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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何贵干啊？”
瞿邕廷沉默了一下，他有点猜测了，心脏跳动的速度都渐渐变快。
宋城给杨如意直接打了个电话。
约的地方挺偏僻的，瞿邕廷也是一脸憔悴，墨镜、口罩、帽子一整套卸下来，郑子恒看着“呵”了一声：“日子不好过啊。”
杨如意跟周总说过这事情之后，周总说她会了解一下，无论如何季铭跟张天瑷炒，那都太对不住季铭了，从受益上来说，哪怕季铭是个为了红不择手段的，也还是吃亏。
“……”
瞿邕廷这一次沉默了更长时间，郑子恒看着他，也没有再说。
“……让我想想。”
“不用，我不过是卖个好，希望咱们能不要置气，还是以艺人发展为先，对吧？多个朋友总比多个对手好，季铭跟瞿邕廷，其实竞争并不大，只是风头太劲，才让我想歪了，我也吃了教训，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很多啊，在一些事情上，我毕竟还是有点经验的。”
所以王潇的动作，是周总变了主意？还是王潇硬来？
季铭把杯子里最后一点柠檬红茶喝掉，太甜了：“哈哈，我就跟媒体说，她不是拉着姓盛的炒回锅肉么？我就不打扰了。”
郑子恒突然笑了：“心动了？那就行。我知道有个工作，宋城弄了两份合同，公司那份的加码是400万，实际上是600万——但是合同不在我手上，而且就这么一条，不够。他也肯定不止做过这一单。”
“什么意思？”
“瞿邕廷，你跟我不一样，我是被踩到泥地了，但你不过是把娱乐圈的一个公开秘密曝光了而已，这年头，谁不黑别人？对吧？以后你大可往他身上一推，至少你的粉丝有一个帮你解释的理由了，你就能再起来重新开始。”
“我们俩跟着宋哥，坦率的说，确实得了不少好处，如果没有他，我能不能红也是未知之数，你也一样，推你去选秀，帮你黑季铭，他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郑子恒对着季铭的微博主页，想了一个晚上。
瞿邕廷眯了眯眼睛，郑子恒给他电话本来就是奇怪了，之前策划书被意外发出去，他算是把郑子恒也给卖了一次，两人之前没有什么交情，现在就更是如此了。
就看瞿邕廷，是不是真的对宋城忠心耿耿了。
“……”杨如意无语地看着季铭，胡说八道。
“……”
杨如意眨眨眼：“如果宋先生只是想说这些的话，我还有事，不好意思。”
“这感觉怎么就这么爽呢？”季铭砸吧了一下嘴：“可惜不能告诉宋城，否则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太可惜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谢宋先生提醒了。”
“想让他再帮我，再帮我们一次！”郑子恒直直地看着瞿邕廷：“世间万物，有因就有果！之前那个策划案，他想让你踩着我洗白，现在是不可能了，别说我，就是换另一个人你也是不可能的了，网友都知道了，你有这个想法——可是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恩将仇报啊我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