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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那里去了，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呀？”
郑子恒脸上有点难看，季铭笑眯眯地看他——给十个胆子，郑子恒也不敢在镜头前发飙。
“还是跟表演关系更大一点。”季铭笑了笑，他给了天池老师一个眼色：“你这个本子我刚才看完了，我就觉得不太像《一九四二》，不太像是拉饥荒，逃难，卖儿卖女为了一个‘活’字。更像是一个民国版的法制纪录片，论一个人贩子的内心哲学。或者是历史纪录片儿，论帝国主义的侵略暴行，如何让一个有为青年，沦为了没有良心的人贩子！”
“……”
“太磨叽了。”
“是这样的。”任素溪点点头，很利落：“话剧里这一点很明显的，戏好才有演员的好，才有角色的好，戏不好，什么都是空的，从来没有说一台烂戏里，能有什么表现很好的演员。”
“哈哈，胡旭真的是这样么？”初晴有一种窥探娱乐圈的兴奋感，季铭在电话这头，都能感觉出她心潮澎湃：“那他真人跟电视上，哪个更帅啊？”
天池老师看了好几下季铭。
“年轻，总算看到你身上年轻人的感觉了。”
天池老师有点怔着，以她对娱乐圈的认识，郑子恒这十之七八在用“苦肉计”——他被安排了一个单薄的、不好发挥的人设，想要修改却不被允许，啧。
左晓青的基本是细节方面，影视剧剧本跟舞台剧还是有差别的，她也不太熟悉。任素汐那一本，如她自己所说，主要是一些合理性的修改，符合当时情境，符合人物设定，演起来更加顺利，更加适口。
“哎你过年前可以来杭城玩啊。”
“你也最美，我们是最帅和最美组合——帅美之最”
……
“……滚，我要睡了，再见。”
“没有，你帅，你最帅。”
“我昨天其实也提过了，这个本子可以改的，但是改的基础是戏更好，不能把戏给改没了，对吧？戏骨子都没了，我不觉得还能有什么丰|满的角色，动人的角色出来。”
“……跟你有缘分就该被你吃啊？”
“嗯，”天池老师看完递给季铭，转向郑子恒：“子恒你这个本子，改动太大了，不太合适。”
“……我是问他上不上镜。”
“就那样吧，上不上的，反正我帅。”
“没事，”季铭在郑子恒肩膀上拍了拍，笑的挺灿烂：“求好心切嘛。”
任素溪跟左晓青，还真都不是此道中人，都没怎么听出来这层意思。倒是季铭，毕竟是互联网一代，撕逼这码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不少猪撕逼了——公猪母猪，流量猪演技猪，光腚猪制片猪，导演猪宣发猪，遍地全网都是戏精猪。
季铭浑身一颤，未来丈母娘这一关，不好过啊。
“我才不去呢。”
“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这发际线，我这一脸的胶原蛋白，这浑身洋溢着的青春无敌，难道您都看不见啊？”
第二天早上，先要跟第二组碰剧本。
虽然对于季铭这种通过虐人来提升自己的方式，有所不满，但胡旭还是很钦佩他的。
都是狐狸！
一个晚上，三个人都改出来一版。
所以郑子恒这种虚虚实实的套路，你猜他是在玩把戏，但也不能完全肯定，真是季铭第一次遇见。
“噗。”
胡旭想了想：“总有时间的吧，不过我还要谈恋爱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