪装,给沈弃淮弹了《百花杀》,那时候师父不在啊。

    “咱们先去您的院子里吧。”池鱼道:“在这儿站着也没法说话。”

    “好!”想也不想就点头,幼帝奶声奶气地道:“朕立马让金公公去写圣旨,赐一半给皇叔!”

    池鱼左右看了看,好奇地问:“小侯爷没来吗?”

    然而……撇撇嘴,沈故渊没好气地坐起身,拎着她道:“毛都没长齐的丫头,还想学人家色|诱?”

    “那……”池鱼不明白了:“怎么就要教我弹琴了?”

    池鱼头顶又冒出了问号,诱人不是这个诱人吗?那还能怎么诱人?

    然而,琴声终了,沈故渊略带怒意的声音砸了下来:“让你看好,你在干什么?”

    沈故渊回了头。

    “您还等什么?”余幼微伸手抓着他的手摇了摇:“按我说的做吧!”

    “是吗?”沈弃淮眼神深邃。

    这人后脑勺都长着耳朵的?池鱼咋舌,屈膝应了,然后就跟着那太监往外走。

    最近京城里众多公子小姐都在准备,有不少消息飞过来,比如谁谁家的小姐准备了一曲仙乐要弹,谁谁家的公子花重金买了许多烟花,要为大家放,总之个个都想在一群贵人之中闹个响动,惹人注目。

    小嘴一扁,幼帝可怜兮兮地比划:“就带皇叔去看看,就在玉清殿旁边,也不行吗?”

    “是。”郑嬷嬷颔首行礼,慈祥地让他用早膳。

    自家师父还是一张略带不耐烦的俊脸,可眼里没了讥讽,倒是有两分赞赏地看着她:“至少,没人能听一遍就把谱子写出来。”

    微微一顿,沈故渊眼神柔和了些,想了想,朝她走了过去。

    一个激灵回过神,池鱼呐呐地道:“我……我在看啊!”

    这么多东西,哪能直接给一半的?小孩子想得单纯,这笔银子可太惊人了。

    “王爷过奖。”池鱼害羞地低头。

    被吼得双手抱头,池鱼连忙求饶:“我错了师父!下回一定好好看!”

    一听这话,沈知白的脸色就好看多了,看着走在前头的人抿唇道:“算他还有个师父的样子。”

    “你回去好生练就是。”沈故渊眼皮都不抬:“别辜负人家一番心意。”

    “是。”众人都应下,沈故渊却没理他,低头摸了摸幼帝尚未变白的头发,微微一笑:“陛下今天高不高兴?”

    “就打个比喻,你别当真。”松开她,沈故渊撇嘴就上车:“金子还是比你值钱的。”

    有点脸红,池鱼苦笑低头:“劳师父费心了。”

    好大的一座山!

    “不是说小侯爷出来迎接了吗?”走了半晌,沈故渊不耐烦了:“他人呢?”

    包在盒子里和箱子里的贺礼,堆在玉清殿旁边的一大块空地上,足足有半个玉清殿那么高。四周守着的禁卫显然也是被吓着了的,个个紧绷着身子,生怕有贼人来抢。

    “俗!”沈故渊白眼一翻,很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这么俗的事情,为师会让你去做?”

    深深地看她一眼,沈故渊冷笑:“只要别来碍我的事,别的我都不管你们。”

    一觉睡到天亮,沈故渊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软榻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好像没有人来睡过一般。

    累了一天的沈故渊心情极差,他不知道怎么就必须得管宁池鱼,这丫头笨不说了,还没什么上进心,脑子又简单,想报仇就只想一刀捅死人家,一点追求都没有!

    话落音,手下动作飞快,一曲难度极高的《阳春雪》倾泻而出。池鱼慌忙凝神,看着他琴上翻飞的手指,眼珠子跟着动。

    白她一眼,沈故渊下了软榻,一边整理衣袍一边问:“这裙子谁给你的?”

    “故渊。”孝亲王一看见他们就笑眯眯地招手:“来这边。”

    “王爷。您时至今日还不明白吗?”余幼微捏着帕子娇嗔:“宁池鱼一早就爬上了那沈故渊的床,甚至比遗珠阁走水还早,不然怎么会全身而退?沈故渊是来抢您的大权的,宁池鱼背叛了您,为的就是他!”

    方才还潋滟无比的脸,被他这一拎就垮了下来,池鱼泄气地道:“这样还不够诱人?”

