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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岩今天情绪有点儿不稳,到了地方之后找了个奶茶店要了杯奶茶慢慢喝着。
还有人影,带着口罩的白色人影。
卢岩一直醒着,他没那么好的心态,家里有个身份不明不知道是鬼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的“人”,他睡不着。
“我再挺几天……”卢岩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腰,一想到老头儿跟逼供似的手法,他就很犹豫,今儿刚溜门破锁完,要这么一按他觉得自己没准儿能直接奔派出所自首。
“那你会喜欢我吗?”王钺很执着地又问。
到了四楼他刚把东西放到地上准备掏钥匙,一抬眼猛地看到刚才还空荡荡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个人影。
卢岩还躺在沙发上,姿势没变过,胳膊搭着眼睛,他弯下腰看了看,卢岩的鼻梁很直,嘴唇形状也很漂亮。
这声带着惊恐和痛苦的惨叫把他从闭目养神的状态惊醒了。
只凭监控上一个看不到脸的身影,没人能知道他是谁。
“我很喜欢你啊,你要是也喜欢我,我们就可以做|爱了。”王钺说。
不知道在书柜前蹲了多久,天色开始蒙蒙亮了,楼下偶尔传来几声说话声,还有车开过的声音。
他得耐心等保姆离开。
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胳膊和腿,清晰而真实。
心里在这一刻涌出的失望,看不到前路的迷茫,低落的情绪让他顿时有些无力。
跳起来的同时他从沙发坐垫的夹缝里拿出了枪,脚落在地上站稳时,手里的枪已经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往王钺身边走了两步,感觉到了强烈的寒意,现在是初秋,王钺身边的空气却冷得像深冬,而且这寒冷能一直透进人身体里。
“你怎么就出不去了?”他小声问。
卢岩从包里拿了件沾满白灰还有油漆道子的衣服套上,戴上帽子和手套,从树叶里翻了进去。
“嗯,”卢岩停下脚步,“胡大爷好耳朵。”
王钺就像一团烟雾,没有任何声音,但他靠近时,卢岩能感觉到寒意,他知道王钺在客厅里。
王钺这回弄的是很简单的短袖T恤和一条修身休闲裤,看上去随意而舒服。
保姆开着小电瓶出了小区,卢岩只看到个侧影就已经确定了,站起来走出了奶茶店。
“嗯,能换么,穿这个在我跟前儿晃多了我该吃药了。”卢岩进厨房沏了壶茶。
小区进出的车不多,目标车牌的车在他喝完一杯奶茶之后开出了小区。
卢岩家的地板是硬的,很旧的磁砖,王钺想起以前自己住的地方,地上是厚厚的地毯。
他分不清这真实的声音是来自王钺还是别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田,三……”他的话没有说完,团在地上的王钺的身影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几秒钟之后消失了,“王钺?”
“我家水管总阀在漏水,漏一夜了,”许蓉往他屋里又看了看,笑着说,“帮我弄弄呗。”
卢岩靠在沙发上半天都没动,一直到门被敲了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有人上楼脚步声他居然没听见。
他偷看过别人睡觉,崔医生发现之后说过:“偷看别人睡觉啊,被人发现了会不好意思吧?”
“好。”卢岩随便应了一声,进楼道里把电瓶给推了出来,今天他得去冷冻厂进货。
“你这种人,最好就规规矩矩活得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就对了。”关宁一直就这么教诲,他也一直照做。
“嗯,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又不会……”许蓉声音有些发腻。
“鬼打墙啊?”卢岩进了厨房烧水泡茶,“这不是你们鬼的职业技能么,还能用在自己身上?”
水哗哗地冲着,水流从耳后和脖子滑到脸上,卢岩深深地吸气,然后呛了口水,抱着水龙头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通之后长长舒出一口气。
血,全是血。
慢慢吃完一碗面,手机收到短信,卢岩擦了擦嘴站起来走出了面馆。
他有些泄气地蹲下,低头看着地板。
“那再来。”王钺兴致挺高,淡入淡出地折腾。
“漏水?”卢岩转身拿起自己的外套。
“干嘛?”卢岩看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王钺站在他身后,“我从楼下出去,然后就又回到这里了,怎么出去都是这里。”
“换衣服?”王钺低头看了看自己。
“还有别的吗?”卢岩摆弄着茶具,突然觉得挺有意思,“这个看着就热。”
“我怎么了,我够镇定的了,”卢岩脱掉T恤,换了背心,“这也就是我,换别人早让你吓死十来回了。”
“我……”王钺刚要开口,对面的门响了一声。
卢岩把帽檐拉低,从后门进了客厅,简单看了一下屋里的情况之后上了二楼,越是想藏起来的东西越好找。
卢岩动了动腿,王钺赶紧直起身,该走了,答应了天亮走,就得天亮走。
卧室床下的暗格,衣柜里不常穿的衣服,随意摆放着的镜框后面,卢岩找了一圈,又进了书房,书柜里掏空的书和书柜后面的夹层……都没有。
“岩哥!”门外是许蓉的声音。
“这个呢……”王钺问。
卢岩垂下胳膊,有种想要跪到地上的欲望,就那么团起来,缩起来……
“这个啊,我一直穿这个,死之前就是这样,”王钺站了起来,“你想看别的?”
他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样。
“我出不去了,”王钺退到一边,“我一个上午都在这里想出去……”
王钺没说话,卢岩开门把东西搬进厨房之后到门口看了一眼,他还站在那里,对着墙发呆。
他一下靠到了墙上,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你到底有完没完?”
他从冷冻厂买了几箱鸡翅丸子和牛羊肉回来,扛上楼的时候冻得他胳膊发麻。
卢岩放下杯子抬起头,动作顿了顿,半天才说了一句:“你穿对了衣服还挺……顺眼的。”
“王钺,”卢岩犹豫了两秒钟把枪塞回了沙发坐垫下,提高声音,“田七!”
没有鞋?为什么?
崔医生?王钺愣了愣,崔医生?
熟悉的恐惧,想哭,想呼救,却不知道谁能救自己……王钺连着退了好几步,拼命地挥手,想要赶走眼前的血淋淋:“啊——”
瞎老头笑了起来:“你下次来让我徒弟给你按,小姑娘手劲儿小。”
“步子比前阵儿沉,”瞎老头一脸深沉地抽了口烟,“累了吧,什么时候过来按按?”
再次出现的时候,卢岩瞅了一眼,压着笑竖了竖拇指:“这套好,小绿裙子不错。”
卢岩拿着壶走出来,发现王钺身上的灰色衣服不见了,变成一套西服。
家里只还有一个保姆,保姆九点之后会出门买菜,中间有一个小时时间,平时卢岩不会等,但今天他要谨慎,情绪会影响判断力和行动力。
怎么回事?
王钺身上的衣服跟现实相当脱节,灰白色的套头衫,看着像麻布的,裤子也是同系列,卢岩感觉就跟电影里精神病院里的病号服似的。
崔医生叫崔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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