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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在预料之中，如果这种曲率驱动技术这么容易研发出来，黑域也不会是宇宙中低级文明的保命手段了。
张斌点点头说道：“嗯，歌者文明在我们看来，可能已经是宛若神明的高级文明，但还远远达不到宇宙最初文明的高度。它也是在宇宙被降到四维甚至三维的时候才诞生，然后一路发展至今。所以对歌者文明来说，一切宇宙规律都已经是被扰乱过，无论他们的科技怎么发展，思想都被文明诞生之初就存在的宇宙规律给死死地禁锢住了。”
存在解决方法固然让乔律感到兴奋，但同时也让他感到疑惑：
中央科学院第一时间进行了分析，并由张斌把结论告诉乔律。
穿越在不同的位面之间，一直都是流浪地球最大的优势，如今这个优势又被赋予了更深层的意义。
宇宙最初的真理，这种东西已经远远超乎了乔律的想象，却不知何时就已经被人类掌握在手中！
只是没有想到它会以低光速黑洞作为防御手段，如果没有办法突破这片低光速区域，任何攻击都无法触及到歌者文明的飞船。
“那么我们不是一样吗？”乔律疑惑地问道。
种子上的低光速防御系统，只不过是这种技术的简易版本，好比战斗机引擎与行星发动机的差距，也足以应对水滴的进攻。
当然现在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在见识到歌者文明的强大实力后，流浪地球舰队的信心已经无可避免地动摇了。
在母世界与边缘世界的交界，大量的低光速黑洞融为一体，连绵数千万光年，形成一道星际长城，才为他们的文明争取到二维化的时间。
流浪地球舰队明确观察到水滴的遭遇，也算是理解了歌者文明的技术与三体文明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还好没有莽撞地直接冲上去，否则有多少战舰都只是白白送死。
“当然，这只是举出两个例子，还有其他的宇宙规律被用做武器，但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都有哪些，很可能，所有的规律都能被武器化了，在宇宙的某一部分，被用做武器的规律甚至可能包括数学规律。”
幸运的是，它留下了明显的线索，一道巨大的黑线，即使在漆黑的太空背景上，更深的黑线也都显得清晰可见。
乔律是少数并不感到意外的人，如果没有这点能耐，歌者文明也没有资格在这片黑暗森林里四处清理。
“只要光速降低到每秒十几千米，就足以形成低光速黑洞，或者说黑域。但黑域还是可以被更大功率的曲率驱动突破，死线就是最大功率的曲率驱动产生的。歌者文明的飞船介于两者之间，所以能够穿过低光速黑洞。”
对于歌者来说，这还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零光速还要比这可怕得多，因为它代表不仅仅是分子振动，就连光都被凝固静止了。
空间维度与降低光速正是最常用的手段，降维打击用来攻击，降低光速进行防御，共同构成了歌者文明飞船的战斗系统，足以轻易消灭任何一个低级文明。
不过万幸的是，这一切都还能够理解，无论是降维打击还是降低光速的技术，流浪地球都已经掌握到了一些，只是还没有达到歌者文明这种水平。
果然，还是需要用到这神奇的暗物质技术，在三体宇宙中，哪怕是到歌者文明这种级别，也依然在使用曲率驱动，怎么看都不比暗物质虫洞更加方便。
“几乎是什么意思？”
乔律马上领会了张斌的意思，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种技术上的偏差。
只要不是完全无法理解，那就还有破解的希望。
谜题一下子就解开了，或者说比想象中还要简单。
张斌回答道：“如果真的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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