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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护士弱弱地回了句:“中毒。”说着在贺沉面前头也没敢抬一下。

    她转头,话是对着孟行良说的:“主任放心,这是我的工作,一定尽力做好。”

    萧潇很少这么喊她,每次都是要说特煽情的话才这样。温晚看着路灯下她明艳艳的脸庞,忽然生出几分恍惚。上次萧潇这么喊她的时候,还是当年决定和顾铭琛结婚前一晚……

    顾铭琛和温晚长期分居,当然,并不仅仅是因为简单的外遇问题,想到这,她停在靠墙的位置斟酌着给对方发短信:晚上回来,我们谈谈。

    孟行良听到声音,从办公桌前望过来,眉目间马上蕴了笑,朝她温和地招招手:“来了,快坐。”

    他说到后面,语气居然轻快起来:“当初是你自己同意的婚事,现在说离婚也是你,我顾铭琛的婚事可没这么不值钱。”

    温晚脸上一热,极力镇定道:“我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鲜少在她面前有情绪大动的时候,这会儿却像是要吃人,眸底盛满了讽刺意味:“就这么想离?”

    她心里愤懑,却始终没有表现出来,直到出了主任办公室,这才缓缓闭了闭眼。

    顾铭琛拍了拍她濡湿的脸蛋儿,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唇:“还有,别再招她。”

    “你们出去。”男人的声线低沉,双手插兜静静立在病床前。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转身想走,忽然又想到什么顿住脚步,侧身看向温晚。

    连个标点符号都不屑多给,看来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她。

    温晚没有多想,脱口回答:“十二年了。”

    温晚对这个男人从始至终就没好感,同样冷着脸:“温晚。”

    吴迪撑着沙发扶手小心翼翼地坐在另一旁,男人的五官早就被光线模糊了,一时无法分辨他此刻眼中的真实情绪。

    温晚不由吃了一惊,像是在看神婆,她怎么猜的这样准?又不忘警告道:“不许拿来当素材,孩子还小。”

    总算把所有记者都打发走了,温晚感觉后背都布满了冷汗。

    温晚闭了闭眼,这才勉强挤出一点笑来:“贺先生真是用心良苦。”

    电话是婆婆打来的,没有多余的话,只让她马上回家。

    吴迪跪在地毯上,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的丝质睡衣太单薄,她一直在微微地发抖,目光胆怯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却大气儿也不敢出。

    阿爵面无表情,可是眉毛微微挑起,那是怀疑的意思。

    顾铭琛嗤地笑出声,一把将她按在流理台上:“你少跟我玩花样。”

    “决定了就千万别心软,你和顾铭琛之间,不仅隔了心还隔了——”萧潇难得敛了神色,微微叹口气,“这话我两年前说过,现在还是这句话,你们之间大概真是一段孽缘,早点断了对彼此都是个解脱。”

    有人低低“切”了一声,开始有记者陆陆续续散开了。还有不甘心地继续追问,都被温晚一一搪塞过去。

    严肃的气氛让温晚有些紧张,接着听到贺老的声音如同本人一样刻板地传过来:“孟主任说温医生是权威,那么霆衍就交给温医生,希望温医生多费心,也拿出本事让我瞧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孟行良想到刚才贺老爷子的脸色,浑身一怔:“谁放他们进来的?”

    联想萧潇的职业,顾铭琛会误解也不奇怪。

    吴迪一个劲儿点头,唇角微微蠕动着:“我、我知道。”

    不知是不是温晚多心,总觉得这话里有警告的意思。

    “怎么了?”

    他故意顿了顿,将尾音咬得很重:“温医生一定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不用说温晚也知道彩信内容是什么了,看来顾铭琛这次找的女人智商实在不怎么样,挑衅她且不说,连老太太这边也一并招惹了。

    主任办公室里聚集了不少人,温晚推门进去的时候闻到一股刺鼻的烟草味,职业的关系让她有些轻微洁癖,不由皱了皱眉头:“主任?”

    大概想到对方未必会照做,又一字一字地删了,重新输入:离婚协议我准备好了,你回来看看有没有要补充的。

    温晚与他四目相对,心脏无端就狠狠收缩一下,那双眼有些熟悉,再仔细想时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大概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有双沉敛深刻的黝黑眸子。

    “在我顾家也十二年了。”周尔岚感叹一句,暗笑着摇头,“我一心要替你爸妈好好待你,现在看来,反倒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闪光灯刺得她眼花,接着就是尖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迎头砸过来。

    她只好避开周尔岚的视线连忙接了起来,那声音也是陌生的:“温医生,能麻烦你来一趟医院吗?”

