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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来个，一楼凭学校印的票进场，二楼免票，很多喜欢舞台剧的京城人，把这当成一个小小的宝地，遛弯过来看一场中戏学子们的戏，大戏小戏，新戏旧戏，虽说没有专业剧团，乃至国话、人艺那么有水平，但胜在青春洋溢。
“嗯。”港湾式的笑容才露出来，季铭就赶紧往回收，变成了大哥式的——有什么需要的，找大哥。
“好的。”
四个人嘀嘀咕咕的，花了几分钟，结果姚成铎他们也结束了，门一开，正好撞见这四个。
……
“铭儿那眼神，啧，怎么说呢，就像是‘孩儿，孩儿，来吧，爸爸这里永远是你温暖的港湾’——姚成铎估计不想多个爹，就没开口。”
“季老师，您好。”
经纪公司这一块，近期也真没需求，而且，这谈的地方也不合适啊。
“肯定有啊。”谭子阳往后瞥了一眼：“学校肯定有人来看啊。季铭家的小初初也要来的呀。”
“啊？您太客气了，叫我季铭就行了，您是？”
“有点冒昧，因为也一直不好联系到您，所以今天才直接过来打扰了。”陈天很客气，非常客气：“季老师您肯定也猜到我的来意了，不知道您对华策，对我们工作室有没有了解？感觉怎么样？”
还敌情呢！
可惜，面对他春风化雪般的温暖，对方竟然不领情，真是让人失望。
“……你能不能不要穿着女装说人家娘们唧唧啊？”
“为什么？”
“……我们收拾一下，你们先走吧。”
“哎，有人来了。”
姚成铎也不知道有没有觉得好受一点。
季铭他们也要化妆，还要戴假发——也真是亏了他们四个底子好，不然都看不入眼。
季铭听着他们打嘴仗，一边回头看了几眼，确实有不少社会人士，传闻学生汇报的时候，会有各种星探、经纪人来选人——演了《如懿传》永琪的那个师兄，据说就是在大三期末汇报的时候被看上的。
“等会你们先演啊？”
季铭看他顿住，眼睛看向自己身后，也转过身，见到一个笑意盎然的男人，瞅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王玮强烈赞同：“封建流毒。”
姚成铎听见叫季铭，也钻出来：“干嘛呢？打探敌情啊？”
“巧了就是。”季铭脸上突然微笑——就是那种港湾式的微笑：“打探什么呀，又不评奖，回去么？一起走啊。”
谭子阳他们三个，非常辛苦地忍着笑，走出教学楼后，才放飞自我，笑成沙雕，觉得周鑫的描述，实在是准确到了极点。季铭无语地看着他们发神经，其实他还真是打算帮姚成铎的，一则都是同学，也没有什么利益纠葛，二一个他也想要再感受一下教学的感觉，毕竟马上就要去《演员》了嘛。虽然之前在国话也教过青春版的演员，但那更多的是对戏式的，不完全一样。而且他也不能指望《演员》里遇到的明星，都有国话演员的水平和悟性。
教学楼里还有不少教室亮着灯，各种各样的声音传出来，跟走在一个时空万花筒里一样，每一扇门里面都是一个平行时空。
“胡说八道。”季铭瞪了周鑫一眼：“我明明是慈祥和蔼，鼓励支持的眼神。”
“有一次我估计姚成铎是想来找铭儿的。”周鑫忍着笑：“不过最终还是没开口。”
六组戏，排了一天时间，尽管都不是全场戏，是片段，但时间还是挺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