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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嘀咕：“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儿怪怪的。”
她轻轻道：“没关系，坚持自己就好啦。”
见她仍是惊魂未定，言焓冷不丁说：“以后要好好学习。”
“即使你骂他们打他们，下次他们还是会公正而敬业地做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琥珀色的眼睛……他静静收回目光。
围观人群议论纷纷，那大舅子顿时脸红如猪肝，比声音他大，可说理他没有。
言焓明显愣了一下；
“我是没办法呀，但是……”吞吞吐吐。
姜晓哥哥急忙赶上前，望着言焓连连哈腰：“长官，我大舅子是冲动，但不是故意的，也绝对不想杀你啊。长官，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她跟在他身边，慢吞吞地走，想了想，最终小声地开口：“队长。”
言焓指了指身后的甄暖关小瑜，还有其他同事，
“姜先生，还有这位……大舅子先生。亲人去世，你们伤痛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不是你们恐吓威胁她们的理由。”
言焓轻笑：“眼泪不要钱的吧？”
“那你还配合我？”有些好笑。
他的小伙伴们也惊呆了，闹事是一回事儿，刀刺警察却是另一回事儿啊。
“但是，如果不理解，也请你至少尊重。”
“……”
她愣愣半刻，乖乖伸出手，红一片白一片，指关节处有划开的伤口，血迹斑斑。
她从上到下都乱糟糟的，可怀里还紧紧抱着文件夹，那上面血迹斑斑。
警察们整齐有序地赶来，人群里不知谁喊了句：“有人杀警察了，快跑啊！”
她诧异地瞪大眼睛：“怎么可以？”
众人看她脸色惨白，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惨叫有人杀警察，目光齐齐聚到言焓身上。
言焓沉了口气，道：“姜先生，你说警方不讲理，可你们这种闹事打人的行为呢？十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两个女孩子，像话吗？”
他憋红了脸，刚要反驳；
姜晓嫂子还不罢休，赶过来要骂人，可她不争气的丈夫已经对甄暖道歉：
“检测化验物证，在实验台前可以站13个小时。
“死不了。”他说，“让那些人闹起来，会很麻烦。”
医务员边给甄暖擦药包扎，边忿忿不平：“这些人表面可怜，实则可恨。我有个做医生的朋友就是，他顾忌着病人的身体不给开杜冷丁，结果反而被刺断手筋。赔几万块钱了事，可他一辈子拿不了手术刀了。我看有些职业，真是越做越窝囊。”
“姑娘啊，对不起。其实我心里明白，晓晓那天出门时说一定能挽回申少爷，我就猜到她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我想着或许有用，万一没用，申家顾忌着脸面也得再给点儿钱，就任她去了，是我的错。”
大舅子手里握着一把短却锋利的刀，而言焓夸张地连连后退两步，紧紧握着手腕，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滴滴砸在地面。
她纳闷他的思维跳跃性，懵懵地点头：“哦。”
双方沉默地僵持着，警察们井然维持围观者的情绪和秩序。
言焓回头，甄暖头发被抓扯得乱七八糟，衣服也皱巴巴的，一双湿润清黑的眼眸长久地呆滞惊慌着。
姜嫂嫂人单力薄，丈夫不站在她这边，连路人都指指点点，她撂下一句不会罢休就走了。
而她也在落泪的瞬间被自己吓一跳，慌地别过头去，懊恼自己的软弱。
“当然，他们不需要你的理解，因为这是他们的职责。
跟来闹事的人早看出没理，闹不出名堂，一个个散了；
姜嫂嫂听了，大骂：“你这死男人胡说什么？”
他站立的地方离围观人群近，大家听着，颇有感慨，纷纷议论起来。
“刚才……我其实都看见了。”犹犹豫豫。
“还有其他侦查员，有的日夜加班比对指纹鞋印，有的跑遍全城走访。他们埋头做这一切，全凭一腔热情和信仰，一身责任和使命。
他弯弯唇角，又渐渐收敛下去，说，
“没关系。”他大方又开明，“以后慢慢就会骂了。”
大舅子虽然气难消，但自个儿伤了警察，心里发怵；
……
言焓握着流血的手腕，对面前呆怔的男人笑笑：“现在要派代表进去谈谈吗？”
“刚才被你们打的那两个女孩，为了调查你妹妹死去的真相，零下三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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