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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娇娇地抽了口凉气。
“领导，你看上去好憔悴哦！”白雁挨着他坐下，眼眨都不眨地看着他。“一会回去睡会吧，你这样子在外面晃，很吓人的。”
“来杯豆浆。”康剑收回目光。
“你昨晚没和雁雁在一起？”怒气在康云林的喉间急急地要往外吼出。
“场面很限制级吗？”几个女人一起瞪大了眼。
“爸爸，你是喝粥，还是要牛奶？”白雁及时地开了口，笑得没心没肺，“妈妈是要一杯牛奶，一片吐司还有一个苹果，康剑你呢？”
一帮女人眼都亮了，“真猛呀，雁！你真有存档吗？”
康剑抿着唇，没有回答。
康云林脸色一下就变了，“你这是打哪来啊？”口气有领导的威严，也有作为父亲的不悦。
康剑头发散乱着，仍穿着昨天的新郎服，神情无比疲惫，俊脸上有明显的黑眼圈，眼里布满了血丝。再凑近一看，簇新的西服上被烟头烫出了几个细洞。
白雁无辜地眨眨眼，有点不解。
“康剑！”
“别送了，雁雁，进去吃早饭。康剑被他妈妈宠坏了，脾气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如果受了委屈，给我打电话。”康云林的司机把车开到了酒店前，康云林转过身来，又看了看白慕梅，叹口气，上了车。
“人家康领导是一正经八百的乖孩子，谨遵礼法，肯定是白雁强|暴了英俊斯文的康领导。”另一个护士接口道。
“外面。”
康剑拉开椅子，坐下，扒拉了两下头发，对上白雁的视线，然后不着痕迹地挪开，“对不起，来晚了。”嗓子是沙哑的。
一直沉默着的白慕梅优雅地站起，“那……我也回云县了。”
白雁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白雁娇羞地点了下头。
白雁想了想，说：“具体多少级，真不好说。改天我把录像带带过来给你们评定下。”
白雁煞有介事地说道：“当然，一生只一次的洞房花烛，自然要留档以备日后回味。你们都没有吗？”
康剑下意识地低下了眼帘，端起豆浆，“吃早饭吧！”
白雁体贴地夹了一个煎鸡蛋放到他的盘子里，“你昨晚辛苦，补充点营养。”
柳晶挤眉弄眼地凑上来，“快说快说，昨晚是谁先扑倒的谁。康领导对我们的礼物感想如何？”
“康剑，回答我。”康云林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另外安排了一辆车送白慕梅。白慕梅倒没急着上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远远近近地罩着白雁，白雁当没看见。
康剑轻叩着桌面，面无表情地闭了闭眼，“你们要吃点什么？”他挥手，让服务小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