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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打火机与公主裙·长明灯最新章节!

/>     可他不敢说。

    “朱韵——”话被打断,李峋阴森森地看着她,“老子还没死呢。”

    晃一晃。

    李昱成整理了一下乱掉的头发,重新摆出冷笑脸,“老实了?你怎么不敢跟她喊呢?啊——对了,喊完作业就没人帮你写了吧。”

    候宁撇嘴。

    董斯扬:“腰好像闪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你觉得付一卓会想回到十年前吗?”朱韵问李峋。

    自此候宁的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往后说什么也不肯练了。

    李峋揉了揉李昱成的小脑袋,看向一旁的保姆。保姆连忙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李峋对李昱成说:“去叫哥哥妹妹吃饭。”

    李昱成献宝一样递上自己的成绩单,李峋拿到手扫了一眼,“不错。”

    店面营业到后半夜,给来来往往的夜行生物提供了落脚之处。

    候宁看着那比哭还难看的笑,皱紧眉头,“好点了吗?伤还疼不疼?”

    他受伤在医院躺了一周。那时李峋要分心照顾朱韵,好多工作都分给他做,他一进院,进度就耽误了,引起董斯扬的强烈不满。

    李峋:“就他妈剩一张脸了。”

    那两天董斯扬兴致勃勃,一吃完饭就把候宁带到客厅里,“来,捏拳头。”

    候宁最初都躲着董斯扬,尽量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董斯扬也不管他,只是闲着的时候会调侃他玩玩。

    朱韵:“你不是要抓他成绩吗?”

    “不冷啊坐地上?”

    朱韵:“真的?那他可要高兴死了。”

    “谢你救命之恩。”

    候宁怒不可遏:“你还要什么毛病!”

    朱韵:“……骗人呢吧。”

    朱韵:“我哪知道。”

    朱韵伸手,在李峋背上揉了揉,“不会混不下去啦,思崎多好看啊。”

    “你下边缺东西啊?”

    李峋:“不知道,他不想说,我也懒得问,反正没什么大事。”

    “嗯。”

    候宁:“你天天跟女人睡来睡去,怎么都没想过定下来?”

    董斯扬开怀大笑。

    “董斯扬!”候宁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冲到边缘往下望。

    “嗯?”

    于是他被迫和董斯扬开始了同居生活。

    “我不饿,你要吃东西吗?”任迪问。

    李思崎吼道:“不然为什么全家只有我看不懂书?!”

    李思崎被吓得手一抖,李昱成趁机一个翻身逃脱。

    “闭嘴!我们学校出题难!”

    朱韵蹙眉,“难得啊,你竟然主动夸人。”

    李峋站到朱韵身边,像模像样地看了一会儿,“挺像。”

    “你们俩没完了是不是?!”

    任迪缓缓抽出烟,放到嘴里。

    朱韵自答道:“我觉得不会。”

    李峋走过李思崎身边,靠在书桌上。李思崎不敢抬头,只能看见父亲一双修长的脚|交叠在眼前。

    董斯扬爬上顶层,看到候宁,松了口气。

    朱韵皱眉,“受伤?怎么了?”

    “咝……”董斯扬眯着眼睛看,“其实你除了矮了点,瘦了点,背弯了点,眼睛鼓了点,再加上有点神经质以外,也没啥大毛病啊。”

    不过比起电子盲,董斯扬还有更让人无语的时刻,比如有一次他心血来潮要教候宁打架,“你得学会自保,总躲在别人后面不是个事儿。”

    那时他很想跟董斯扬说,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危险的。

    她对年仅十四岁的李思崎较好地遗传了父亲容貌的事感到无比欣慰,只是偶尔觉得他的表情太过丰富,担心他将来脸上皱纹会长得很快。

    董斯扬骂骂咧咧地来开门,刚一照面候宁就给了董斯扬一耳光。

    李思崎猛然回头,“你说什么?”

    李昱成:“去欧洲哪个国家啊,德国?法国?”

    朱韵笑了笑。

    顶楼居民修了一个玻璃阳台,董斯扬正站在阳台顶棚仰头看他。

    付一卓坐下,永远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因为这里可以抽烟。”

    董斯扬:“……”

    李思崎看到他爸的表情,忍不住退了一小步。他猛然扭头对朱韵说:“妈!你就承认了吧!”

    “……用不用去看看董斯扬?”

    “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李峋:“说是腰闪了。”

    见候宁过来,董斯扬硬挤出笑容来。

    “给你这个!”

    半夜了,候宁打着瞌睡,隐隐听到床上有动静。

    “旅行真放松……”朱韵伸了个懒腰,“你说我们留了那么多工作,他们在国内是不是要累死了?”

