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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辩驳?
邱若明偷眼看看云青贤,他铁青着脸,从头到尾都没说话。
待他宣布将居沐儿收监后,龙二却说要先去牢房那处看看。
“一派胡言。”龙二目光如刀子一般射向云青贤。
居沐儿有些无措地点点头。
龙二带着居沐儿坐上了龙府马车,马儿扬起四蹄,把他们往府衙送。
铁总管、余嬷嬷、凤舞、龙三全都在,护在了居沐儿身旁。龙府的护卫、家仆也全都刷刷围了过来。刑牢恶地,哪能让夫人去?
“我……”居沐儿心跳得厉害,“我去便是了。只是与他们对质对质,我没做过的事,他们冤枉不了我的。”她话说得半点底气都没有。
而两贼子这时却又道听得居沐儿与林悦瑶争吵时,林悦瑶曾骂居沐儿是帮凶、凶手等。居沐儿又说绝无此事。
云青贤面若寒霜,一直不言不语,龙二一时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二爷。”邱若明虽身为府尹,又带着官兵而来,可对着龙二,还是算得上客气,“请二爷放心,若是夫人蒙冤,我一定查出真相,还夫人清白。只是如今,还请夫人与我们走一趟。”
“若是不去呢?”龙二态度强硬,挡在了居沐儿身前。这哪是过去问问话聊聊天的事,命案凶嫌,到了府衙就得进大牢。要想出来,那得事情查得清楚明白,定了无罪才行。
居沐儿闭了闭眼,她不能招出林悦瑶,不能招出梅林村,更不能说归山县,她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害了其他人。
龙二没说话,只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看看?牢房就长那样,有什么看的?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怀抱将她揽了过去,龙二附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沐儿,你信我,我定会让你平安无事。”
双方僵持不下,一时间也无定论。可摆在明面上的是,居沐儿非但与居家酒铺的命案有关,更与数年前史泽春一案有牵扯。邱若明一脸为难,他看了看云青贤,宣布先将居沐儿暂押牢房,容后再审。
邱若明审到了琴谱一事,果然提到数年前与琴谱相关的大案便是史泽春灭门案。而居沐儿与师伯音俱是琴师,当日西闵国琴使团的雅黎丽大人更是提过,师伯音对居沐儿赞誉有加。邱若明问居沐儿与师伯音是否认识。
一旦把林悦瑶报了出来,把雅黎丽报了出来,把梅林村的老村民报了出来……那每一个知情人都会遭遇凶险。没有物证,没有人证,她怎么证明?
一路上居沐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紧紧握住了龙二的手。她紧张得心儿乱跳,但脑子还是飞快地把事情过了一遍。
云青贤闪身一躲,龙二也不追击,却是反手一掌拍碎了一扇牢门。大家没料想他会有这般举动,全都吃惊看着。龙二打完了,对邱若明道:“我袭击了朝廷命官,又大闹府衙牢房,怎么都得判个收监惩戒吧?”
邱若明这回不再看云青贤的脸色了,只道:“二爷早些歇着吧。”言罢,嘱咐狱卒认真看守,然后便带着属下出去了。
走到牢门口,听得居沐儿小声问龙二:“怎么了?”
居沐儿闻得此言,倒抽一口冷气。
堂上没有人说话。龙二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辩驳全由着居沐儿自己来,而他只是盯着云青贤,云青贤却是盯着居沐儿。
一切都如居沐儿所料,到了衙内,提堂开审。那两个贼子的供词头头是道,竟连居沐儿怎么找到他们、在哪里谈的交易、他们怎么跟踪偷窥到她与那叫林悦瑶的姑娘吵架等,全都说得清楚,一时间竟也让人找不着破绽。
“沐儿,会有办法的。”
龙二冷冷一笑,拍拍居沐儿的手背,放开了她的手。然后他转过身来,二话不说,一拳就照着云青贤的面门打了过去。
“相公。”她下意识去找龙二的手。龙二转过身来,握着她的。
好一通忙乎后,那小牢房收拾好了。虽然东西不多,但因为屋子小,所以显得满满当当的。龙二把居沐儿牵进去,带着她摸了一遍摆设位置,然后与邱若明道:“沐儿身子不好,需喝药调养,我家家仆会定时给她把药送来。还有三餐饮水,我们也会自己准备,大人就好好专心查案,早日查明真相,不必为这些琐事费心了。”
为何要诬告她?
真是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