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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显声直直望着她,忽而低声笑了笑,温晚不明白他笑什么,他似乎也不打算解释,直接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会不会麻烦你们?”

    温晚也知道他以前不这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周显声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难道是因为那会儿她正好和贺沉僵化,所以才没刺|激到周显声?他现在之所以这样,就是看她和贺沉又有和好的趋势……

    终于到了骆太太允诺的那天,果然这天一切都有些不一样,周显声起得很早,却是正装打扮,平时他在家里都只是简单的家居服,这时西装线条硬挺,衬衫也烫的领口熨帖而挺扩,看起来似乎有要紧事。

    阿爵很快就回来了,脸色不太好,语气也略显凝重:“出事了,我们安排跟着温医生的人,现在全失踪了。诊所那边说温医生是和周显声一起回国的,我查了机票信息,可是机场那边说……”

    骆显看起来似乎真是发直内心地疼芷龄,笑意加深:“这是自然,当初花了不少工夫才娶回家,当然不能冷落。”

    贺沉的轻笑又传了过来,她几乎可以想象他失笑着捂住额头的样子:“才分开多久,又要跟我生分上了?”

    她镇定地接过那杯茶,配合地尝了一口:“味道不错,谢谢骆太太。”话音落下,被自己握在掌心的那张纸条也被死死攥紧。

    贺沉面色一沉:“说什么?”

    她晚上还想在这里留宿,毕竟和林医生喜珠已经相处很久了,对这个小小的诊所也有感情,而且实在不明白周显声为何这么坚持,以前他虽然也很强势,但不至于如此霸道。

    看着他眼底的坚定情绪,阿爵终于没有再拦他。

    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古怪,像是在博弈,好在周显声依旧是那副绅士的模样,冰凉的唇只是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下:“我不喜欢你犹豫。”

    阿爵已经派人到处打探消息,贺沉左右思量,将手里的烟蒂探进烟灰缸:“我亲自去一趟。”

    顾铭琛只是深深地望着她,并没有再试图阻拦。

    顾铭琛依旧是那样冷淡地看着他,可心里却微微有些震动,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他确定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他的目标就是带温晚走,只要她安全就够了。

    周显声看起来和骆太太真是非常熟稔的样子,两人在院子里说话,隔得有段距离温晚听不清谈话内容,但能看到他脸上明显放松的情绪。骆太太偶尔会若有所思地看过来,温晚也不闪躲,坦坦荡荡地迎接她的目光。

    温晚听得胆战心惊,她总觉周显声这话有弦外之音。

    顾铭琛蹙眉看着她,温晚深吸口气,还是对他平心静气道:“我不能放他一个人。对不起铭琛,这个时候,我无法再保持冷静。”

    温晚也没解释,笑笑地将碗碟擦干。

    温晚愣了愣,随即对他撇了撇嘴巴:“一碗面就把你收买了,真没成就感。”

    顾铭琛也沉默地抽着烟,脸上却没有胜利的骄傲,亲情或许真是他侥幸的一点筹码,但是这并没能让他开心多少。

    温晚看了眼守在外面的人:“现在怎么办?”

    她有些焦躁,又有些气闷,但还是极力镇定地问他:“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骆太太和她又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当然都是客客套套看不出什么端倪的,周显声很快就下楼了。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自然地坐在温晚身旁:“晚上想吃什么?”

    温晚左右打量,确定这间屋子十分陌生,摆设和布局也看不出什么有用讯息,而且她全身乏力,真的一点劲儿也使不上。

    温晚疑心周显声会马上拒绝,可他只是微微扫了眼房间的布局,却意外好说话地答应了。

    贺沉听完也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我想你了,回来没有一刻不想你。”

    温晚听了这话随即露出欣喜的表情:“他呢?”

    依旧是那张深邃立体的脸庞,一双眼黑黢黢地像是望不见底,他说:“贺沉和顾铭琛到底哪里好?他们一个比一个更不堪,你只是缺少机会了解我。”

    骆显没有说话,周遭顿时早已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顾铭琛伸手握住她瘦削的肩头,良久才溢出一声低叹:“还在怨我强行带你来这?”

