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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不能再好。”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白雁笑得很欢快。
“不错，就是这个号。你知不知道她的住处在哪？”
“醒啦！”他看着她，声音很温柔，“想吃点什么？”
“小雁。”商明天一听到白雁的声音，悬着的心在半空中晃了晃。他和白雁之间不常联系，白雁向来报喜不报忧。他以为她真的过得很好，见了面，才知不是这一回事。
半晌，康剑终于开口：“老婆，我已经请柳晶过来陪你，今天北京的记者坐晚班飞机回去，我要去打个照面，送下行。晚上，我们再说这件事，好不好？”
康剑心里猛地抽痛一下，呼吸变得缓慢而又沉重，搁在白雁肩上的双手僵僵的，他仿佛听到了自已的心脏在白雁平静无波的目光下裂成了一片一片。
康剑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出去抽烟了。
李心霞一怔，失落地流下两行泪，她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踩上你爸爸的脚印……”她现在后悔了，当初怎么会头一热，答应剑剑这个计划呢！
“心霞……”吴嫂惶恐地看向李心霞，不敢接那信封。
白雁摸摸额头，探身下床找鞋，“离我去医院还有一个小时，正好，你有时间，我们弯道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面包车慢慢驶出小区，拐上街道，消失在康剑的视线中。
“尊重？一个像交际花的戏子生的丫头也配尊重？”李心霞讥诮地拧着眉。
“嗯。冷医生，明天呢？”
康剑没有接话，其实那个配不上的人怕是他吧！
他没有说以后，也没有说等我有空，他说晚上，那么就是代表他是正式回应他们之间的关系了。白雁没有理由反驳，只得点点头，“我再挂点水，感觉就恢复得差不多。明天我就先搬出去。”
康剑重重闭了闭眼，“妈妈，我们又高尚到哪里去？她是白慕梅的女儿，我不也是……康云林的儿子，男女间的事，有一个巴掌能拍得响么？”
“我不是担心这个，”李心霞指指楼上，“是她……不配你……我不要，我不同意。”
“你简直是吃错药了。娶了她这样的老婆，你头上迟早要戴顶绿帽子。”李心霞气得脸都脱了色。
白雁吁口气，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把身上汗湿的睡衣换下，想着和冷锋约好去医院的事，忙拿起手机就拨。
“刚刚下面声音很大，谁来了？”白雁把手机摸过来看时间，快到三点了。
冷锋把玩着手机，耸了耸肩。
“我知道，柳护士已经过去了，她帮你请了二周的病假，你好好休息，明天尽可能来医院一趟，做个肺部透视。”
“剑剑……”李心霞声嘶力竭地大吼道。
康剑摆摆手，“妈妈，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主意已定。白慕梅是白慕梅，白雁是白雁。她本来过得好好的，是我硬把她扯进来，平白无故受了这样的伤害，我要对她负责。”
康剑直直地看着李心霞，“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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