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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有……有一点。”
白雁“嘿嘿”笑两声。“领导，我与我妈妈，剪得断的是脐带，剪不断的是血缘。”她状似随意说道，眼里有无奈，有忧伤，但她把脸别了过去，康剑看不到。
“领导，你今天不忙国事了？”白雁眨眨眼。
康剑自信心大挫，“你就认为我身边没有年轻貌美的女子？”
“你……不好奇是什么样的朋友？”康剑眉头不自觉地又皱起了。
白雁在他身后扮了个鬼脸，“那我们俩就成了中国版的《新抢钱夫妇》了。”
“……”
她调侃，她撒娇，她挪揄，似春日花雨，又似绵里藏针，谈笑间，能令干戈成玉帛。他如同雾里看花，花没见着，倒在雾里迷失了方向。
“你明晚回家吃饭吗？”
康剑嘴角抽搐个不停。
他曾经准备了好几个答案来回答她，为什么分居？为什么他对她时而热时而冷？
“那陪我看电视。”白雁挪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头搁在他的肩上。
康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白雁……”他咬牙切齿。
康剑盯着那密密严严的大门，咬了下嘴唇，突然想抽烟，他咚咚地又下了楼。
白雁扭过头，伸手去撩他的发角，“领导，你在四川读大学的吗？”
“听说那里的变脸术很是厉害。”
“我……明晚和一个朋友有约。”康剑的眼神从屏幕上缓缓移向白雁。
“领导，很热吗？”白雁摸到他一手的汗渍。
康剑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坐到她身边。
他有时都觉得自己做得别扭，可是她却比他适应得好多了，差不多是乐在其中。
“白雁，你把客房收拾收拾，下周一，我……妈妈要来住一阵。”
“我就不能有异性朋友？”
“紧张什么？”
“是，领导！”白雁咯咯笑着又上了楼。
他揽住她的腰。
康剑蓦地哆嗦了下，颈后根根寒毛倒立，好像在一个没有人看到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射过来，透过他的衣衫，他的肌肤，直戳进他赤|裸裸的灵魂。
“我家领导真好。”白雁闭上眼，把身体的力量依向他。
“你很得意？”
白雁一愣，忙坐直了。
“没有你妈妈漂亮。”康剑斜睨着白雁，眸中隐含着一丝愤怒、阴寒。
而现在，似乎角色的分工偷换了。
“小心。”康剑小心地捞住差点撞到栏杆的她。“一级级的上，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