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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段戏，似乎就有了一点这样的感觉。
“我走了，李元老师。”
两个探讨了一个多小时，文晏压着时间，也没有催他们。
木楼吱嘎，初晴被盘的妥妥的。
准备开拍的时候，齐西突然有点紧张。
“可以了？”
“回京见。”
到8月中旬，季铭，也终于杀青，还是一个人，甩着两条光手，先回一趟老家——坐的还是绿皮火车。
“有缘再会。”
“……我们都很固执？”
文晏、宋梅、齐西……全是比他大的女人，耍起流浪来，他可不是对手。
齐西饰演的支教老师叫王燕，背景是个念师范专业的全职太太——每年会放下家庭，抽两个月到山区支教。一个既不油滑也不矫情，善于妥协也有自我追求的女人。
第7天结束，他们就移师市中心的景儿，拍合唱大赛的部分，拍了3天之后，齐西就成了剧组第一个杀青的主要演员。
王燕站在讲台上，比李元位置稍高一点，压着视线看他，略带探究，又有一点无奈的包容。
小花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她的不得不为，是由内而外的，是她自己给自己的压力。
“你有没有觉得你跟小花，很像，你们，是一种人，我，是另一种人。”
挺过瘾的还。
季铭说着“固执”，却越发温和，甚至把诗集都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第二天季铭去开工，她都没起来——饿狠了就是这么个后果啊。
“嗯，王燕能每年来支教，说明她也是有理想化的一面，但她跟李元又是完全不同的，她不认为务实跟理想有冲突，她相信中庸和协调，她可以忽略内心的抵触……所以她可以来支教，也可以放弃工作在家相夫教子。那对于一个理想过度的李元，我觉得不是不屑，不是反对，不是向往，更不是钦佩，应该就是好奇。
齐西笑了一阵，提着行李跟她助理上车去了。
“你觉得是好奇？”
一转头，躲过了光线的照射，脸上顿时清晰起来——他又成了那个正常的，遮掩的李元老师。这个转头，像是变脸一样，偏偏在模糊光线的氤氲里又更平添几分不真实。
齐西来了之后，在村里拍了7天，初晴是第4天走的，怕影响他拍戏。
齐西当然对人物也有自己的思考。
文晏想了想：“也行，那你准备一下。”
“嗯？王老师。”
“那你们先拍呗，我等等。”
“你不能紧张。你，应该是好奇？”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光线从上面木板里缝隙里照下来，把这个角落划成明明暗暗的几块。
文晏点点头。
“你们都不得不为，如果可以，我觉得你会想要带着你的学生，春日踏青，夏天戏水，秋天采摘，冬天观雪，兴致来了，作一二句子，当场展开笔墨记下……当然你做不到，校长不同意，家长也不同意，甚至连小花这样的学生也不同意，所以你不得不按照教学大纲教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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