    那男人个子非常高,立在她跟前如一座山般充满了压迫感,乌黑的瞳仁明亮却带着几分刻意隐忍的寒意。

    “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会对你全权负责。”温晚认真地看着他,发自内心地微笑,“有我在,别怕。”

    温晚离得还有些近,一下就听到对方那甜腻腻似乎要溢出水的温柔女声。

    看着男人冷峻的面容,吴迪心脏狠狠一缩。她是知道顾铭琛和温晚之间的纠葛的,如果不是因为太了解,深知两人难以跨过那道坎,她也不会有那个胆子主动招惹温晚。

    “有劳。”

    阿爵点头,顿了顿便问:“对她感兴趣?”

    温晚知道有些人不会这么随随便便就放弃如此刺|激的八卦,其实她从未和记者打过交道,刚才有一瞬间腿肚子直打颤,说完之后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是否得体合适。

    男人迈开一步,修长的手指已经轻轻覆上了贺霆衍柔顺的发顶:“霆衍。”

    温晚站在窗前发了会儿呆,将厨房的东西收拾好,下人都一早就被打发去休息,这时候听到了也只当听不到,整栋宅子只剩楼上偶尔爆出的争吵声。

    温晚又何尝不知道,每每说起顾铭琛胸口就难受得厉害,每个人年轻时总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证明她曾经有多傻,而顾铭琛于温晚而言就是那样的存在。

    看她发呆,顾铭琛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吴迪连忙一个劲儿点头:“是。”

    “觉得是我做的?抱歉,我还没那么闲。”温晚被冤枉了也没恼,冷静替自己争辩。

    萧潇是做媒体的,早两年更是娱乐周刊的当红记者,说白了就是资深狗仔一枚,对青州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解得几乎事无巨细。

    里面养的不是鱼,反而是一只非常漂亮的水母。

    两人才刚沉默下来,外面就叽叽喳喳地传来一阵喧闹声。有护士跑进来直奔孟行良,如临大敌般道:“来了不少记者,已经快拦不住了。”

    也难怪小护士会是这种反应。白天听了萧潇那番话,再加上贺霆衍对面前这男人的态度,任谁都觉得事情与他撇不开干系。

    温晚也不触霉头了,站在一边儿没接话。

    温晚知道他不屑和自己说话,直接拿着托盘下楼,刚到厨房门口就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巨响,怕是房间里的哪件古董又遭了殃。老太太脾气不好,早先收到那条彩信就打了电话让人回来,偏偏顾铭琛一直不露面,想必此刻的火气怕是一时半会儿歇不了。

    可惜,这上好的苏绣一次也没用过。

    贺霆衍看着他,像是有些戒备又像是有些胆怯,侧身避在温晚身后。

    顾铭琛是出了名的孝子,说是争吵其实也不尽然,只是老太太在教训摔东西而已。

    朝前走了几步才想起刚刚收到了短信,她匆忙拿出一看,果然内容很符合顾铭琛的风格,只一个字:好。

    温晚疑惑地看向来人,男人脸色微微铁青,倒是一直沉稳地走过来,锃亮的皮鞋踩在光洁地板上,发出平缓而冷静的频率。

    温晚走近才发现她在看的是父母年轻时四人的合影,心里不由一阵酸涩,语调也变得瓮声瓮气起来:“妈——”

    顾铭琛不喜欢她,好像是从见她第一眼就注定的。

    温晚听到院中有车声越来越近,知道是顾铭琛回来了。

    贺霆衍这才松开手,目光安静地落在水母身上。

    吴迪吓得缩了缩脖子,他却只是将她还压在腿上的半截身子轻巧地掀开。

    “对了——”

    “之前有传贺三少为了贺家家产害死长子贺峰,现在还想害死最得宠的贺小少爷,不知道贺小少爷这次发病是不是也拜他所赐?”

    她再看过去的时候,贺老只是端了茶慢慢地品,目光似乎一刻也没落在她身上。温晚无端就对这人生出几分厌恶,这种被威胁的感觉,任谁都觉得不舒服。

    温晚的心思显然没在这上面,半晌才回神:“什么?”

    温晚站在一边观察着孩子的反应,贺霆衍的眼里明明还有恐惧和畏缩,却还是强忍着乖顺地点头。

    “已经打过电话,估计一会儿就到。”

    “不知道你这顾太太怎么当的,连个车都没有。”孟行良处事圆滑,极少会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大约还是因为贺家这糟心事儿上火呢。

    记者们被反将一军,有点郁闷,站在那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她那些小伎俩终究是骗不了顾铭琛的,吴迪吓得哆嗦,双手紧紧捏着睡衣裙摆,仰起头时晶莹的泪珠顺着小巧的脸庞一路往下滑:“我以后会听话,再也不逾矩了。”

    听了温晚的话,她动作微微顿住:“怎么忽然问起贺家?”