    周显声冲她点点头,顺手接过拉杆箱:“走吧。”

    贺沉坐在皮椅里,一直盯着电话走神,他回国的时候刻意安排了人在拜县,一方面是担心骆显有什么后招,另一方面则是担心贺渊。

    贺沉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说话,是真的要被气坏了:“小没良心的,看我过去怎么收拾你。”

    温晚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莫非她……”

    大家都在粉饰太平,骆显也没打算让这两人正面交锋,引着贺沉往前走几步,一边走一边感叹:“这天儿真是越来越热,我们早点完事,正好回家陪太太。”

    连他也疯了。

    字迹是她熟悉的,一看就是贺沉写下的,温晚握着那纸条手都在发抖。

    他居然陪她疯,带着她去找那个男人。

    这时候能让周显声亲自出门的也只有贺沉了,这是骆显的地盘,所以贺沉注定了要吃亏。他调虎离山只是为了让顾铭琛将自己带走,可是贺沉那边儿呢?

    骆太太看着周显声的背影消失,脸上的笑意才敛得干干净净,她深深看了眼温晚,无奈叹口气:“他以前不这样的。”

    贺沉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眉头都没皱一下:“没搞清楚的人,似乎是你才对。”

    温晚不明所以地望着他,那和眼下的情形有关系?

    林有珍一定不会纵容他这样对自己,而且周显声明显还是很尊重林有珍的,这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还能唤起他一点点理智。

    既然骆显爱演,贺沉也配合地眯了眯眼:“是有些眼熟。”

    作为情敌,贺沉难得在他面前露出一点脆弱的样子来:“我现在做梦,还是会梦到她恨我。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再信任我一次,但是我能做的,会全都替她做好,让她再也不失望。”

    “你和骆太太关系很好。”能安心让她接触的人,恐怕交情不浅。

    温晚想起他晚餐的确没怎么动筷子,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这的口味,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她私心还是将他当弟弟的,于是欣然答应了:“你先去洗澡,我去做。”

    周显声看了她一眼,也没否认:“不只是贺沉,还有顾铭琛,那些得到过你却从来没珍惜的,我全都不喜欢。”

    这话刚巧被回身过来的骆显听到,他的脸色倏地沉了下去,语调也好似结冰一般:“芷龄?”

    她吁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我妈知道吗?”

    周显声一直在边上极少出声,清俊的面容却阴晴不定,像是随时都有阴霾浮动。等骆显去打开集装箱大门时,他终于忍耐不住,冷冷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方才露出一点笑意:“果然还是小看你了,让我猜猜,是芷龄帮了你?”

    周显声沉了脸,贺沉却双手插兜,一字字地道:“我也想一次解决你,让小晚彻底摆脱你这变态。”

    可是眼下,这个女人好像三魂丢了七魄,顾铭琛甚至怀疑,如果贺沉真的回不来了,温晚之后会怎么样?他看着不是不心酸的,这个女人真的离他越来越远,远到她的心已经完完全全交付给另一个人。

    周显声不善解释,似乎也不打算解释,良久才低低哼笑一声:“不要紧,先解决你再慢慢找小晚,省得以后再有人捣乱。”

    温晚想得多了,脑门上都开始冒汗,原来一切都是周显声的计划。带她来曼谷,或许还料准了她会离开,再后来甚至让骆显引贺沉入局。

    以前周显声在她心里就是绅士的代名词,他虽然毒舌却一直都是细心体贴的,甚至在她流产那段时间还刻意找了不少轻松的书籍和电影来给她解闷,生怕她得了抑郁症。

    骆太太看她走神,小声说道:“其实你可以和他好好谈谈,既然他这是病态的表现,并且喜欢的也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人格。你不如让他看清楚现实。”

    贺沉失笑,手臂搭在车顶,等笑够了才敛去所有情绪:“我现在谁也信不过,只剩你会全心护她安危。而且也只有你,在她犯傻的时候会帮她放弃我。”

    去的时候,顾铭琛忍不住回忆起数天前贺沉找上自己的场景。

    贺沉眯了眯眼,竟也忍不住笑出声:“难得有一次我们意见合拍,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微微收敛心绪,清了清嗓子:“他对我说过,就是爬也会爬来见你,小晚,要对他有信心。”

    顾铭琛说贺沉不许他们插手,更不许报警,说自有安排,可时间太能折磨人了。

    果然他才走近,那人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双眼更是千年寒潭一般死死盯着他。

    骆显的神色更冷,周显声淡淡瞧他一眼:“你信他?”