    李峋沉着脸,“我打你一顿你就看得懂了。”

    飞扬公司的海外分部负责人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车,李峋载着朱韵一路漫无目的地乱转,开了没一会儿意外地到了“国中国”梵蒂冈的地界。

    “就是说……不光是小学,中学也都考完期末考了。”

    候宁缓了大半天才找回声音:“董斯扬……你是疯子吧?”

    李思崎:“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他们最开始在一起,使董斯扬胁迫的。当年朱韵怀孕,李峋搬出去跟她一起住。他自己住在之前租的房子里。有一次房子里遭贼了,刚好被他撞见,屋里有太多宝贝设备,他极力反抗,但还是被收拾了一遍,东西也没有拿回来。

    董斯扬出来后把自己全部积蓄全赔给了她的家人,至今还在资助他们。也是从那个时候起,董斯扬就经常把“女人不要工作”“女人待在家里就行了”这种话挂在嘴边。

    “有脸也行啊。他从小就喜欢付一卓,正好付一卓也没孩子,让他们俩一起玩去吧。”

    “要是那兔崽子真不原意学,等毕业就把他送付一卓那儿吧。”李峋忽然说道。

    周围还有其他游人,朱韵脸颊通红,“……你干什么啊?”

    李峋挑眉,“就这样了?”

    朱韵凑过去,李峋等着她讨好的献吻,结果朱韵在他脸上摸一下就抽身走了,“我去准备旅行的东西。”

    李峋:“具体点说说。”

    他们已经一起住了十年有余了,候宁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董斯扬冷笑道:“你装什么啊,你不是已经决定跳槽了吗?”他扯了领带,不等候宁解释,又讽刺道:“长得瘦骨头就软,一辆破车就能买了你。去给老子把车开远点,别他妈碍事。”他说完黑着脸进了屋,门砰的一下光上。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朱韵——”

    她绝不会为了躲避痛苦而回到从前,她是如此挚爱如今的生活。他们走的路完完整整,虽然有痛苦和伤害,但他们都撑过来了。

    从那时起,候宁就不怎么怕董斯扬了。

    后来候宁又发现,董斯扬虽然经营着互联网公司,可他对电子产品的接受度实在太低了。有一段时间欧冠比赛,董斯扬天天熬夜看球,有时睡过了耽误一场,便痛心疾首,一天都没有好脸色。

    朱韵挑眉,“不是你儿子?我想想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哈,万一当年我哪次酒后断片儿没记住呢……哎,喂……别靠这么近……”

    “法国不行。”李峋淡地否定,“除了法国,哪儿都行。”

    朱韵斜眼,瞟了二儿子一眼。

    李峋一句话将几个小朋友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起来了。

    “你们俩有完没完?!”又一道尖厉的声音加入战局。

    医院的味道不太好闻,身边男人的呼噜声让他的精力难以集中。他重新看向床上的人,思绪翻飞。

    候宁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

    候宁很奇怪,因为董斯扬氏飞扬名义上的老大,按理说他应该不缺钱才对。

    候宁始终不说话,董斯扬自知理亏,也没什么办法,“以为你要走的时候,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

    再晃一晃。

    “……”

    朱韵:“……”

    候宁跌坐在地,董斯扬跃起,扒着墙上的空调机器上来了。他仰头躺倒在地上,给自己点了根烟,“没死,等会儿跟我回去。”

    候宁问:“你怎么不结婚呢?”

    付一卓起身,等任迪坐稳后微微欠身,“任小姐,晚上好。”

    深秋的天气里,她只穿一件白衬衫和一条黑色长裤,轮廓比起从前更为尖锐。她黑发凌乱,随意扎起,脸上依旧化着惨白的妆,进屋便像带进一股冷气一样。

    “开玩笑的……”朱韵声音无力地拨开李峋,忽感屁股一紧,李峋大手捏了上来。

    李峋直起身朝他走过来,李思崎瞬间吓得稀软,跑到朱韵身后。

    她入座便搭起腿,细瘦的脚白得发青。

    候宁望着病床上的人出神。

    候宁哭丧着脸说这些丢人的话,说着说着忽然感觉脸前一黑,董斯扬的大脑袋凑过来。

    慢慢熟悉了之后,候宁发现董斯扬的生活其实十分普通,白天在公司里忙来忙去,晚上如果没有应酬就回家看电视、睡觉。他的家不像李峋的家那么夸张奢华,就是很常见的居民楼,他自己不打扫卫生,请了保洁,一周来两次。

    潦草地逛完博物馆,他们来到圣彼得大教堂。为了给朱韵提神,李峋先带她去爬教堂顶层。一百多米的高度,几百级的台阶,爬到最上面的时候两人都出了一头的汗。

    朱韵暗暗踩了他一脚。李峋抱住她,朱韵从他的肩头望向远方。

    “爸——”李昱成在客厅等不及了,跑到玄关处,“你回来了!”

