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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然而他刚想到这里，聊天软件再一次响起了提示音。
这也叫宣传？这也能叫广告？
至少以前郝萌逛超市的时候，印象中货架上并没有见过这个品牌的牛奶。
本以为对于一个小萝莉来说，免费提供牛奶的报酬足够让她难以拒绝，没想到她居然嫌弃……
想到这，程牛海已经彻底端正了自己的态度，打字的时候再一次用上了敬语。
似乎因为太过拥挤，这位户外直播UP主不小心撞到了人。
接着，漫展现场传来了直播UP的声音。
“你们一个月销量有多少，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但我保证我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请收起你的玩笑心态，严肃点，我这是在跟你谈生意！不是开玩笑！”
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一个哔站UP的粉丝狂热程度丝毫不比那些天王天后的粉丝差。
偶尔逛哔站的他自然也知道‘滑天下之大稽’这位知名UP，当得知这个位UP是个小萝莉后，就私信留言表明合作的意图。
而且她还不一定来。
“你们这个双岛牛奶的业绩现在怎么样？”
程牛海皱了皱眉，继续打字回复道。
他甚至还特意瞅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显示的年月日，确认一下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萝莉，却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有办法将销量业绩至少翻番，这不是搞笑吗？这不是在逗人开玩笑吗？
难道这就是萝莉的威力？这些萝莉控们真可怕！
那滑稽头像发送消息补充道。
然而几天过去了，他既没等到这位up的回复答信，也没有收到好友请求，而他自己忙于工作，现在都快要将这事忘记了，没想到在自己周末休息的时候居然来消息了。
别说小有名气的UP主，就算那些明星大腕都不敢轻易打包票。
程牛海笑着摇了摇头，他甚至都已经被这小萝莉的回复给逗笑了。
……
郝萌虽然对这世界的牛奶品牌了解不多，但她还是猜测到这品牌一定是一个小品牌，根本不如那些什么牛、什么苏、什么利出名。
虽然周末自己正在休息，按理说不用忙着处理工作上的问题，不过为了业绩，他还是添加好友并回复。
诚意……
这字里行间分明是大人的语气，难道对面跟自己聊天的是小萝莉的监护人？还是经纪人？
“贵公司不如将广告交给我来帮你们解决，保证让你们的产品销量业绩，至少要翻上一番！”
程牛海看到这条消息后陷入沉思。
……
这些粉丝究竟是何等的狂热？
〔听说门票都被卖光了，还有不少黄牛在外面倒票，我也是天没亮就排队抢票，才有幸进入这漫展现场给大家直播……〕
想要让投资商肯为自己乖乖掏腰包，就要想办法证明自己的价值。
〔很多来漫展的小伙伴，都是不远万里坐飞机赶来，就是为了希望看看今天有没有机会能见到滑稽一面，虽然滑稽今天来漫展的可能性很小……〕
看看这现场，这么多人到来只是为了见那个叫滑稽的小萝莉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