    温晚对他这个突兀又不礼貌的举动有些愠怒,站在原地沉默几秒,说:“显声,我不知道你最近怎么了,但是我们应该互相尊重对吗?我不喜欢别人总是强迫我。”

    温晚听着这句话,似乎可以想见贺沉说这话时那副轻佻的模样,这个男人总是格外自信的,所以他说这些话,一定不会骗她才是。她安慰自己,甚至非常努力地想挤出一抹笑来,可是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信他。”

    她没太把这事放心上。

    这是通知,不是征询她意见,温晚对这样的周显声更加陌生了,迟疑着说:“可是今晚,我留在这不行吗?明天早上在机场和你汇合也可以。”

    温晚在心里暗暗咒骂一句,气得闭上眼。

    贺沉扬了扬眉梢:“我说错话了?”

    温晚也坦然地望着他,缓慢地点了点头:“既然爱了,何必遮遮掩掩。”

    周显声皱着眉头,眼神冷冰冰的,那样的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压迫感,温晚握了握拳头,率先转身走了。

    周显声听了这话却更加认真地盯着她瞧,温晚摸了摸脸颊,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有东西。可下一秒就听他不急不缓地说:“小晚,你对我真好。”

    骆太太冲她神神秘秘地笑了笑:“别担心,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都听你的,可是显声,我睡得肩膀和腿脚都不舒服,能让我起来吗?”

    其实之前是有的。诊所彻底竣工之后,她想要第一个分享的人就是贺沉,各种证书审批成功之后她也想第一个通知贺沉,就连生活中遇到的每一件琐事她也都想告诉他……可是这时候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她反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原来之前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他。

    晚上林医生和喜珠为温晚践行,周显声也一起出席了,他坐在温晚身边,自始至终都很少说话。温晚也因为之前他那些话有些尴尬,很少主动和他搭腔,于是这顿饭吃的有些闷,气氛并不算太好。

    手机都被她给捂热了,正在天人交战之际,被自己握住的白色机身忽然开始嗡嗡震动,她被吓了一跳,低头看却发现正是让自己烦恼的罪魁祸首。

    两人沉默地上二楼,温晚走在最前面,总是感觉身后那两道视线跟一直钉在自己身上似的。她鼓足勇气,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又发现他只是低垂着眉眼慢慢地拾级而上。

    “他们根本没登机。”

    周显声见她迟疑,眸色加深,伸手蓦地扣住她的后脑,俯身欺近她。温晚僵硬地往后退开,后背却死死抵在椅背上无法动弹。

    这时候哪里有心情?可温晚见对方一直专注而认真地睨着自己,好像她不喝就不罢休似的,只好俯身去接,手指和对方交握时却碰到了一样东西!

    顾铭琛嗤地笑了:“温晚最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

    温晚吞了口口水,又试探道:“我起来吃东西,然后我们好好谈谈,你是不是有很多话想对我说?既然我不了解你,那你要给我个机会才对啊。”

    骆……

    然后周显声说她脸上有东西,拿了手帕替她擦拭,恍恍惚惚地嗅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儿,再后来就什么都记不清楚了……她就是再迟钝看眼下的情形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想不明白,想破头也搞不清楚周显声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周显声曾经说过,他和芷龄是发小,两家又是世交,所以当初第一次见面时芷龄就暗示她周显声的秘密,其实是不想她和周显声有什么牵扯吧?

    说起来,被软禁还能有这种待遇,要是平时温晚恐怕还有心思好好欣赏一番,至少周显声没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温晚握着玻璃杯的手一点点收拢,只听他低沉的嗓音慢慢在耳边响起:“一会儿芷龄会来陪你,我还有事要做。”

    温晚走神的空当,周显声已经挂了电话。他走至她身旁,伸手替她揩了揩额头的汗意,声音还是那般轻柔:“怎么了?热?”

    周显声只是看着她,却不说话。

    温晚不知道该说什么,再想到这个女人时,心里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过温晚很快就发现了,虽然周显声将她关在这里,倒是没怎么为难她,或许这个男人本质并不坏,所以即使这种时候也没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折磨她。

    幸好走廊上很快就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细听之下发现只有一个人,她大概猜测到了会是谁。果然门板被推开之后,出现的就是周显声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见她醒来也没有一丝丝窘迫感,反而是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过去。

    可是眼下他在做什么?

    她心绪复杂地看着周显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温晚不知道骆太太是否可信,也实在猜不透她当初暗示自己以及现在想帮她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可眼下她除了这个人之外毫无办法。

    到底是有多忙?连发条短信的时间都没有?