    “弹琴是你唯一会的东西。”沈故渊道:“只是半路出家,明显火候不够。若能精通,便能算你的优点。”

    “不凶她能长记性?”沈故渊抱着胳膊道:“要当我徒弟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

    戒尺又扬了起来,池鱼连忙闭眼,脸都皱成了一团。

    微微一愣,余幼微慌了一瞬,连忙垂眸道:“那还不是因为她背叛您?诈死,与别的男人苟且,白白辜负王爷真心,我能不很她吗?”

    沈故渊跟在她身后,如鬼魅随行,边走边斥:“说你不长脑子你还真的不长脑子,没谱子不会去琴曲谱子里买?非得自己写?”

    “那多半是有人在骂你了。”沈故渊道:“你可真招恨。”

    瞳孔微缩,沈故渊皱眉:“你做什么?”

    “府里有药浴,我时常在泡的。”池鱼笑道:“也是师父费心。”

    委屈地扁扁嘴,池鱼道:“我要是弹得惊天地泣鬼神,那您不是就不用教我了嘛?”

    扫一眼那廉价的小玩意儿,沈弃淮都懒得接,挥手道:“这些小事不必说,你可查清楚了为何沈故渊要相助宁池鱼?”

    这样的徒弟,收着不是给自个儿找气受的吗?

    池鱼回神,缩回手痛呼一声,莫名其妙地瞪他一眼:“您打我干什么!”

    眼里有亮光划过,沈故渊伸手就将那风车接过来,然后板着脸问:“拿这个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还狡辩?沈故渊眯眼。

    这么一想倒是有道理的,沈弃淮眼神暗了暗,闷不做声。

    “我说过了。”食指抵上她的眉心,沈故渊认真地看着她道:“你没有问题,是别人的错,听明白了吗?”

    金吗?池鱼眼里亮了亮:“师父觉得我是金?”

    “难道幼微还会骗您吗?”余幼微皱眉:“您在怀疑什么?眼下她的姘头都出来了,您还看不清不成?”

    没有自信的女人。如同一滩烂泥,再美都是个空壳子,一眼都能让人看个透。

    微微一愣,池鱼明白了过来:“是因为我先前说自己毫无优点,师父才教我弹琴的吗?”

    她倒是想休息,然而沈故渊仿佛是知道自己过来这侯府肯定要和小侯爷吵架,所以说什么都把她捎带上了。

    眼睛一亮,池鱼提着裙子就往外跑!

    “跟诱人扯不上半文钱的关系。”沈故渊冷笑:“为师说的诱人,看来你了解得还不够清楚。”

    曲终手扶琴,池鱼心里有些忐忑,正想回头看看,头顶就被人按住了。

    “怎么?”走在前头的沈故渊头也不回地问。

    暗影一大早就回来复命,手里还捏了个五彩的风车。

    沈故渊淡淡地道:“药水里泡那么多天,猪都能泡成美人了,王爷的确过奖。”

    冰凉的触感在她眉心化开,一路沁下去,胸腔里躁动不安的一颗心瞬间恢复了正常。池鱼呆愣地抬头,就听得他道:“渔夫不识金,自有拾金人。”

    心里怨气翻涌,她勉强压着,拳头紧握。

    “还发什么呆?”沈弃淮伸手就把她按在了琴台后的凳子上。没好气地道:“先弹一曲听听。”

    “啊嚏!”正跟着自家师父往静亲王府里走的池鱼,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疑惑地回头看了看身后。

    咬咬牙,沈知白道:“只要您不是故意整我,真心帮我,知白自然听话。”

    “什么事?”沈知白疑惑地看向他,就见他凑过来,低声耳语了两句。

    “好。”沈知白点头,再看她一眼,边走边道:“你最近气色好了不少。”

    池鱼轻笑:“沈弃淮最在意的事情,就是自己并非皇室血脉,名不正,言不顺。”

    睁开一只眼瞅了瞅,见戒尺已经在地上躺着了,池鱼才松了口气,讨好地捶了捶他胸口:“师父别生气啊,这回徒儿一定好好看。”

    “这自然不是。”孝亲王站出来笑了笑:“今日既然是陛下生辰,那就由着陛下做主,弃淮若是担心,就多让些人陪着便是。”

    “嗯?”沈故渊头也没回。

    “苏铭,找副古琴来。”

    软软的身子压着他,像极了一只猫,可这的神色,分明是要蛊惑人心的妖,秋波涟漪过处情意绵绵,朱唇半咬,欲语还休。

    沈故渊已经不指望这个笨徒弟能有什么本事了,弹完睡觉,他才不管她呢!

    “哦?”沈故渊很感兴趣地挑了挑眉。

    《阳春雪》!

