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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我看说成是心尖儿也不为过。”张彭祖笑得甚是促狭。
病已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堂下逗狗玩。
一共四只小狗,都还没开眼,只有巴掌大小,拱在母亲的怀里啜奶,不时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阿黄十分警惕,只要病已的手触碰到小狗,它就昂起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可眼前的又是谁呢?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平君吗?他的双手下意识地顺着她纤细的腰身上下摸索,掌心下是炙烫的体温,以及高低起伏的曲线。
徐仁的死让许多从政官吏为之心颤,而对于许广汉来说,他出狱后能快速重获起用,在宫中暴室担当啬夫一职,少不得是受了张贺与徐仁的恩惠。如今徐仁因为断错案子获罪,虽然他已畏罪自杀,但许广汉仍是吓得不轻,整日提心吊胆。
自打平君初潮之后,她耻于男女间的亲昵,加上两人的喜好也日渐拉开差距,所以像今天这般的举止已是少有。
平君愣怔了下,随即琢磨出味来,怒道:“你说我不如狗?”一跺脚,连盆带脏衣裳一起丢了过来。
病已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平君见他被阿黄撵得满院子上蹿下跳,狼狈不堪,一时也忘了生气,笑得直不起腰来。
十四岁的少年正处在成长阶段,嗓子由原先的稚气清亮逐渐转换成现在的粗犷浑厚。
许家养的阿黄刚产下一窝小狗仔,平君怕小狗冻着,特意把它们母子从厨房挪到堂下,在庑廊的一角向阳处安置了狗窝。
“咯咯!咯咯!咯咯咯……”
王奉光乐呵呵地摇着一柄羽扇,坐在高台上瞧着热闹。因为喜好斗鸡,人们送了他个外号,称他为斗鸡翁,又将这间房舍称为斗鸡舍。这间斗鸡舍临近长安,却少了城内诸多管制的拘束,所以三辅这一带的不少贵族都爱上他这儿来玩。
也许,也该替那孩子找门亲事了。
“哦?”王奉光来了兴致,“他这么在意那女子,可是他心上之人?”
“刘病已!”她提高声音强作镇定,“你在外头就是这样疯疯癫癫地与人结交么?”
张彭祖一下子给蒙了,愣了好一会儿才问:“什……什么?你的女儿?哪个女儿?”
病已吓了一跳,回头的同时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容,“我在骂狗呢,当然不是说你,你哪能跟狗比呀?”
王奉光以为他是在质问自己,不大好意思地解释:“我女儿虽然曾经许了两回人,有点那什么……唉,不过这纯属巧合,我女儿命好着呢。我请方士算过,说我女儿将来是大富大贵的命。”
王奉光颇为失望,但转瞬便又笑了起来,顺着彭祖的话半认真半玩笑地打哈哈:“我本来瞧他为人不错,还打算把女儿嫁给他呢。”
王奉光越说越心虚,他相中刘病已,一来是因为觉得和他投缘,二来是因为刘病已虽然一文不名,好歹还有个皇亲宗室的身份。自己的女儿若要再许人家,无论如何是不能指望再往上高攀了,像刘病已这样空有光鲜外表的皇族子弟最为合适不过。
张彭祖不觉阴沉下脸来,“你觉得病已和你女儿相配么?”
她很瘦,很小,瘦小到他仅用一双手便能环住她的腰身,这是从什么时候起产生的变化?在他记忆里,平君虽然小,却绝不至于瘦。小时候她总是披着齐整的长发,圆圆的脸蛋,肥肥的小手,滚圆的身体带着股诱人的奶香,那个娃娃般可爱女孩儿,傻傻地冲着他撅嘴一笑。
并不是真的瘦了,只是与以前不大一样了。
王奉光奇道:“不用去学里,那为何不见病已?”
“啊——”刘病已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捂着耳朵连连跺脚。敏感的阿黄受到惊吓,终于按捺不住从窝里跳了出来,龇着牙冲他狂吠猛扑。
“只是不知道陛下的意思是要指派谁来当这个少府。”少府管着皇帝的衣食住行,大到山海地泽的收入,小到一针一线,事无巨细都得想皇帝所想。都说大司农掌管着江山社稷的经济命脉,那么少府则是掌管着皇帝私人的经济命脉,不是贴心能干的人根本无法掌管得过来。
这一切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他低头看着她,她微侧着头,用余光偷觑他。
变声期过后,病已的声音增添了一份低醇厚实,之前还未曾觉察出有多大的区别,如今靠在怀里,近身听他撒娇似的哄着她,那声音钻入耳中酥酥|痒痒,竟让人抑制不住地全身发麻。
柔软的布料从他头上缓缓滑落,衣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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