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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尼卡夜枭般地笑了起来，“还是告诉你吧……我的七个儿子化为了动物，两条狗是盖亚和奈克瑟斯，他们亲近农夫，帮助主人收割看守庄稼，所以它们能得到主人的照顾，直到老死为止；而三只兔子是西斯城的三兄弟，而山羊则是穆特河谷的两兄弟。”
听到这个，尼卡靠在了椅背上，手在扶手上不断发出吱吱呀呀的摩弄声，好像有些苦痛，而莱特则满心都在击鼓，“看在主的份子上，紫衣公主你玩什么把戏？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就行，看来是当督农司当傻了。”
高文记得，安娜在榻上就喜欢喊着圣母名讳，和她做就像进修道院；卡贝阿米娅则会喊“真的主啊”、“圣使徒啊”，而英格丽娜则是真正会像个瓦良格蛮族商人般胡乱叫，时而是用瓦良格语，时而是希腊腔，有时候还会诟骂，和她做就像是逛君士坦丁堡梅斯大街的牛市般。
“也杀掉，立刻。”
接着又是死般的寂静，仆役而后缓缓说，“紫衣公主的信里没有文字，只有她亲笔的淡彩画。”
那仆役讶异万分，在画面上寻找着，“实在是找寻不到。”
“山羊呢？他们虽然能给农人带来皮毛、奶酪和肉食，但是这种动物存在着，其他的动物就很难生存，因为它们贪婪猥琐，什么都吃，草、庄稼、灌木、叶子，还啃咬树皮，会让养它们的人变得更穷，哪里豢养了太多山羊，哪里迟早要化为荒漠。公主的意思也就是说，雷欧他们在穆特河谷，只会贻害大公爵，也必须要除去。”
“信使和副纹章官是什么动物？”尼卡忽然响起了这样一句，吓得莱特都要抱脑袋俯下身躯了。
尼卡目不能视，便交给身边的人员拆阅检视，但是随着羊皮纸卷的抖动声，莱特的汗水都流下来，也不知道紫衣公主会在内里说些什么内容，不过而后却是长久的沉默。
“看来公主还擅长淡彩画啊！”猛然，尼卡长吁声，颤抖着双手，在画纸上摩挲一番，浓密花白的须髯下，鼻子有些恶心地贴近嗅着，莱特看得嘴都歪掉了——难道盲人到最后都是这样？
“是片田地，有位农夫，脚下是两条狗，田地边缘是棵白杨树，还有圈篱笆，三只兔子在啃着篱笆上的叶子，而另外两只山羊，正在树下磨着角……”慢慢地，那仆役总算把图文给转换描述清楚了。
“哦……”尼卡苍老的声音响起，“说说画的是什么。”
“难道那三家伙真的被大公爵和公主处死了。”莱特内心是狂躁不安的。
“依你说，该如何处置？”
安娜手指伸过来，摁住高文的胸膛，“希德努斯河的防线组织得很好，而今奥森和波利比，我们的人和吉那特大领主们，各居城堡互相牵制监视，而泰提修斯也没有继续动武的理由，可以旋风般去穆特河谷平叛了。而卡列戈斯家族也被我们分裂到了，西斯城的三兄弟……”
“杀掉，但是要等到父亲的军马退去后。”安娜的语气很平静。
“穆特河谷的两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