    这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

    骆太太却没答她,而是一路将人引到了车边,马上把人推了上去。

    言下之意,真的不用担心她会逃走。

    可眼下她心里没有一刻不惦记着贺沉,就是再漂亮的风景放到她面前也毫无意义。

    喜珠又看了眼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周显声,歪了歪嘴巴,压低声音对温晚道:“可是这位感觉很奇怪呢,除了你之外,好像对谁都不怎么热情。”

    骆显一愣,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是怕她再跑了,林有珍那边不好交代?

    温晚暗暗觉得是自己神经太紧,说了句话缓和气氛:“你不用担心,我也想回去看看她,所以答应了就不会食言。”

    温晚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那样更容易刺|激到他。”

    他坐在餐桌首位喝完咖啡,这才慢慢走向她。

    温晚看了他一眼,放下心来,道了声“晚安”就准备离开,周显声却开口喊她:“能给我煮点东西吗?”

    温晚忍不住额角狠狠抽了抽,提醒?她之前那种暗示谁能联想到自己身上!想了想,还是有些明白了:“所以现在你会帮我对吗?”既然当初愿意那样暗示她,说明骆太太这个人心眼儿并不坏。

    温晚居然在车上看到了顾铭琛,她惊得几乎说不出话,随即也觉得事情一定没这么简单。想到方才外出的周显声,她心里不安的预感愈加强烈了:“贺沉一个人去见的周显声!”

    骆显倒还是那副客客气气的模样,笑眯眯地同他握手:“贺先生果然守时。”

    顾铭琛沉默着,搭在她肩头的手臂用了点力:“他明知是鸿门宴还要去,我猜是想彻底解决周显声,他想给你一个安定的未来。费了这么大劲儿,他那种不吃亏的性子,怎么会舍得这么好的机会求得你原谅。”

    温晚的脑子瞬间才清明起来,难怪觉得骆显这个名字耳熟,那次和周显声在曼谷,她无意间听到他打电话,好像是提到过这么个名字。可惜她当时并没有刻意留心,实在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周显声和骆显那时候就搭上线了!

    周显声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看,看得温晚后背发凉,这才俯身挨得她近一些:“小晚,我觉得我们在曼谷的时候很开心。”

    温晚傻乎乎地看了一会儿,这才故作镇定地接了起来,那人磁性低沉的嗓音透过电波传过来,仿佛就在耳畔绵绵絮语一般:“有没有想我?”

    等待的时间总是尤为漫长,温晚坐在候机室,目光一直落在玻璃墙外蔚蓝而澄澈的天空。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乎在回忆某些过往,可又好像脑海中空白一片,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近乎空茫。

    温晚走过去敲响车窗时,那人马上就睁开了眼,眸中的阴鸷一闪而过,待瞧清面前的人是她之后表情才慢慢舒展开:“怎么?”

    温晚这才如梦初醒,她冷静地看着周显声,压抑着心里翻涌的情绪:“显声,我睡了很久很难受,想起来走走。”

    芷龄就是骆太太的名字,她含笑点点头:“不嫌我当电灯泡?”

    周显声又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电话,指节用力到发白,那力道像是要把什么给生生捏碎似的。

    温晚看着他眉宇间的疲惫,无奈叹了口气:“上楼吧,你这样哪里睡得好。”

    自认的冷幽默,还是没换来她的微笑,他顿了顿又说:“他有全盘机会,加上骆太太帮忙,整件事或许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我们安心等消息。”

    周显声微微蹙着眉,大概在考虑她这话的可行性,温晚一脸期待地等着他,可是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种局面。

    阿爵看着这个平素沉稳冷静的男人,还是点了点头站起身:“我这就打电话过去问问。”

    贺沉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贺沉来泰国了……

    周显声安静片刻,无所谓地笑了笑:“林姨非常喜欢我们俩在一起,我已经告诉她我找到你了,我们现在玩得很开心。”

    等周显声洗完澡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已经摆在餐桌上了,上面还放了几片绿油油的蔬菜,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他似乎满脸怒气,唇角紧紧抿成直线,连下巴的线条都绷得冷硬严肃,低头看了眼通话名单,直接挂了电话:“时间到了,有事等回国再说。”

    温晚只当她无心帮自己,失望地低下头。骆太太把面前的茶杯推过来,笑笑地敲了敲桌面:“不说这些了,听显声说你喜欢这种花茶,我特意送了一些过来。你要是喜欢,我以后还让人送来。”

    温晚这才记起自己要回国的事:“贺沉,其实我——”

    温晚没有回答,她自己也没想好之后要怎么办,刚好到了门口,回头冲身后的男人笑了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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