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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杨开隐隐觉得,现在的梁维扬,实力应该已经超过张鹤生,这才是最让他担忧的。毕竟,张鹤生在青山疗养院疯了十年,要不是戴笠玩了招漂亮的攻心计,恐怕现在还逮着人叫大爷呢。而梁维扬这十年来却是东西奔波,无恶不作,为小鬼子的侵华效了犬马之劳,再加上时常和日本阴阳师在一起,肯定还学了不少旁门左道的东西,如果梁维扬真在这拦河大坝之中的话,敌暗我明,杨开还真为小组捏了把汗。
说到这,张鹤生颓然的叹了口气,看来这张小小的符咒,勾起了他的诸多往事。
“事实就是这样。”张鹤生说道:“北派全真教,讲求的是强身健体,益寿延年。在他们的眼中,每个修道者的体内,都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内丹,内丹在不断的修炼后,会变成元婴,元婴即是修道者生命的象征。而多出一个元婴,就会多出一条生命。在东北游击日本人的时候,我曾亲眼看见全真教的鲍理泉师叔被子弹打中心脏,但随即又站了起来,将射中他的鬼子一掌击碎了天灵盖,估计当时用的就是这种生命契约。但很可惜,我们的实力和动辄上万的关东军相比,实在太小,不久之后,鲍师叔和另外一位孙师叔,就双双阵亡了。因为六字元婴咒太过残忍,不但有伤阴德,其滥杀无辜的修炼方式也和道教的宗旨不符,所以很早以前就被全真教视为禁术了,也不知道鲍师叔是如何修炼的。不过看来他也是深有顾忌,所以才仅仅修炼到了第一个字而已。若是六字全部签订契约,我想,十年前的皇姑屯一战,大家精诚合作,未必不能保得张大帅的周全。只可惜……唉!”
盘踞在东北的关东军,每个星期都会用卡车往边境运一批辎重,其中包括了粮食,棉衣,还有军械。
“的确有四个,不多不少。”杨开转过头来,答道。
“你现在说出这些话,只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了解梁维扬这个人而已。所以你说我迷信也好,胆小也罢,我都不会怪你。”张鹤生说道。
“不就是个汉奸吗?冲上去给他一梭子子弹,看他还能爬起来不。还五条命六条命,当年义和团还说自己刀枪不入呢,不照样给八国联军打成了马蜂窝。”靠在门口的赵勇德不以为然的说道。
队伍的中间,拉着三辆驴车,驴车是木头的,车轮很是老旧,要不是在车辕上上了铁箍,估计早就散架了。驴车上装的不是穿花衣的小媳妇,也不是抽烟枪的老大爷,而是三口黑漆漆的棺材。
“根据内线的情报,日本人的辎重队是早上六点从藤田军营出发的。这条路是他们的必经之路,算算时间,也快到了。”梁维扬看了看手中的怀表答道。他穿着一身粗麻衣,腰上系了条白带子,为了掩人耳目,两颊抹了胭脂,就连脑袋上都插了朵白花,看的张鹤生一阵好笑。
“现在不是杀不杀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杀得了的问题。”
他心里一咯噔,赶紧用手指沾了点口水,抹在了眼睛边上当做眼泪。然后抓起一把冥纸,抢到了队伍前列,撕心裂肺的喊道:“爹,亲爹,你死的好惨啦!”
这是个万物复苏的温暖季节,泥土劣实的道路两旁,满是绿油油的麦田,一眼望不到头,因为清晨刚刚下过一场雨的缘故,所以麦田里的苗儿都显得格外稚嫩。
他一连说出三个带恶的成语,显然已将梁维扬这个人恨到了极点。
十一年前,春,敌占区。
“但这又能证明什么问题呢?”话说到一半,杨开忽然想到了张鹤生在介绍六字元婴咒时,那生涩难懂的描述。原先不理解的东西,也在此刻慢慢梳理,变得清晰起来:“张道长,你……你的意思是……”
驴车的四周,围着十多个披麻戴孝的人,用粗布裹着头,看模样像是死者家属。但如果有心观察就会发现,他们一个个身材健壮,走起路来也是井井有条,完全不像是山野村民。
“谁?”杨开急迫的问道。
“老张,你也真是,咱九个人,他一个人,怕什么,当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末了,赵勇德还教训起了张鹤生来,那摸样,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私塾先生。
终于,一个穿着泛白长衫,留山羊胡的轮廓慢慢的出现在张鹤生的脑海。
不过片刻,他就迷惑的抬起了头,两道眉头深深地皱起。
“事在人为,不做怎么知道?”梁维扬反问一句,随即面色一变,推了推张鹤生:“快,别说话了,小鬼子的卡车来了。”
试想,一个比阎王小鬼还要难缠的人,会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
“如此国贼,誓杀之!”杨开红着眼说道,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因为他想起了当年曾养甫跟自己说过的那句民谣:宁惹小鬼阎王,不碰南张北梁。
隔了几个星期的时间,再加上旅途中的种种怪诞经历,已经让杨开彻底忘记了这个曾被自己称赞过的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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