    朱韵:“……”

    “阿姨!你别拦我!”李思崎想拨开旁边拉着他的保姆,保姆痛哭流涕,“孩子你可别犯傻啊!”

    叮咚一声门铃响,屋里的打闹声瞬间消失。

    李峋:“因为不可能啊,赌就赌呗。”

    “为什么约在这种地方?”任迪冷漠地问。

    董斯扬:“你这叫拳头啊?”

    李峋:“嗯。”

    饭桌上,李昱成无视李思崎警告的眼神,力求让李峋想起李思崎成绩单的事,无奈李峋就是不接他的话题。

    董斯扬喜欢锻炼,客厅棚顶吊着一个巨大的沙袋,董斯扬无聊的时候就会打一会儿,候宁每次听到那咣咣的声音都头皮发麻。

    “你没听过蝴蝶效应吗?如果回到从前,万一哪句话说错了、哪件事做错了,我们现在可能就不会一起在这儿看日落了。”

    候宁拎着水果来到医院,进了病房,董斯扬睡得正沉。

    候宁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过,就算是之前被人背叛陷害入狱时都没有这样愤怒。他浑身哆嗦,眼珠险些要瞪出来。指着董斯扬,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话组织明白:“行,董斯扬,你行!你记着,这次就是跪下求我,我也绝对不会回来了!”

    “拜你所赐,我想起了我们当年要他的时候了。”

    李玥凌:“去欧洲看城堡吧。”

    李峋:“……”

    “他们仨看着要睡一阵呢,要不要出去转转?”

    “不用,看他干什么。”

    朱韵上前半步,挡在李峋前面,将李思崎推出书房,“口 无遮拦,自己回屋反省去!”

    李峋:“两本破书念成这样,你还撒起泼来了?”

    提起这件事,李峋稍稍停顿了一下,朱韵察觉,问道:“怎么了?”

    李峋:“谁?”

    他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悲哀,十几年了,弹指一挥间,他觉得董斯扬就算脑子再不灵光也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可结果竟然是这样。很快候宁的悲哀转成无名火,他跑到董斯扬房门口咚咚敲门。

    四个小时后,候宁听到楼道里传来脚步声。

    “不干什么。”

    “不为什么。”

    朱韵努努嘴,视线游离一圈回来后发现李峋还是那副阴沉的表情,她小心地凑过去,抱住他的腰,“开玩笑呢,我都没当回事,你要不提我都忘了。”

    候宁来到窗外,一看过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房子里乱成一片,保姆战战兢兢过来询问朱韵意见:“太太,怎么办啊?”朱韵看了眼表,“没事,让他们玩吧。张姨,你去帮我泡壶茶。”

    “我……”

    李峋用自己的身体将朱韵挤到书桌上。他年过四十,因为专注工作从不胡吃海喝,所以身材保持得还不错。不过他烟抽得厉害,加上总是摆出一副臭脸,所以眉间和眼角的细纹很明显。

    “捏紧,往沙袋上打。”

    董斯扬反问他:“你呢?要女人吗?我给你找。”

    时值傍晚,天边是温柔的晚霞。这里是梵蒂冈的制高点,也是全罗马的制高点。眺望远景,朱韵微微发怔。

    朱韵:“这我怎么说.等着给人找麻烦吗?一个年轻的小孩,我帮了他点忙,他感动得要死,认认真真跟我表白。哎哟,照这么看的话,保不齐我保养得真的算不错的呢……”

    “王八蛋!你还是不是人?!”李思崎瞬间甩开保姆朝自己弟弟冲过去。李昱成躲避不及,被他掐住脖子。

    “歇会儿吧。”李峋说。

    大概他们都想不到董斯扬会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受伤吧。

    朱韵:“他又去找任迪?”

    李思崎跟妹妹解释:“小凌不是,我没有……”

    李思崎终于缴械,“妈——救命啊妈!”

    李峋脸色越来越黑,“你给我过来。”

    没反应。

    “不用担心,侯宁在他那边。”

    李峋的脸霎时间黑了,“什么?”

    候宁一怒之下,决定去挖董斯扬的老底嘲笑他。

    朱韵耸耸肩。

    朱韵一本正经道:“不,我是出于人道主义。”

    董斯扬用了两秒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不怒反笑,盯着候宁,“你他妈还真是娘儿们啊,车要红的,打人扇耳光?”

    李思崎:“我不管!我就是看不懂!念不会!我早跟你说了!我看不懂——”

    三个小朋友在罗马斗兽场疯玩了半天,一个个累得喘气都费劲。

    朱韵起身开门,李峋带着一股冷风进来。

    朱韵也想起来了,李峋下颌蹭得她有些痒,她笑着说:“啊……那时候真疯狂。”李峋也跟她一起笑。朱韵怀念地说:“那时候我们还很年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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