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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过。
王长天就笑：“你就是嘴巴上讲，我们给你投了好几个剧本，你倒是接呀。”
……
姚成铎在一周前，刚刚成功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人艺剧院，正式成为人艺的一名在编小演员，这会儿开心的余韵还没有消散，对于毕业没什么伤感的：“没时间就没时间呗，我也觉得没必要，旅行这事儿，还是跟朋友一起比较好。合影，毕业的时候肯定有大合影的呀，就算不想是学校拍的，毕业典礼之后，找个摄影师拍一拍也行嘛。”
谭子阳总结了一句，大家都深以为然。
“这一面我可等的够久的。”
目前根据公开消息，《默》由意大利著名女导演爱丽丝·洛瓦赫执导，洛瓦赫导演曾经在戛纳获得过仅次于最高金棕榈的评委会大奖，是欧洲影坛近年来颇受关注的导演，她执导的《幸福的拉扎罗》跟季铭主演的《遇仙降》，曾经共同参与第71届戛纳电影节，并各有斩获，彼时洛瓦赫导演和《拉扎罗》主演安德里，都曾经盛赞《遇仙降》，季铭也捧场《拉扎罗》首映礼，双方应该就是结缘于戛纳，并促成了此次合作。
季铭点点头，特别好奇：“你们怎么会想到毕业旅行的？”
“哈哈，”季铭倒也没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种情绪在商业上，是全无价值的：“要知道是您要召见，我肯定随时候命。”
糊弄鬼呢，比如《铤而走险》《伟大的愿望》，都拍完了，当初全是先递给季铭的——但也没报多大希望就是了。
太帅了，太潮了。
“他们觉得咱们关系好，就让我来问你呗，你要是没时间，估计就算了。”
“回头就去找来看。”
“不知道，有可能是被限古令扫到了，也有可能是在等机会，待价而沽吧，这事儿我也决定不了。”周鑫皱着眉头，挺烦的，演了几个角色，有些播了没什么动静，有些就是播不出去，到现在，也还是个十八线之外。
“我对《哪吒》报以很大的希望。”王长天笑了笑：“虽然不至于真的像我跟外面说的那样，20亿，但我还是希望它能够超过《大圣归来》，甚至超过《功夫熊猫3》《疯狂动物城》，就跟你的《遇仙降》《流浪地球》一样，也把动画类型片的票房纪录拿回国产电影手里。”
副总在后面补充了一句：“我是真的希望它有20亿的。”
“许愿成功！”
“毕业旅行，去不去啊？”谭子阳灌了一杯啤酒下去：“我是觉得你没时间，你马上这就要做后制了，就算没有什么特效，但想要做好恐怕也得好长时间啊。”
王长天摇摇头：“现在指望你来拍戏，还不如指望咱们有机会合作呢。《遇仙降》和你新片的班底是差不多，其实你也可以试试多跟一些新公司合作嘛，我们光线的发行能力也不错的，制作能力也不错，虽然我们《疯狂的外星人》被你的《流浪地球》按在地上摩擦了一个春节档，哈哈。”
自从毕业大戏结束，同学之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了，季铭现在也不再住宿舍了，倒不是他完全离开中戏的缘故，而是随着《流浪地球》的成功，留在学校变得不胜其扰了。《遇仙降》那会儿，大家还只是觉得想要找季铭来复制一个成功，到了《流浪地球》，有些迷信过分的，就根本不想别的了，能蹭蹭都好啊。
倒也没去什么特别高大上的地方，在京郊找了个挺有气氛的，叫自然生活馆的地方，外面水啊树啊都有，它的包厢，或者说就叫“自然空间”，很大的，像一个小客厅一样，聚会的时候，也不必就在一张桌子两边大眼瞪小眼，你可以坐在沙发上，也可以在吧台，窗户旁边的藤椅当然也可以。
京城，某粤式小饭店。
殷仝跟初晴挤一块儿，看着这几位：“唉，全都是薄情人。本来我还想暑假正好没安排，可以蹭一下你们的毕业旅行呢。算了，还是看初晴的毕业音乐会比较靠谱，票给我留好啊。”
额外抽几天出去毕业旅行，实在是无谓啊——他熟悉的同学都还在圈里，其他人，没有大意义。
“你组织的？”季铭问谭子阳，看着也就是他有这个闲情逸致。
周鑫也是无奈，当初为了这个角色，那真是……
“那边还在定时地问，你杀青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也打过两个电话来的，还是见一见吧，不然感觉有点过分啊，放人家几个月鸽子。”
“你那个《绝代双骄》，怎么还没动静呀？《大宋少年志》都在宣传了我看。”
“说起来，我跟光线还要约一下？”
这就是常态，一年两万集电视剧，能见到观众的，只有8000，死在那里的是大多数——这里头除非极少数的，参演演员突然爆红了，还能被翻出来，其它的就都是不可回收垃圾。
第一句话就是“季老师，您好，我是xxx影视公司，有个项目务必请您看一看，什么条件都能谈。”
两次之后，季铭就算了，告别宿舍。
“啊？那是不是不见了就？”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