    明明是矛盾的两种情绪,她却偏偏都在这寡言的少年眼中一一捕捉到。温晚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回办公室:“晚上我一直在,有事按呼叫钮。”

    难为她又仔细看了一遍,比下午看那条彩信还要认真。

    温晚觉得冷,那股寒意一直蔓延至心底:“什么意思?”

    他说着拿出一个小塑料包晃了晃,里面正是几粒白色小药丸,看温晚脸色不好看,这才又说:“我拿去化验不是怀疑温医生,只是担心有些人别有用心换了药。”

    温晚翻了个白眼,脱口就喊:“妈。”

    温晚常常也在想,她和顾铭琛是最不适合结合的两个人,可命运偏偏最爱捉弄人——

    “说话,到底怎么想的,马上和那女的断了——”

    顾铭琛看也不看她一眼,伸手整理了下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襟:“别忘了你欠我什么,现在开始连本带利都给我乖乖还回来。”

    温晚皱了皱眉头,对方大约想到突兀,又低声报了姓名:“霆衍的叔叔,贺沉。”

    顾铭琛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唇边露出薄凉的笑意:“你从我这拿走了什么,你很清楚。离婚之后,你觉得老太太还会管你?”

    她是知道顾铭琛恨她的,只是没想到他能恨得这么扭曲。

    温晚十分感谢打电话来的人,心里甚至盘算着要请对方大餐一顿才是,可是手机拿出来一看,却是个陌生号码。

    吴迪到嘴边的话还是乖乖咽了回去。

    温晚没怎么在意,贺霆衍的反应却吓了所有人一大跳。他忽然尖叫起来,喉间发出浑浊而粗犷的声音,像是在发怒。

    她终于受不住,主动趴伏过去,软绵绵地偎在男人腿上:“顾先生,我知错了。”这声音也软得像棉花糖一样,顾铭琛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温晚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自闭的孩子很难像正常人那样沟通,可是她还是耐心地、循循善诱道:“霆衍,这东西很危险。”

    温晚以前不看杂志八卦,听萧萧这么说依旧一头雾水。

    阿爵跟在贺沉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医院大楼。天空中闪烁着几点繁星,临近入冬,气温非常低。

    温晚不想说这些。她和顾铭琛离婚的事牵扯太多,首先老太太那关能不能过还是未知数。

    温晚检查了下孩子的情况,他脸色还有些发白,睡着时也一脸不安稳的模样。

    温晚站在大床前,看着床上的大红被褥发愣,那还是结婚的时候老太太让人准备的,周尔岚对她真心不差。

    照片里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而此刻温晚并没有多少伤心的感觉。

    她其实很想问问顾铭琛,是不是已经把纪颜给忘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开始护着那女人?

    萧潇白她一眼,以为她又在装傻:“这次可千万别犹豫,你为他付出那么多,那混蛋真以为外面那些小三小四小五的有多好,到时候有他哭的。”

    “闹成这样,你也不怕气死我!”

    下班前接到萧潇的电话,温晚正好一肚子苦水。

    还没想明白这男人话里的意思,迎面就砸过来一样东西。

    温晚狠狠看了眼顾铭琛,偏偏顾铭琛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竟然还解了衬衫扣子打算去洗澡。

    温晚知道周尔岚这是在嫌她不识抬举了,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医院里有急事。”

    她轻轻吁了口气,透过陆陆续续走远的人流,忽然看到了站在走廊拐角处的贺沉。

    “听说您和顾先生已经在协议离婚,您能从顾家得到多少家产方便透露吗?”

    他一把夺过报纸,将页面完全摊开甩到她眼前:“不是你做的?除了你还有谁敢和我作对?这种东西,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没人敢登。”

    两人寒暄完,温晚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贺沉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身后的男人察言观色,一直没多嘴。

    他说这话时始终带着无懈可击的安抚意味,可是温晚还是听得一阵胸闷。别有用心,或许这人正是他呢?拿走这药也不过是销赃毁灭证据罢了!

    温晚热了杯牛奶,靠在橱柜上始终没上楼,不久楼梯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温晚收紧手指,慢慢地转过身去。

    时钟应景地敲了十一下,窗外更深露重,初秋的夜晚雾气很浓,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院中景色。

    贺沉自然地穿上,打开车门时犹豫了一下:“查查这个女医生。”

    “贺霆衍曾经说过,贺峰的死与自己三叔有关。贺沉那样的男人哪会允许他到处中伤自己,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比不上名利重要吧。”

    贺老一走,病房里的气压似乎才恢复正常,孟行良抹了抹额头的细汗,转身不悦地瞪着温晚:“怎么来这么晚?”

