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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便似的，鼻子里直冒烟，男人也不安慰她，一双小眼追着白雁。
白雁斜睨着她，笑而不答。
“他想看着你穿着泳衣在浴缸里潜泳？”
白雁咧了下嘴，“那……如果我和你妈妈一同掉到河里，你会先救谁？告诉你，我可是不会游泳的。”这可是古往今来，老婆对老公们的一条必考题。
“雁，以前我们去游泳池、冰场，你一直都是坚持做壁花的。你这么大把年纪，才开始学游泳，勇气值得敬佩，告诉我，动力来自哪里？”
其实商明星这些话与商明星妈妈骂的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商明星的妈妈简直就是一个语言天才，她骂起人来，声情俱茂，有张有弛，有外来的语言，也有自创的，时间跨度，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子子孙孙，真正的无人匹敌。
这题不难，先救谁都可以，好歹给个答案呀！白雁不解地眨眨眼。
“你这么厉害，还需要我帮？”
白雁呼吸窒在嗓子口，脸涨得通红。“明星！”她走了过去。
周末这天，天气很好，国家和人民也很好，报纸和网络上也没有出现灾难和战争这两个字眼，天下太平，白雁的心情也不错。一大早起床收拾行李，这次不比上次去江心岛，那次是冬天，可以凑合一夜，现在可是入了夏，康剑说要在那边住两晚，该带的一样都不能少。
“我家领导。”白雁笑眯眯地让店员把看中的泳衣装袋。
“呸，”商明星松开了男人，手往腰间一插，对着白雁就骂开了，“你也配说这话，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已。你以为你夹着尾巴，就是个人了吗？你就是跳到长江里，泡到发白，狐狸就是狐狸，杂种就是杂种……”
“雁，你别给我讲这些。你家领导到底有没情况？”
“不会游泳，这个周末去江心岛，我教你。”康剑扔下一句话，转身上楼。书房门“砰”一声关上，震得楼下的白雁打了个冷战。
“要不是月份大，引产会影响生命，我就不会生下她了。偏偏还是个丫头，送人都没人要。像个包袱似的，不知道哪天能甩掉。”
“你看呢？”白雁拉着柳晶出了体育用品商店。
她在白慕梅心中的位置，也绝不会比一件昂贵而又时尚的大衣重多少。
“我还没说完呢？”柳晶气不过，用眼神狠狠地瞪着商明星。
“是我不好，明星比我还大三岁呢，她知道自已在做什么。我当着她的朋友这样子说她，她有多难堪。”
“至少我和你是呀！”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柳晶听不下去，从后面冲了过来，“你看看这个男人，做你爸爸都差不多，别给我抬出爱情那样的幌子，一看，你就不是个好鸟，白雁这是……你拉我干吗？”
“会呀，我小时候可是把男生都打得哭起来的。”
“明星，你过来。”白雁着急地上前拉她的手。
白雁笑笑，没事人似的，把冰茶喝完，和柳晶道了别。
“可是她羞辱你呀！”
“别碰我。”商明星火了，像沾上什么病毒似的甩开白雁，“你要干吗？告诉你，别想从我这里打听到我哥的事。”
没想到，康剑突地站了起来，面色阴沉，讥讽地看着她，一语不发，浑身如裹上了一层防护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