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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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市？干些什么？”
吴瀚文根本没有听清白璐的话，兀自在讲。“你不懂，你根本就不知道，好几个月之前我就跟你说过的，你就不应该——”
许辉喝了口水，顿了顿，对白璐说：“考试考得好不好？”
两人都沉默了。
进了屋，许辉往沙发上一倒。
许辉：“他们今天期中考试，之前在准备考试来着。”
花都谢了，叶都落了。
“嗯。”
“好累……”
“嗯？”
孙玉河在那个瞬间拿烟的手不自主地颤了颤，好像一直困扰他的问题被无意中解决了。
最后一门的收卷铃声响起，监考老师在讲台上拍拍手。
静了一会，白璐开口：“你不用激我，该怎么做我知道。”
话语截然而止，吴瀚文看着她的背影，咬了咬牙，半眯眼睛，似是有所决定。
不告诉他什么，也不解释什么，只是掐断一段尚不明朗的……
过了一会，许辉有点犹豫地问：“小白，你妹妹差多少钱手术？”
“你怎么都不问问。”
“那你去跟他说清楚啊！”吴瀚文底气十足，“没有就说清楚啊。白璐，咱们跟他不一样，你现在跟他耗时间，他拖死你啊，你得不偿失的！”
她匆忙离开，许辉在后面喊了一声也像没听到。
孙玉河：“哪个学校？”
自动门不是很敏感，许辉抬脚晃了晃，门开，两人出了商场。
“嗯。”孙玉河随口应和。
走过去，把袋子拿起来，放到茶几上。
“能活么你！？”孙玉河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使劲一拍巴掌。“你看清自己本质行不行，你他妈根本就是个少爷命啊，五十万给我够活，给你能不能撑一年都是问题！”
事实上，就现在而言，许多事都已经不是最初的样子。她不得不承认吴瀚文说的话很有道理。
白璐撇过眼，却刚好看到一边的礼物盒。
“我想过的。”白璐声音很轻，“我想过了，这几天……我会弄好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吴瀚文声音微颤，小声说着，“许辉这人太……我就知道早晚……”
她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
“不知道。”
孙玉河被噎了一下，磨了磨牙，看着许辉一脸认真挑礼物的样子，莫名有点来气，可气还没撒出来，转眼又觉得心酸。
涉及到许辉家里的事，孙玉河言辞严谨。
白璐站在沙发边上，“我要往下倒了。”
白璐去厨房倒了两杯水拿出来，许辉还躺在沙发里，只不过翻了个白，换成脸向上。
这屋里好像没有可以落目之处。
白璐：“不会……”
“行了。”许辉皱眉，低下头，弹了弹烟。
“就算没力度我也要说。”吴瀚文正色看着她，“白璐，别去找许辉，你不懂他。”
“礼物。”
“请问别的款是指——”
不论用什么方法，有人找到了那个突破口。
“东西也不拿走……”
许辉耸耸肩。
许辉玩世不恭地一乐，旁边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营业员脸上微红。
“嘿我说你——！”孙玉河简直无语了，一根手指对着许辉指指点点。“你看看你这完蛋样！”
白璐背着书包，把校服领口拉到最高，盖住了半张脸，闷着头往学校外面走。
“哎！”孙玉河见许辉爱理不理，不满地喊道。
白璐背起书包，“那好，回头再说，我先回去了。”
许辉闻若未闻，对身边等待的营业员说：“你们这个款的，除了天鹅有别的没？”
吴瀚文：“别去了。”
白璐干坐着，眼睛看着茶几一角。
穿的衣服与做的习题一样，一天比一天多。
“去哪儿？”
“阿河，你信不信也好，我不是少爷命。”许辉拎着礼物袋。
白璐把袋子放到一边，“把水喝了。”
许辉被刚刚的谈话勾起心事，点点头说了句再见。
许辉冲营业员点点头，营业员拿着小兔子包装开票。
许辉：“你能考上大学么？”
冷风吹着，好似荒野。
许辉站直身子，边往家里走边说：“早知道就喊一嗓子吓唬你了。”
安静下来后，许辉那种需求帮助的孤独感更加明显。
许辉也有些茫茫，“我在慢慢想……”未来有很多不确定的地方，可他还是尽量打气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许辉看过来，营业员磕磕绊绊地说：“不、不好意思，这种暂时没有鸭子的造型。不过有小熊和兔子，要看一眼么？”
“准备考试？她学习好么？”
许辉的目光被一家水晶饰品专卖店吸引，柜台里的小天鹅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少年心事在胸口扭了一扭，最后过去踹了许辉一脚。
“别太当真了。”孙玉河撇撇嘴，“你家那俩老娘们，爱他妈怎么地就怎么地吧。你弟弟的事又不是——”
许辉嗤了一声，“我都懒得理你……”
“这个好？”
再这样耗下去，很多事情就变了。
孙玉河一愣，有点感慨地说：“有这么喜欢？”
许辉：“我想跟我爸要点钱……”
“我需要懂什么？”
孙玉河在旁边嗤笑一声，“又开始矫情了是不，谁是鸭子，我他妈看你是鸭子。”
本来是来步行街打电玩，结果半路这位大爷忽然觉得无聊了，扔下一干朋友自己出来。孙玉河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病，放弃排了许久的游戏机跟着他出来，结果发现他是去逛商场了。
“没。”
“不知道。”
“……”
许辉听完问话，没有马上回答，仔细想了想，最后轻轻乐了一声。
许辉贴近了一点看，一边无所谓地说：“你回去好了，也没让你跟着。”
吴瀚文沉了沉气，说：“白璐，你不能犯这种错误。”
白璐：“还行吧。”
孙玉河顿顿，而后咧嘴，“你说你淫不淫，谁往哪方面想了。”
孙玉河不知如何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