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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央视镜头是明星照妖镜的说法，总之粉丝是相当引以为豪的。
陈老师点点头：“也好，学以致用。不过他要真进去了，得请你吃顿大餐了吧，这么费力帮他说话。”
季铭欣慰地看她一眼，勇于面对现实，算是杨如意的一个优点了。
“走了走了。”任鸣招招手，上车，一脚油门走了，开起车来还挺猛。
王玮没说什么。
“噢，王晓是吧？公司怎么看啊？”季铭对这个还真没什么了解，不知道是不是值得一做：“你跟周总觉得呢？”
“嗯？你在看铭儿唱的那个啊？”
……
“唉呀，”任鸣看着他笑了一下，越来越觉得可惜：“要是你，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准信。”
王玮一个鲤鱼打挺，不成，还是死鱼翻身过来：“铭儿什么时候学的音乐剧啊，我都没听过，怎么就唱的这么好了？”
“陈老师您这么说，让他们几个听到，估计会很丧气的。”
杨如意说好。
“啊，你也看过了？”
“……干嘛突然撒娇？您比我大好多呢。”
季铭瞥了任鸣一下，也明白他已经懂了，季铭不可能说的更直白了，不然弄巧成拙就搞笑了。
周鑫的事儿，虽然大家都不说，但他也明白了一点，付出了那么多，周鑫怎么可能会回头去走谭子阳的路。
“可能是在外面跟老师学的吧，他现在只要想学，什么老师找不到？除了唱歌哦，MV他演这个湿婆，还有他自己，也演的特别好啊，哎呀，谭子阳的演技也长进了很多。”
“徐导联系你了？”季铭问杨如意。
任鸣一只脚迈上车，顿了顿，还是转过头来跟季铭说了一句：“人艺在青年演员培养上，其实是有一点弱的，如果他们谁确实有志于话剧，有志于表演，我又正好导这个戏，会好好看看的。”
“那是，比不上你，人气红星，你买房子的钱攒的怎么样了？”
姚成铎这么全心全意地投入《末代皇帝》，季铭又说他去人艺当龙套，甚至拒绝了国话的关系，意思确实很明显——他想考人艺。
“行，我先走了，太晚了，你们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去。”
“万分感谢您的看重。”
“澎湃这样的媒体，应该不太好乔采访稿吧？”
唉。
任鸣了然地点点头。
陈老师两人目送他离开，才跟季铭转身往回走：“姚成铎决定要走话剧这条线了？”
“我明白了。”
第二天，季铭跟谭子阳去小剧场的时候，周鑫跟王玮还在被窝里，听到门关上，周鑫探头看宿舍门，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坐起身来，套了件厚卫衣。
“做梦吧。”
人家是有性格的。
姚成铎开学就是大三了，工作的事情，已经排上日程，要么就是去混娱乐圈，这会儿就应该准备签约经纪公司，充实自己的演艺经验，丰富履历。要么就是打算考剧院、剧团，或者当老师这些编制内工作。
人艺虽好，却不是人人都有勇气去追求的。
季铭对任鸣笑了一下，回到陈老师的话上。
“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