    池鱼跟在沈故渊背后走,低声道:“这是他的痛脚。”

    黄昏时分,天不知怎么就亮堂了些,池鱼睁大眼抬头看着身后这人。

    不情不愿地拿了银子放在她手里,郝厨子纳闷地道:“以前主子的脾气没这么好啊,该打一顿才是。”

    本还有些愧疚,也还有些想法,但这么一看,宁池鱼还是早死早好。

    而且,这等绣工,放在宫里也是不差的,一条条青鲤栩栩如生,像在她裙摆上游一样。

    吓得缩了缩脖子,池鱼小声嘀咕:“其实我认真想了想,我也没必要一定得让人喜欢我啊。”

    “侯爷别这么说,师父对我挺好的。”池鱼小声道:“除了人凶了点。”

    管家赔着笑道:“小侯爷半个时辰前就说出来迎接了,但没人跟着他……这会儿……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小的已经派人在找。”

    幼帝六岁生辰这天,京城里一大早开始就热闹得很,各府的马车都载着许多贺礼,齐刷刷往宫门的方向去。

    然而,其余的人都不是很意外,幼帝也没觉得不妥,被抱着,还咯咯直笑。

    然而,不等他跨出院门,外头一个五彩鲜艳的东西就拍了进来,差点拍到他脸上。

    “你当我是聋的?”沈故渊嗤笑:“听见过自然就知道。”

    沈弃淮侧头看她,微微不悦:“幼微。”

    金公公笑了笑:“那自然是没有的,要不怎么说王爷您是福星呢?您一回来,咱们这儿就有福气了。”

    “别跟没见过赶集的乡下人一样成不成?”沈故渊很是嫌弃地看着她:“白瞎了这一身打扮。”

    有点挫败地垂眸,池鱼点头:“我知道。”

    “陛下童心未泯,带本王去看看贺礼,也是错事?”沈故渊挑眉。

    沈知白?池鱼挑眉。心里正疑惑呢,就听见沈故渊道:“去吧。”

    “可不是么?瞧瞧陛下多喜欢他,悲悯王今年都没能坐在龙椅左手边。”

    池鱼眼睛亮了,满怀期盼地看着他。

    池鱼连忙作揖:“知道师父见过,徒儿是瞧着好看,就给师父买一个回来玩。”

    进了书房,池鱼左右瞧着没事干,立马蹿进了书库里。静亲王也是爱曲之人,府中乐谱自然不会少。

    沈故渊摸了摸他的脑袋:“陛下给得太多了,给一个就够了,皇叔就要这个玉观音。”

    女子吗?郑嬷嬷微笑。侧头继续看向那边。

    “背后说我坏话,我听见了。”冷不防的,旁边墙角狭窄的小道里响起个声音。

    感动不已,池鱼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袖子,哽咽道:“师父……”

    被吓得一个激灵,池鱼抱头就跑。

    院子里的人都躲在暗处看热闹,瞧见那戒尺没落下去,郑嬷嬷轻笑,朝郝厨子伸出了手:“愿赌服输。”

    “幼微,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你。”沈弃淮抬眼看她:“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池鱼?先前不是还说,她是你唯一的手帕交吗?”

    余幼微在下头,很是按捺不住,侧头就跟青兰吩咐:“去让他们准备。”

    糟糕透了。

    “池鱼姑娘。”有小太监跑过来,低声道:“知白侯爷请您出去一趟。”

    她的自信,早被沈弃淮那一把大火,烧得渣滓都不剩。痴情忠心如何?武功高强又如何?在沈弃淮眼里,依旧什么都不是,还比不上余幼微一声娇喘。

    那他是从何得知的?

    “往年有这么多吗?”沈故渊问。

    “陛下!”金公公冷汗都吓出来了:“使不得啊!”

    看宁池鱼一眼,余幼微冷笑,这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女人,以为靠着男人就能一步登天?笑话,男人是这个世上,最靠不住的东西,这个事实她可能还没体会够,那她不介意再让她体会一次!

    “这就是那位三王爷啊,好生俊美!”

    “好。”池鱼点头,想了想又道:“不过师父,你是不是也打算让我在陛下寿宴上去出个风头?”

    几个长辈都失笑,带着这两人往内殿里走。

    沈故渊颇为烦躁地扔了戒尺,低喝一声:“睁开眼!”

    “但,已经很让我意外了。”沈故渊道。

    “我错啦!”池鱼委屈极了,看见院子里进来的人,立马扑过去:“郑嬷嬷救我!”

    “那就饿着!”沈故渊白她一眼,扭头就想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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