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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焓敲定甄暖的原因很简单:沈弋的女朋友。
言焓低下头,声音更低,道:“下次还问我她是凭什么被招进来的吗?”
“……死亡5个多小时了,应该是午夜左右。
要是等连环案才出马,她和言焓只怕就没几次合作机会。
言焓直接偏了一下头,不耐烦:“老白,把人请出去。”
甄暖心头微微发热,知道大家都在维护她。可……
“绳索对颈部压迫时间长,形成的缢沟很固定,深且窄,是细而硬的绳索造成。沟底印出了绳子表面的花纹。”
进去后,甄暖不经意退到角落里,贴着电梯壁,无意识地尽量和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理论上有钥匙的只有室友和死者。两人间并无分歧和矛盾。且室友一直在宿舍,有宿舍楼监控为证。女警找到她时,把她从睡眠里叫醒,然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钥匙。
她蹲在地上,好不受外界干扰,戴着手套检查死去的女研究生。她衣领旁夹着收音器,心无旁骛,缓慢又轻声地记录着:
开车去案发现场的路上,甄暖不知为何想起了秦姝,说:“秦姝她把嫌疑人的画像画出来了。”
小松问:“老师,这么说,是自杀了?”
女工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尖叫喊来保安,可当值的保安发现门锁上了,他没钥匙,赶紧打电话报了警。
“与现场发现的绳索一致。绳索为封闭式单环套。
如此说来,应该不是畏罪。
“别拿我打趣。我工作状态好,不行啊?”苏雅咬着唇轻轻瞪他。
“二是在封闭的世界里越陷越深,产生抑郁倾向。”
学校的负责人站在一旁,很紧张地听着。这种自杀案件于学校声誉是很不良的影响,但他们更无法接受恶劣的他杀事件,连连点头:“专家小姐说得对。”
甄暖看一眼死者胸口红线吊挂着的钥匙,无法解释这个密室,可死者的身体告诉她:
“头部及其他部位没有损伤。
……
甄暖解释:“通常侧位、前位或不全位缢死时,静颈动脉压闭不全,血液进入面部造成瘀血,就会发绀,粘膜出血。
她捏住死者脚底的猩红色高跟鞋跟,轻轻一拉,稍稍宽大的鞋子就脱落了下来,
“一是反弹,完全抛弃自己以前的状态,或激流勇进,或颠覆价值观;
“另外,缢沟是典型的八字形,马蹄状,下深上浅,为悬挂吊缢,排除在地面勒死后挂上去的可能;
“刚说了是自杀,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校负责人听甄暖这么说,不满地打岔,生怕她要说人是他杀。
她仍有疑惑:“怎么会推断是自杀?”
“尸斑坠淤在手部,下腹和下肢;瞳孔浑浊;尸僵扩散到全身,牙齿咬住了舌头,吊上去时绳索压迫在喉结下方,把舌根往前提了;如果压在下方,舌根后压,舌尖会牵引向后;
她抬手揉了揉睡得发热的脸颊:“小瑜,又出命案了吗?”
“她死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密室’里一定有人。”
好像等了有一会儿了,估计是不想她出门闻到烟味,才隔得那么远。
黑子很快和言焓做概述。
苏雅也微微侧目,发现甄暖在工作时的状态和平时判若两人,或许真如言焓所说,她是个很专业的法医。
甄暖慢慢看他,他应该也是从睡眠里被叫起来的,穿着一件怀旧风的墨蓝色棉衣,看着竟有些像学生。
甄暖愣愣地抬头,脸一红,咬咬嘴唇,顶嘴似的道:“你们说你们的,我做我的。”
4女孩的手机不见了。
密室?
“请专家给我们分析分析。”言焓看苏雅,说着,开始戴手套和鞋套。
她报了号码,挂掉电话,捂着脸蒙在被子满世界打滚了一圈,才匆匆起身换衣服。
甄暖愣住。
……
言焓到现场时,苏雅竟也在。
“哪里?”
她接过来,嗓音慵懒,带着柔软的鼻音,对关小瑜软哝撒娇:“嗯哪,知道啦,马上就来了~”
线索太少,这是急不来的。
“知道。”言焓停了一下,脸色微凝,说,“那个帮助游泳池死者自杀的女孩找到了,就是这次的死者。”
究竟是谁最先私底下给她起了个猫咪的绰号,一点儿都不酷。关小瑜的代号都是“大鱼”来着。她心里一堆宽面条眼泪。
“你其实也看得出来吧。”苏雅觑他一眼,然后自信道,
“哦~”他笑一声,带着散漫的痞气,“以为你把我当男朋友了。”
2门只能从内部锁,外部必须用钥匙。活动教室的钥匙挂在女孩的脖子上,钥匙是她同寝室室友的,室友是“未来女性企业家”社团负责人,向学校申请了一个活动教室。但钥匙一天前丢失了。室友找老师拿了备用钥匙准备重新配。
甄暖很快从床上爬起来,脚还没落地,电话又叮铃铃响了。
“她这种情况挺典型的。只知道学习,人际交往少,心里脆弱。
“尤其是面临就业时,压力倍增,却没有朋友和信赖的人纾解。多年的付出和找不到工作改善生存之间的落差太大,她很难承受,变得更加消极。
“只有一条缢沟,也排除在别地吊死后移来此处的可能。
黑子继续汇报,关于现场:
“据说是密室。”
甄暖拿起死者头部旁边的一段粗糙的麻绳,
小松一拍脑袋:“啊,我想起来了,是这样。”
黑子说:“虽然手机不见,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可防盗网没坏,没有钥匙,门只能从内部锁上,女孩应该是自杀。”
关小瑜等现场的同事们全扭头看过来,看“小猫”甄暖发威,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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