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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垫底了。”
杨如意“嗨”了一声：“没有。你不知道，今天影视部门那边都快庆功了，现在卖出去的一部分海外版权，加上今天现在为止的票房，已经有的赚了，后面的票房，都是利润。而且海外的大市场还在谈呢，尤其欧洲，拢共也得有个几千万收入吧，全都满意极了。”
刘副总可能是觉得季铭不太看的上华冊影视的宣传操作，顿时又活泼了起来，也能说两句真话：“其实也不能说我们没沾到光。对方大批量的物料资源投进去，我们也小小地引导了一下，同日上映，我们拿奖他们没有，都是艺术片，说不准观众喜欢看谁呢。剩下就是碰到了七夕，他们的宣发走了一吻定情什么的，影响挺大的。
“两个紫爆话题啊，我的妈呀，我都不记得上一回是什么时候了，季铭实顶流中的顶流。”
季铭看了一眼齐西：“严格说起来，我们还有个齐西呢，齐西，七夕，相比来说，还是我们的关系大一点。”
“哈哈哈哈，实惨。”
“今天多吃一个鸡蛋，因为消耗大。”
啧。
阿忠伯表示：“心如死灰！我这辈子都没想到，微博会被两部文艺片搞宕机，我对未来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不知道生活会从哪个角度给我狠狠一击。”
《遇仙降》这个片子在豆瓣有8分以上，是意料之内，毕竟它有水平，也符合豆瓣的调性。但是微博上面的评论，就相当有些意外了——它不是一个观赏性特别高的电影，普通观众也不一定会喜欢这一口。
所以七夕来临的时候，季铭的心思，已经在怎么给初晴庆祝上了。
“再看吧。”
——“怎么着？还有不可说先生了？演的烂片不能提？”
“应该有，我去了解一下。”
但鉴于那两部电影铺天盖地的恶评，看《遇仙降》的观众难免有点优越感，是相当有优越感，这优越感是容易让人昏头涨脑的，8分能看成10分，7分也得是9.5了。
不过《夜晚》那个片子，季铭肯定是看过的，跟七夕有个屁关系，就是骗呗。”
他私下找吕大师帮忙，联系了一把1939年的意大利琴，不是特别知名的制作者，买过来是10万美金左右，算是给初晴的第一把名琴，收藏也好，自己演奏也好——一个小提琴大师，终归会拥有越来越多的琴。比如吕思清，他那把琴，就是别人送的，一个知名小提琴协会，送的一把价值数百万美元的绝世名琴。
稍微商量了两句，也没什么可做的，顶多这边不要落井下石，落一个那边的人情。
不管你们怎么分析，经过锦鲤鉴婊，这位陈总，是真心想要一路长阳的，也许，他就是娱乐圈那个还仅存着一份天真烂漫的好人吧。
《夜晚》拿下25个点排片，《遇仙降》拿下19.6%，《欧洲攻略》18个点。
季铭贼笑一阵：“我来看看今天的票房，我估计不甚乐观。”
“管人家干嘛呢，蹭蹭就蹭蹭吧，还能跟他打一架么？”
“许愿成功。”
“这个时候要是撤了，我们就洗不干净了，只能先这样，压一压，慢慢下去。”对方经纪人很坦率。
事实上，肯定是有的，京城文化毕竟是老牌宣发公司了，爆款都做出来好几档。从《战狼2》到《药神》，不会比华冊差。
“大概率。”季铭这边皱起眉头：“所以公司和京城文化那边，真的没有做映后宣传的事？就忙着算钱了？”
“紫爆的顶流碰撞，你以为是小事呢？一个不注意，你就要多一大批黑粉了。”杨如意一边说着，一边还在跟唐凡联系，现在粉丝那一块都交给唐凡主管了，这个时候粉丝一定要控制住了，就算有冲突，也得控制在个别层面，官方团、粉头，都得把住。
“季铭现在就想要踩着梁影帝上位了？是不是太心急？什么时候拿到戛纳影帝再说好不好？”
显然，他们也知道，这事儿没有季铭方操作的痕迹，甚至一些季铭这边比较亲近的媒体，措辞都还比较收敛，甚至还压着，等着杨如意联系看怎么处理——善意是很明显的。
微博上则是正向评论占了绝对多数。
于是早饭还是延迟了……
