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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多……多少钱？？？”
先是哔站总裁按耐不住率先站起身来，朝对面那仿佛将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的小萝莉摆手喊道，期盼着对方能回心转意。
“‘除哔站和哔站授权的视频网站，UP主在签合同后不得在其他视频网站发布视频作品，否则将视为违反合同……’”
“哎呀！你看我糊涂的……这本来这是给其他UP主签约的模板合同，这不——我们压根就没想到您今天会来，所以关于您这特殊情况的合同都没考虑齐全，见谅……见谅……”
就冲对方这副势在必得的架势，怕是就算自己再提出几个‘不合理’条约，对方恐怕也是来者不拒。
小小年纪居然跟那些混迹商场上的老狐狸老油条们一般无二，果然是个人才……这次恐怕要下血本了。
“我跟你讲，哔站现在可是前途无量啊！明年我们可是要在纳斯达克上市……”
说完，郝萌抬起头，目光逐一在所有人脸上略过，这才开口继续道。
面对此时宛如菜市场一样的会议室，郝萌知道假如自己不给出一个合理的拒绝理由，怕是这些被利益驱使的家伙们根本不会善罢甘休。
甚至与哔站分庭抗礼都不一定！
……
郝萌听完当时就不淡定了。
小萝莉的这一连串直指要害的反问，不但让总裁沉默了，也让会议室的众人一时间重新陷入了沉默。
将手中的合同文件往桌上一扔，小萝莉一皱眉，一摆手，摆明了自己对其铁了心拒绝的态度。
“是啊，我听说隔壁A站也曾经动过将您从哔站挖走的念头来着，好在他们的资金本钱并不……”
站长并没有一一列举具体是怎样的‘沉重打击’，但从‘蝴蝶效应’不难想象的出，倘若郝萌一旦离开哔站，那么哔站所损失的也绝非一点人气访问量那么简单，其中牵扯到一张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网，甚至哔站明年的上市大业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哔站真是多虑了，我怎么可能去没什么人的A站？当然是留在哔站啦，这里的粉丝说话又好听，个个都是人才……”
郝萌慵懒卷缩在飞机舒适的座椅上，同时跟对面的爱丽丝千羽等人吐槽着哔站。
紧接着，总裁也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额头急忙跟着解释道。
“咳……那个……”
而身为经纪人的千羽，这一话题却让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打断小萝莉道。
“不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针对您的特殊情况，这一条可以改！可以改！规矩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嘛！哈哈哈……”
……
“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妨说出来看看。”
“并不是担心你们哔站这条大船稳不稳关系，也不是嫌弃分成太少，而是……”
想到这里，郝萌笑了。
“就是，这可是关系您未来发展的大事，可草率不得……”
“才两千万而已，你说这不是在侮辱人吗？也不想想，我家郝萌身家就才值两千万吗？拿不出几百亿也好意思敢来挖墙脚？”
……
郝萌当时很想吐槽一句联盟还牢不可破呢……这人简直是在乱立FLAG！
“好吧……其实我对这些文件上提到的什么偶像计划，又是包装运营宣传之类的，并不是很感兴趣，我希望我和你们哔站之间是平等的合作关系，而非条条框框限制的合约关系。”
“比如说合同上这一条吧！”
郝萌索性选择打开天窗说亮话。
然而这人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总裁的一顿明显刻意咳嗽声给打断，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此人忙就此打住。
这番话让总裁的眉头彻底深深的扭在了一起。
“说起来……我在油管和隔壁N站都有投稿，而且粉丝人气加在一起丝毫不逊色于哔站，难不成你们的意思是让我放弃……”
“其实我们担心您会有一天会离开哔站，要知道您现在可是哔站的顶梁支柱，而哔站现在刚好处于一个发展的阶段，出不得任何幺蛾子，就怕您一旦您另寻他站，粉丝们怕是也会各种一起吸引走，这对于我们哔站人气来说，绝对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哔站后来者居上，曾经身为老前辈的A站，目前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日活跃用户也不过堪堪六十万，这点可怜的人数甚至连自己直播间观看直播的百万观众人数零头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