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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么？你体力这么不济，怎么行？”
有人敲门，她上前一开，是边关一带找来煮饭的婢女。
“我有亲口跟你说过吗？”
“还是，阿奴，你能一刀砍下阴间将军的头，却没体力与我耗上这七天？”他语气不无遗憾。
她闻言，想起她曾陪他度过的成人礼。她心里微地一软，怜爱道：“……好，以前南临那些狗屁成人礼都别理，五哥，今晚我当你成人礼的指导人，可我还真的很笨拙，如果弄错或弄疼你，可别怨我。以后，你就只能有我了，不管你的成人礼还是往后的每一次，阿奴全包了。”
“阿奴……咱们再来一次成人礼吧，这一次，再进一步，成为真正夫妻，你就权充我第一次成人礼的引导人吧。”他柔声道。
“……”她沉默好久，才疑声道：“身孕？可是……五哥你不是……”
“……”当然有！非常有！太有了！她非常惭愧地承认，她太容易被五哥撩拨了，五哥的每一寸她都想要得不得了！“那……五哥，我们……来吧！”说到最后想要表达自己很豪迈，但她满面通红，完全失去气势！
她一怔，顺着答道：“不知道。”
“阿奴不会用？”男人的双臂自她身后亲密地绕过，主动接过那大锁后，紧紧地锁上房门。“就这样，钥匙放我这吧，该你去沐浴了，洗干净些。”
“你真是豪气啊，我还怕你害羞，不点烛火，陪你一块摸索呢。”他笑着。
“……五哥……”她可不可以跪地谢罪？
“没有？那……阿奴。”他上了床，烛火在他面上深浅不定，他眼儿俱弯，活似个时时爱折磨她的毒辣妖孽。“阿奴的成人礼呢？谁来引导呢？
她刻意斜跨一步，掩去背后的五哥，对着那婢女道：“我明白了。”她等着那红透脸的婢女掩门出去后，低头研究起大锁来。
她稍微张口又合上了，最后选择不阻止他，这种闺房情趣她不信他是从成人礼学来的，难道是男人本色？
“……我哪次没洗干净？”她脸红道，去过衣物往隔间走去。
这三年里，吃住都在一块，私下亲抱更是家常便饭，最过亲密的一夜也不过两人上衣凌乱褪尽，肌肤相亲，每一寸都被翻来覆去蹂躏过了……至今光想起她脸就热了起来。
“那，你就用这七天表达出你的欢喜吧。”
“……”
“难道阿奴不知道，南临男子洞房花烛夜若比成人礼还长，那就是让新娘子给迷得神魂颠倒，彼此鸳鸯和鸣？”
徐烈风双臂环胸，思考良久，良久思考，确认这是她与五哥平日住的小院，也确认这种灯笼她见过，就在许多年前五哥的成人礼上。
春宵？莫非五哥是想重现那一夜？徐烈风掩住腼腆，夫唱妇随，她自是要配合的，何况夫妻间的亲密这是天经地义，只是各家春宵方式不同，她不会引以为憾。
当他们彻夜研究西玄兵阵时，就是靠着这婢女帮忙煮饭洗衣，愈来愈有大老爷气势的五哥没有明说，只是明摆给她看他吃不习惯、穿也不习惯，直到这一阵子，她这个小家奴才又洗起她家大老爷的衣物，他这才稍稍满意了。
“总要一报还一报的，阿奴有债还债的，是不？”他笑道。
“圆房……完整的？”她怎么觉得今日震波连连来？五哥怎能圆房？
他垂着长睫，微微笑着。如果相熟的人此刻在他身边，会发现这跟他平常专研兵阵军法的神色似有同又有不同。他黑色的眼底流着淡淡的光彩，明白地说，那是属于充满情欲的愉悦光彩。
“……五哥……这几年你忍得真辛苦，今日彻底爆发实属正常，你热爱阿奴全部身心，阿奴泪流满面，感激涕零，以后再也不会对着白发神伤……阿奴这七天就当是牺牲了，可不可以让我先睡半个时辰？”
他闻言，眼眉欢快地弯起。他仍是略略沙哑着：“今晚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这三年没碰你固然是依着大魏规矩，但另一方面，你要是有了身孕，那我决不允许你上战场。”
“……”她怀疑五哥会穷尽所有智慧激出她体力极限，他非人啊。他果然是个养债高手，过去没见他抱怨过，直到今日才一股脑的索讨利息，够能忍！
“夫人，大锁已备妥。”婢女脸红地交出门锁。
徐烈风洗完出来，他正倚在窗旁，把玩着眼熟的玉饰，她不由地脱口问着：“五哥你在做什么？”
她很想把他推下床，委屈地缩在角落哭一哭，她怀疑五哥这是变相逼她离开南临……
“什么？”她犹犹豫豫，在他腰间徘徊，这所谓的进一步到底进到哪？如果进得太过火，会不会伤了五哥的心？这裤子脱了行不行啊！
他在黑暗里细细描绘着她的眼眉，道：“三年前你我就在杏花村成亲，日子却已超过父兄百日，南临没有这种规矩，但如果有日，你我离开南临，去了大魏，叫人发现这点，对你总是有伤。如今已过三年半，此时成了实在的夫妻也无人可置喙。
“嗯？阿奴一时吃不消么？”他移到她的脸前，呼吸与她细绵交错。
大俗红的双灯笼挂在院子外，上头贴着春宵一刻。
“好了，你出去吧。”徐长慕走出隔间。
“夏日夜里，不管你在哪儿躺着都不会冷着。”他一把抱起她。“没关系，我们有好几天，可以一一试着，不必在第一次就教你躺在地上。”
她跟……五哥的？
徐烈风随时一头雾水，但隐约知道今晚五哥想进一步……进到哪去？了不起就像那一夜罢了，她才窝上温暖的床褥间，就见他又下床去。
“阿奴，记不记得我说的第二次若隐若现？”
她哽咽道：“我当然欢喜！”
那一夜，是她斩下阴间将军的头，身上受了不少伤，他一时失去控制就……没有做到最后，她明白原因，当年为了让她好走，他宁受男人最耻辱的阉割，那她还要问什么呢？就当他俩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夫妻，传宗接代这事，就交给二哥跟四姐吧。
她像个傀儡，麻木地脱下他的裤子。七天……难怪刚才那婢女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暧昧那么淫|乱……难怪五哥吩咐她做些补充体力的饭菜，搞了半天边关的熟人都知道了吧？
“五哥……阿奴与你比翼双双飞。”她沙哑道：“今晚这只小青蛙要一口一口吃掉她心里头的大老鹰，你要有心理准备了。”
“没有，是余延显说……”她猛然瞪凸眼。“难道你没有……”
是为了稳住她的心神，让她不再退缩吧。徐烈风低声说着：“从成亲后，我就当五哥是丈夫了，一个心里深爱到有时无所适从的丈夫。”
安不安心她不清楚，徐烈风只知这婢女笑得好开心好暧昧好淫|乱……
“阿奴，你欢喜么？”他在她耳边道。
她扑哧笑了一声，心里放松不少，想着今晚洞房花烛夜恐怕乐趣无穷呢。
又遗憾？他怎么这么容易对她遗憾了？这人，想故意激她吧！偏偏她就是心甘情愿地被他激。
她一脸茫然，上前一看，笑道：“原来是女儿节玉饰。”她想伸手接过，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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