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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甄暖喃喃自语，又道，“队长好厉害哦，这种事情都可以让他发现。难怪李助理说他运气好，要是他只检查了细胞核，没检查细胞质，只怕就冤枉了董思思。况且，双胞胎也有一小部分细胞质DNA是一样的。”
甄暖静了半秒，不多说了：“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
她立刻直起身，退后几步：“检查完了，你可以把衣服穿起来了。”
“什么意思？”
甄暖愣住，虽然不想相信，可直觉告诉她董思思没说谎。
“……”甄暖倒没想到那吻痕是女人的，“我以为是申泽天。”
甄暖面红耳赤。
甄暖回到办公室，发了一会儿呆。
一直打到没力气，到全身发热满头大汗了，她才停下来。
甄暖起初并没太在意，但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一直在心里磨。
甄暖大窘，强撑着表情淡定，咳了咳：“嗯，挺不错的。挺好的。”
她双手又麻又痛，想着小松他们在旁边，有些尴尬。她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头看，心里猛地一磕。
“可能是改变了容貌吧。你看，她们俩除了细胞核里的一串基因序列，连身高啊身形都不像了。姜晓成长环境太苦，比董思思瘦弱矮小。她真可怜，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成今天这个地步的。”
甄暖扭头看她，眼神不善，她故意来找茬的？
“我的确恨她，因为泽天真的喜欢过她。她哪里都不如我，却想以此踩在我的脸上，以为有了男人的爱，就优越过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哼，她自己要作，我何乐而不为？”董思思说话异常清晰而从容，“当然，如果沈弋不把姜晓送过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翻看到花刺血迹的DNA对比情况时，发现虽然董思思的DNA与花刺上的血迹不匹配，但相似度非常高。这种情况虽不常见，但也不少见。兄弟姐妹间常有发生，有时候陌生人间也有相似。
“因为你在说谎。”甄暖一丝不苟地脱手套，语气肯定。
甄暖拍上水龙头：“害死姜晓的是你，只不过法律治不了你。你明知她想假自杀陷害，便特意上楼配合，让她演戏。”
她握住铁棍，看准假人的头皮顶端，狠狠一棍子砸上去。凶狠的撞击声，夹杂着假人头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在玻璃屋子里回响。
甄暖打了数下，力气之大，反震到她手上让她双手发麻。打假人的过程近乎某种发泄，越打越用力，越打越停不下来。
甄暖不作声，把手套扔进垃圾桶。
甄暖稍稍尴尬，捋捋额边的头发，摘下护目镜走出来。
转过头准备问有什么事，言焓人已经闪出了模拟室。
她看一眼伤痕，点点头，记录下来。又很快，她拿起下一个模拟凶器，毫不停歇地扬起来狠狠打下去，又是一声近似击打头颅的闷响。
甄暖的手顿了一秒，又恢复寻常。
“戴青让人把婚讯告诉了姜晓的嫂子，也是他让服务员把没有请帖的姜晓放进会场。”
“是这么说，但这次不一样的。”助理脸更红，“是我出错了，不过幸好阴差阳错，也没有弄出大事来。”
“杂质有多少呢？”甄暖轻声问，
言焓立在玻璃屋子外，黑眸清亮看着她，表情相当有趣。
人偶面前摆放着四五个作案工具，是助理们根据甄暖的要求找来的，有葫芦型的木椅扶手，三角形的椅子腿儿，珊瑚型的钢质装饰……
她停住。
甄暖不能说她错，可姜晓的悲剧，她已不想再回想。她不发一言地抽纸巾擦手。
“怎么，鄙视女人没力气？”
“你不信我？姜晓的死，有他一份。”
“对啊。侦查员调查过，董家当年生了一对双胞胎，但还在育婴室的时候，其中一个宝宝被开水烫伤，得破伤风死了。现在董家都无法相信姜晓是另一个孩子。”关小瑜摇摇头，“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你说的是他生意或人际上的事，我不感兴趣。”她抹着洗手液洗手。
“对于一个从来就没见过，也没相处过的‘双胞胎’，她能有什么感觉？”
很显然，他看到了她暴力的全过程。
沈弋什么也没干，就挑破了这对联姻夫妻。她想了想，说：“你可以和申泽天解释，你身上没伤，他应该相信你。”
这时，关小瑜从外边进来。
“他现在还会碰我？”
“妄想依靠婚嫁而灰姑娘变公主的女人，本身就是痴心妄想的蠢货。还以受害人的姿态说付出了青春和真爱，泽天没有钱，她会付出？她做梦太久，把她自己都骗了，以为对泽天是真爱，可真正爱的不过是他身后的奢侈和物质。”
董思思没有正面回答，只淡淡道：“我是在泽天和姜晓断了之后才和他在一起的。可这个女人够荒唐，说愿意不要名分。原本的女友现在要当小三？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认真，拼命……那么多词，他偏偏选了卖力……
沈弋，沈弋，为什么她对他总是无法亲近，却又总有种说不清的信任之感？
甄暖不解。
您……
“当然不是，哈哈，”两个大小伙子都嘿嘿笑，“想说体力活儿我们男人来就行。”
小松和大伟都不在了，换了个愈发高挑的身影。
“他杀人你也不管。”
她听不出他的弦外之意就怪了，是说她把实验室当作情绪发泄室了？
“你说我和申泽天不够互相信任，你和沈弋呢？”
甄暖拿纸巾把手搓得发红，不明白董思思今天过来是想给她添什么堵。
董思思见她脸色微白，道：“他杀人，你验尸；你们两个真适合。”
“他当然厉害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是神一样。”关小瑜说，“C-Lab实验规范里细胞核细胞质双检查那一条，就是他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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