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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什么，”经纪人指了指傅成杰离开的方向：“耽误了那个，特别不好意思，就跟季老师说一声儿，请您别介意。”
徐铮看他那股隐隐厌烦的表情，猜到了几分：“你可以了，一年才有几次这种活动。唉，我都羡慕你，宣传电影都省事的很，我之前跑《宠爱》的宣传，网上还有人骂我天天跟网红混一块呢——搞得我好像一身铜臭味，连想跟你们这样的艺术家合作一把都自卑了。”
傅成杰在季铭化妆间坐下来画了一小半，就有人敲门。
“还有时间，先过来趁着造型录几条ID啊，给个地方，别从后面走啊，没看见在录视频么？真是，瞎了。”
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傅成杰跟在季铭后头往前走，羡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是季铭的嫡系啊，不知道哪个瞎了眼的为难他，嗤，就这传出去，不用季铭开口，很多机会就嗖嗖溜走了。你又不是什么不可取代的，现在影视寒冬，演员过剩，干嘛要冒着给季铭留个疙瘩的危险用你呢。
“啊，我们是想要……找季老师，那什么。”经纪人是真惨，她原来想说过来道歉，但袁老师觉得自己资历比季铭深的多，就算季铭再牛哔，地位再高，他也不能谄媚着去道歉啊，所以考虑来考虑去，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一直在门口打转转，这会儿一下子被堵住，愣是说不住一句利落话来。
“唐哥你好，我们小齐刚刚不懂事儿，想给季老师道个歉。”
那能指教你么？都是经纪人的功力啊。
“这个啊？季老师也只是嘉宾，您千万别这么说，他哪儿能管这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手长呢。”唐凡笑了笑：“我们这边有点赶时间，就不留你们了。”
“季老师在化妆呢，不太方便，有什么话我代为转告一下？”
还没等袁老师经纪人说话，边上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光头就凑了过来——徐铮。
季铭摆摆手，他这么一叫，跟声波似的，由远及近地把“季铭来了，让让，让让”一直传了出去，那么挤的一条走道，愣是让出个一人宽的空间来。
里头刚才跟她交涉的，应该就是那位袁老师的经纪人了——这位袁老师，季铭也认识，今年演了个男二，算是回到大众视野，应该也有个四十岁了，还这么横呢。
“急么？要不等会我再找他吧。”徐铮瞥了一眼门口这两位。
——“也不一定啊，马上奥斯卡的最佳外语片入围名单就要出来了，要是真入围了，还是会去的吧。”
“哎我们化妆室在哪儿？你好？”
“你们跟我过来吧。”
他猜错了。
“妆妆妆，花了这里，太热了挤的。”
唐凡侧身给徐铮让出条道：“不急，您进来吧。”
这些年，季铭已经为国内观众科普了很多东西，每一次科普都意味着全新的突破和成就。
他经纪人：“……”
“哎哎哎我们家是在那谁前头走吧？不能比他晚啊，都几点了，凭什么。”
并不是袁老师，而是头前那位差点踩到季铭的准二线演员，他被一个干练的女人带着，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刚才季铭经过之后，准二线的经纪人就过来了，一问，脑子一转，嘿，反正也没踩到，趁着机会过来混个脸熟也是好的，说不准下回有戏就能被想起来了。不说别的，《默》里小配角楚萧，随着《默》票房大爆，已然二线标准了。
这是个准二线吧，出道有些年份了，惊吓程度没有比助理好多少，不过终究还是有些城府的。
“徐导，在呢，您进来吧。”
季铭和《默》此次入围，已经创造了不少纪录。
“这边这边，哎呦哎呦，踩到了裙角了，天哪，这有点换？干什么呢，没长眼睛啊。”
走到大半的时候，季铭调整了一下表情，感觉笑的有点僵硬，一歪头看见了傅成杰——他因为音乐剧《默》，也收获了不少粉丝，今天微博之夜会给他颁发一个“最佳音乐剧新人奖”，也是头一年的了。
饱暖思名利啊。
“啊？我们这里有别人要用么？”
唐凡这脚底下动都不动一下，嘴皮子里已经变了三变——可以说非常过分了。
如果说保时捷的代言，还算在意料之内，毕竟以季铭的代言水准，最早的中国李宁，已经成长为个人潮牌，在总公司的上市公司财报里头体现出来的收益，属于季铭的部分，已经数以亿计。此外，菲格拉慕全球、华维全球，都并不比保时捷稍弱。
“英国电影学院奖，是英国电影和电视学院奖中的电影奖项部分，是英国最为权威的奖项，在欧洲大陆也属于最顶尖的奖项——面对所有在英国上映过的电影（《默》应该是进行了小规模点映，以获取评选资格），这个奖项被誉为英国版的奥斯卡金像奖。华语电影曾经四获最佳非英语电影，分别是93年到95年，连续三年《大红灯笼高高挂》《霸王别姬》《活着》，以及01年的《卧虎藏龙》，此后十余年都没有收获，而演员奖项更是颗粒无收，只有章影后三次提名、杨子琼和汤女神各提一次。
科普紧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