    温晚低头吃东西,等她美化完八卦产业才慢悠悠地看过去:“为什么会那么说?贺霆衍还那么小,得这种病很可怜。”

    他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温晚,淡色的唇间缓缓吐出两个字:“别碰。”

    男人这才看她一眼,嘴角勾起淡笑:“我是他叔叔,你说他怕我?”

    温晚刚刚走到病房门口,倏地和贺沉撞了个正着。

    内容和白天收到的彩信差不多,只是照片被打了马赛克看不清男主角的脸,温晚这时候才知道原来照片中的女主角是个挺红的女明星。

    温晚只浅浅看她一眼,斟酌该如何开口,无奈萧潇是鬼灵精,眼珠一转就凑过来逼问:“是不是贺家谁出事,去你们科了?”

    温晚看着覆住自己手背的那只手,苍老的纹路很明显,条条沟壑是岁月刻下的痕迹。这是个母亲,一个非常宠爱儿子的老人,她不该对此寄予太深的希望。

    温晚不知道这孩子的眼神为什么忽然变了,变得……温柔?残虐?

    她一时僵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再者也在斟酌该如何开口提离婚的事儿,奇怪的是顾铭琛居然也什么都没说。

    温晚真的很讨厌他的语气和做派,可是这时候答应贺沉显然是更理智的决定,咬了咬牙低声答应:“我自己过来。”

    温晚被他们堵得严严实实,那群人问她话的同时一直想突破重围往病房挤,力道大极了。

    那男人嘴里叼着烟,透过灰白的烟圈看不太清楚他此刻的眼神。温晚只模糊地看到他嘴角动了动,似乎对身后的人说了句什么。

    温晚也不善和记者打交道,刚出去就被已经突破阻拦拥堵到病房门口的记者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有人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她是顾家少奶奶:“顾太太!”

    温晚抬手挡了挡镜头,平静地等记者们说完才开口:“对不起,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

    她看了一会儿,伸手点删除。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候反而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这些情况都在温晚预料之外,之前看贺老那副兴师动众的样子,以为这孩子已经病入膏肓,现在看来似乎只是有些自闭而已,至于就送进精神科吗?

    温晚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收好,拿着主任给的病例回了办公室。女人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工作和尊严不能丢,眼下还是先把贺家的事解决好再说。

    ……

    老太太中气十足,只是话到后面音量越来越小,想来顾铭琛有的是办法哄老太太开心。

    贺沉把东西随手递给了身后的黑衣男子,那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倒是利落精准,顺手接过就直接放进了贴身口袋里。

    温晚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思绪像是回到了四年前,心境几乎与那时一模一样,也有那么个人面目狰狞地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

    萧潇有些为难,大抵接下来的话连媒体也未曾公开过。

    温晚微怔,急忙把手机塞进口袋里,那一瞬间恍惚感觉到手机震了一下。来不及细看短信的内容,她敛了情绪,挺直脊背道:“走吧。”

    温晚拿包的手都渗出了细汗,周尔岚平时待她不错,只是有时候还是太强势。

    小护士欲言又止,左右看了看,这才压低声线说:“今天来的病人不简单,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贺沉居然笑了,转身就那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纸张翻页的细微响动,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变成了漫长的煎熬。

    这副好老公的样子还是安慰了周尔岚,看两人气氛没那么僵了,她也不好端着,脸上带了点笑,似真似假地对温晚道:“还是铭琛体贴你。”

    萧潇也不介意,一双大眼迸射出明亮而八卦的火焰,点着下巴笑眯眯地说:“让我猜猜,莫非是贺霆衍?”

    轻触手机屏幕,界面还停留在刚刚收到的彩信上——照片拍得很清楚,女人雪白的脊背和男人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娇俏的脸紧紧贴着沉睡男人的胸口,一双描画精致的漂亮眼眸挑衅地对准镜头。

    温晚皱起眉头,转身问忽然噤声的护士:“是什么?”

    温晚隐约猜到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晚继续道:“如果真有什么中毒事件,警方自然会第一时间出现,警方都没证实的东西,各位可千万别乱写。说话要负责,写的东西可更要负责。”

    不远处有护士朝她招手,温晚却浑然未觉,直到对方细步跑到跟前,焦急地小口喘着气:“温医生,主任找你呢——”

    顾铭琛将报纸摔到她脸上,男人盛怒之下的力道不一般,温晚脸侧被掴得火辣辣地疼,面上却一点激动的情绪都没有。

    温晚还在糊涂顾铭琛为什么要帮自己,刚出了老宅,那男人就冷冷地甩开了胳膊,他拿了手机直接打电话,似乎是问对方在哪儿。

    男人一边松着领带一边讲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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