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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帅啊，是我喜欢的型。”
“干的快裂开了！”
……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吴导歉意：“章老师？”
央音的练琴房，褚青青一个一个点过去：“你们缺男人么？”
季铭第二天早上，抛弃了鬼哭狼嚎的谭子阳，一个人赶到机场跟天池老师汇合，飞到杭城，正巧碰上跟吴彤导演吃午饭，大家在饭桌上聊了俩小时。
季铭想了想，给几个模特班头发了个信息，表示年前年后有时间，如果有好活儿，拜托照顾一下。
“……虽然还没定，但，不行？”季铭有点奇怪，都什么年代了，还管交朋友呢。
“成，回来咱们去滑冰。”
有趣。
吴彤自己想一想网友的评论。
居然是走秀——对这个工作，季铭很熟悉，中戏这一年多，他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就是各色秀场活动。《雷雨》的几个月里，他也不知道推掉多少邀请，损失惨重。
但纽约时装周还是不一样的。
“演的什么呀，不是大开大合大吼大叫就是演技好的，耍猴呢？”
至于他自己团队里，包括执行制片人，和执行总导演在内，就不只是担心了，对季铭应该算是激烈反对。
“啧，也是。”天池自己都笑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嗯，不过我觉得谈恋爱啊，最好也不要影响工作。为什么这么急呢，我是想自己带你去杭城，因为我就明天空一天，咱们飞过去，然后再飞回来，我后天就去办事。你要不，还是跟你的小女朋友商量一下？”
季铭当然需要面试，毕竟他不仅仅是作为天池团队的一员，而是要上镜，甚至要独立做一个对照组的存在，不经过总导演的眼，那是不可能的。
天池老师这个设计模式，就是找一个演技派年轻演员放在艺术指导组，吴彤是认可的，话题一定很够。只是季铭能不能承担的起来——虽然他话剧演得好，但电视舞台跟话剧还是不一样的，吴彤对19岁的季铭，有点担心。
吴彤摇摇头，觉得有点头疼：“季铭，我们有几个条件，一个是年轻，你太够了！”
“《演员》脑洞大呀！怕了怕了。”
“对啊，这离过年就一个多月了，不赶紧敲定时间不够的呀？你明天有安排？”
不过……明天？
这不是爱么？
“你室友？”
“……需要这么饥渴么？”
主要是演技的问题。
“……”
“这就奇了，呵，看来章老师真的很看好你，还特地打电话来。她的意思是，让季铭跟着录一期，反正天池老师你也是要在的，如果可以就剪进去，不可以嘛，那就——”
“我就是有一点点担心，季铭演话剧的话，比影视圈还是要好很多的。”
季铭回去之后，特地视频跟初晴解释，不过他这边摄像头一打开，尖叫声把他吓一跳：
“嗯嗯嗯，对对，我们就在吃饭，聊着呢。”
一个话剧演员？一个时尚Icon？
“好！那明天我们飞一趟杭城，去见一下吴彤导演。”
“吴导，我——”
“知道了，”有个小姐姐敷衍了一下褚青青，就挤到初晴边上：“哎初晴，什么时候搞个跟中戏的联谊呀，我们这边出几个小姐姐，他们出几个小哥哥——都不用挑了，中戏的水准，那是杠杠的。到时候，小哥哥我们就一人一个，嘿嘿嘿。”
“……我在琴房呢，是我同学。”初晴有点汗颜：“没事，你去忙吧，工作重要，我们有时间的呀。”
等到把其她干柴赶走，褚青青才啧了一声：“你看吧，找了一匹不回家的狼，就是这个下场，还没确定关系就被放鸽子了。我觉得你没跟他确认关系，做得对。先不说就认识了这么几天，再者你真是需要好好想想，多考虑考虑，这样一个男人，是不是你需要的？”
啊哈！
“那个男的什么玩意啊，就来当艺术指导？搞笑么？”
“……他好像要去参加综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