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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为难。毕竟他们之间的身份很尴尬,有太多话题都是敏感的。
“你决定吧。”
她要把他送上法庭,要他的命,说对不起的人还是他。
没办法,恋爱中的男女就是连压马路这么无聊的事,都觉得甜蜜。
“气质也不错……”
安以风抬眼看向吧台,想知道结果如何。刚巧那个女人扭动了一下身体,高脚凳轻转一个角度,她清冽的眼神巡视着周围每一个男人,如同在寻找着猎物。
安以风顺着他们的视线随意瞥了一眼吧台,有个男人正讪然离开。
安以风清楚的记得,武侠小说里有位大侠这样说过:你没被人杀过,不会了解被杀的痛苦。
他拔出刀,拼命推那个人,那人的手怎么也不松开,他白色的T恤被撕破。
转脸看见身边的司徒淳正聚精会神且一脸敬重崇拜地盯着电视看,更是不爽。忍不住愤然地喃喃自语:“真TM的烦人,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女儿玩够了,再甩……”
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着喇叭,打散他们最后的浪漫!
那日,碧蓝的天,和煦的光,他期待的彩虹没出现,却出现了一个和彩虹一样洁净的女孩儿,出现在他触手可及的世界。
他没有,因为他……他累了,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刚走到街上,一辆黑色的车冲过来,停在他身侧,几个人冲下车。
内伤加外伤,痛在一个位置加剧。
如果有机会,他想告诉说这句话的人:你没杀过人,也不会了解杀人的痛苦。
“办事效率这么高,不像你们警察的作风。”
他感到生硬的枪口顶了一下他的后腰,明白了她的意思,迈着僵直的腿走向不远处的街道。
她没有躲避,一动不动地坐着,连绿灯亮了,她也没有动。
昨夜在巴士上,她问过他:“你最喜欢什么东西?”
“我赌五十……”
“我派人在酒店门口接应你。”
安以风当然知道这把枪会给他带来什么,单凭子弹的型号,枪上的指纹,他就必死无疑。
安以风不屑地撇嘴,他最受不了这种把实现不了的诺言说得天花乱坠的高官。
他诧异地看着她,她的黑眸里荡漾着七彩的光。
她了然地看了他一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说了由你决定。”
电视上播的是一个警界的高级官员在接受采访,高谈阔论着要如何集中警力打击黑社会,维护社会治安。
她接过酒保递上的鸡尾酒,浅浅喝了一口,仰头时,长长的卷发轻灵地舞动,越发衬托出的黑裙下的细腰不盈一握。
“等一下!”司徒淳拉住安以风,看向一间便利店门口的电视机。
“你果然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线民。”
他站起来,她紧跟着起身挽住他的手臂,像个小女人一样依偎在他身边。“我坚决不吃方便面。”
好在韩濯晨提醒过他,他也深思熟虑过。
多年来,他的噩梦里总会出现第一次杀人的情景,一个男人痛苦地扯着他的衣服,震耳哀求凄厉惊悚,那双努力睁大的眼睛里全是绝望的哀求……
她续了一杯茶,没再说话。
“我懂……”她牵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我们还是想想今天料理吃什么吧。”
昨夜,她穿着警服靠在他怀里,热情地说着爱他。
“一个特俗的东西,彩虹!”
他痴迷地吻着她的眼睛。
男人在一起,赌博总是最刺|激,最有乐趣的派遣寂寞方式。
“好!”安以风走了两步,忽然站住脚步恍悟般垂首看看她略显浓艳的装扮。“你确定你是来查案的,而不是来找我请你吃晚饭?”
爱情,没试过不知道,试过才发现:太有趣了!
“是因为……”她的视线移到面前七色调和的鸡尾酒里,长长的睫毛轻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不是吃宵夜吗?”
她的脸色很苍白,双唇被咬出深深的齿痕。
足以证明他闲得有多无聊!
估计用了全力,下手很重,可他丝毫不觉得疼。
他无奈地拉着安全带系上,不然他还没到警察局,就没命了。
“这个男人肯定不行,我下二百块好了。”
“有意义吗?你十分钟前刚杀了人,你抚摸着我的手指上都是血腥,罪恶……”
“吃醋啦?”他笑着搂住她的腰,吻吻她的脸:“我就是说说,你放心,我安以风一定对你忠贞不二。”
因为他明白,这个耳光是一个女人在打一个让她彻底失望的男人,而不是一个警察在打罪犯……
安以风摸着她的手指问:“一会儿去哪?”
安以风挂断电话,对低头喝茶的司徒淳说:“我有点要紧的事,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
“是没见过,这女的身材真不错!”
终于,他见到了她,在他最想念她,想要她的时候……
“这女人,太TM美了!”
司徒淳挥开他的手,脚胡乱地踩着下面,手在方向盘狠狠地砸着,车子还是一动不动。
“有问题吗?”电话里的声音顿了顿,平静地说:“那下次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血溅满他白色的T恤,红得骇人。
“不管我们的结果如何,安以风,我希望你能遇到真正适合你的女人,好好珍惜她。”
“这是什么破车!”
她象征性地躲了躲,娇笑着看向他。
这TMD是什么世界!
“什么怎么样?”
他的眼光不自觉下移,半敞的领口里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你穿成这样子,正人君子都让你引诱得想犯罪了。”
安以风安静地坐在车里。
“捷径?”
她淡淡地问:“能不能不去。”
看来这种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毕竟“我爱你”三个字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以他的身手,他成功的机率超过百分之八十。
“转过身。”她冷冷地说。
“我手下天天在这混,查这种事还不简单。”
……
所以,他对她的爱,一天多一点……
他彻底怒了,对着视线紧盯着前方的司徒淳大吼:“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他忽然开始心疼她,用被铐着的双手帮她把无意中咬住的发丝拉开,轻轻摸了摸她唇上的齿痕。
安以风欣赏完毕,收回视线。他身边的男人凑过来,谄媚地问:“风哥,怎么样?”
她装作没听懂他的暗示,很认真地问:“你知道是谁?”
他身边几个兄弟忽然意兴盎然地望向门口,口沫横飞地讨论。
“现在?”
“我真是爱死你了。”
“不用。”他知道有些机会来之不易。“我刚好在附近,现在过去。”
他刚坐稳,一阵幽香从她身上飘来,似花香又说不出是那种花,清淡又袭人的香气,闻着就让男人心驰神往。
他看了一眼电话,是韩濯晨。
身影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下。
“我赌五千。”
他们吃完料理,品着乌龙茶都像放了糖。
他麻木地转过去。
晚上九点多,安以风正在吵闹的夜总会看着桌上怎么都不响的电话,百无聊赖地喝着啤酒。
“那别喝茶了,走吧。”安以风话音刚落,电话响了。
所以,尽管他有被欺骗,被愚弄,被伤害和陷入无底深渊的感觉,他还可以冷静地面对,不至于愤怒到发疯。
“我洗手了。”
时间在流逝,星辰在沉暗……
如果可以,他挺想给韩濯晨打个电话,问问他:棺材买了没?不超过一百万的他绝对不要!
想起她纯净无暇的美丽,他再也抑制不住渴望她的冲动,加快脚步从走出酒店后门,跑向接应他的车。
他身后几个男人无比兴奋地狂嚷:“我赌两千!”
“你放心!你要是想现在动手,我帮你把保镖引开。”
有些东西,得到很难,失去却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