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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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一声响，手机将她带回现实。
“没人说，但你别把人当傻子。”
对不起什么，郭佳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想来想去，归在了刚刚的那个巴掌上。
“嗯。”
成芸终于止住笑，她对郭佳说：“不管你现在想的是什么，我都要告诉你一句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成芸笑出声来。
成芸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了内线。
非是无知，非是无求。
“你别叫我！”
郭佳毫不犹豫：“不信！”
“郭佳。”
成芸惊醒，“我……”她张了张口，随即道：“再等一下，你下班了就回家等我。”
“我们aa，多少钱我给你。”
成芸似乎笑了一声，淡淡地说了句：“太温柔了。”
郭佳终于听出成芸话中含义，她也顾不得刚刚的火气，走到办公桌前。
女职员挠挠脸，“后勤也准备了，但是还没送到，正好旁边有家文具店，我就直接买来了。”
“叫保洁——”
“你们干什么了？”
“郭佳，你那巴掌……”
“郭佳。”
“你爱哪个人？”
郭佳往前半步，手拄在桌面上，缓缓道：“成芸，你别拿我当傻子。”
郭佳脸涨红，咬紧牙，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成芸。因为太过激动，她的手指也微微颤抖着。
“你想吃胡萝卜还是白萝卜？”
郭佳跺脚，“你就直说吧！想怎么办？”
“你忍了？”郭佳挑眉，“我打你一耳光，你就这么忍了？”
“……”
“成总！”
“你是不是什么你都忍？啊？成芸。”郭佳的眼睛在圆胖的脸上半眯起来，“你是不是什么你都能受着啊？”郭佳说得下巴都歪了，声音陡然升高：“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啊！”
“……”成芸摸摸鼻子，“啊……”
“哦！是打印纸，办公室里没有打印纸了。”
“说话！”
“回家去。”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成芸真的没再叫了，可看见那张抿着的唇，郭佳又恨不得亲手给她撬开。
格格不入。
“成总，好多天没见到你了。”女职员说。
成芸站在门口，门已经开了半扇，半个身子没入深深的走廊。
她穿得太少了。
“怎么自己出去买，后勤呢。”
清脆的响声，力道并不足，但是实实在在地打在了成芸的脸上。
办公室里静悄悄，成芸歪着头看她，“谁跟你说我在泥里了。”
郭佳紧皱眉，“你笑什么？”
成芸点点头，看她抱着一堆封装纸，问：“这是什么？”
转过一条街，成芸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只有她一人的画面静止了。
放下电话，郭佳总算组织好了语言。
“东西都收拾好带回家，不过你可能也没多少东西，那边那个毛绒娃娃算一个。”成芸整理得很快，一张纸，拿起来看一眼，有用没用，一瞬判断，有用的摞在一起，没用的扔到地上。没一会功夫，地上如同下了纸片雨，密密麻麻铺的全是a4纸。
等整理好房间，成芸才放下文件，起身说：“我先走了，记着，明天不要来了。”
成芸冲着另外一只手说，“顺便买了咖啡？”
很熟悉，这是她当年第一次来这里的感觉。
“好……你快回来了么？”
“成芸。”
她不知道自己的结论从何而来，她只知道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竟然觉得成芸无所畏惧。
“是‘你们’，”成芸指了指自己，帮郭佳纠正，“不是‘咱们’。”
“哦。”
“有病。”
“让你走。”
“你这是干什么？”
郭佳干瞪眼，“什么？”
“就是字面意思，你收拾一下东西，明天起就不要来公司了。”
就像一个守护神。
安静一会，“你去上班了？什么时候回来？”
抬眼。
“还行吧。”
门关，人走。
“晚上吃什么？”
不管郭佳作何反应，成芸已经径直走到回办公桌，她一边整理桌子上的文件，一边对郭佳说：“从明天开始，你不要留在公司了。”
不知过了多久，成芸的手机响了。
“我爱我自己。”
依旧安静。
成芸又问：“你信不信我？”
结完账，成芸起身离开。刘佳枝在她后面叫住她，“你去不去？”
停车场取车，成芸直接回到自己的公司。
郭佳放下手机后仍然站在窗边，没动。
屋里就这样安静下来。
“嗯？”
“没干什么。”
反身一巴掌。
成芸转过脸，若无其事地接着说：“怎么没让保洁进来打扫一下？”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
一个人究竟要活成什么样，才能把一个耳光形容成温柔。
笑容无形之中瓦解了什么。
“……所以我就跟你说，根本不是这么个事，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哎，你要是不——”郭佳一边说一边在窗边转身，看见成芸的一瞬，登然停下了。
“你刚接手公司几天，也接触不到什么，听我的，回家去。以后要是有机会，你愿意干就再回来。”
郭佳又说：“李云崇这个人势力很大，我跟你说过，盘根错节，他想搞你实在太简单了。”郭佳有点急，在办公室里原地踱步。“我怀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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