他在这个热搜里，还是看见了一条挺有意思的：“季铭真的应该跟凡凡比吗？我觉得对凡凡不太公平呢。季铭应该跟一番主演比啊，梁影帝难道不应该被多提提？看看这些年他都演了些什么，全是捞钱的片子。同样是大帅哥，同样是演技派，同样是巨星，难道这两个人比一比不是更有意思？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排片已经定下来，场子也已经卖出去，是很难再改变的。
——“就事论事，一个电影比一个电影，挑事的死??”。
“看到了，”季铭张开嘴，让初晴把最后一点三明治塞进嘴里：“垫底了是吧？哈哈。”
时代不同了，今天要是换个流量跟梁影帝对上，哪怕同样是这两部电影，都不一定能占到便宜——毕竟过去的岁月是有滤镜加成的，情怀无价啊。可是今天是季铭，两年来，季铭终究已经变得跟一般的流量明星不太一样了。
“才刚开始呢，”季铭对锦鲤还是很信任的：“电影上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咱们现在垫底，不代表一直垫底啊。公司就顾着庆祝了？零点场口碑，影评，大V推荐，这些都没人管了？”
两个紫爆话题，交相辉映，阿忠伯都在颤抖。
“怪不得没拿奖，可见评委会也不是全瞎了眼的。”
同为顶流，杨如意跟对方经纪人当然也是有点面上交情的。
放在华冊陈总面前的排片表上，简直触目惊心。
“这样啊？”
“季铭的表演真的太厉害了，都给我看哭了。”
相对于粉圈乱战的这个话题，文艺片对战的那一个“夜晚，遇仙降”，就是大批吃瓜群众在表演了——同样是紫爆话题。
上网一查，实时票房，哦豁，现在中午12点左右，《夜晚》票房已经逼近8000万，《欧洲攻略》也有4000万出头，《遇仙降》接近3000万，艺术片弱势尽显。
我……咳咳。
季铭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膀。
紫爆还是紫爆。
算是帮初晴开启她的演奏生涯吧，毕竟她也要开始准备自己的毕业音乐演奏会了。
下午4点左右，《遇仙降》超过了《欧洲攻略》，位居单日第二，首先越过5000万线——《地球最后的夜晚》在大量黄金场预售出的加持下，已经超过9000万。
齐西瞪了他一眼，她还挺好奇：“他们那个片子，真的就不怎么样？好歹也是入围了电影节的，导演之前那个片子，不是也备受好评么？”
“好了？”
“哈哈，”初晴挂在了他脖子上，想要亲他一下，可是发现他好像没刷牙，就想挪开，那怎么挪的开，被按住强行给那啥了：“真是的，好臭。”
摇摇头。
“哈哈哈，这回我看那帮矫情哔还有什么可说的。以前看到一些烂文艺片，你骂了之后，立马有一群文青病跑来说‘啊呀你看不懂’‘有深刻含义的’‘看不懂就不要去看’这些屁话。但是这回，完了，你说我看不懂，偏偏《遇仙降》拿了更大的奖，有更好的表演，也是个文艺片儿，我们怎么就看得懂了？怎么就喜欢了呢？还不是《夜晚》自己特么的狗屁不通？”
一个是同为文艺片的“夜晚，遇仙降”。
这种混乱的情况持续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两个热搜被提炼了出来。
……
微博上关于《夜晚》影评的热搜，已经上了好几个——几个是自然的，几个是推上去的，就不得而知。
“要是乐观的话，应该已经有人打电话来报喜了。”
齐西跟不知道哪个女明星招招手，打了个招呼，才想了想说道：“这样啊，那说不定真会给我们作嫁衣裳了，哈哈，希望如此啊。”
间或有一两条文艺爱好者的辩解，但是在庞大的恶评当中，已经无关紧要，豆瓣评分倒是并不低，现在是6.9分，文青们对别人看不懂的东西，总是会另眼相待一点儿的——可是微博的影响力远超豆瓣。
“原来可能是打算捞一票的，但是现在估计比较困难了，排片也没有跟我们拉开距离——不过宣传上确实是搏命一击的做法，就看它第一天能拿多少吧。”刘副总看了一眼季铭，似乎是解释呢：“这种手法太激烈了，赚了还好说，输了的话，那就真是底裤都剩不下了，这么多的宣发投入进去，比制作成本都要高了。
季铭不置可否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