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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残笑了笑，说道：“和珅大人已经在办消籍开户的事儿了，说办妥后派人将证明文书送到驿馆来。”
纳喇福拉莫残到一边，悄悄问他：“堂叔公，你真的有什么武功秘籍么？”
“没关系，反正都是打家劫舍来的，不够还有。”
“是啊，百多年来，这首偈语始终无人能解。”莫残解释说。
“莫小哥可识音律？”
李元通准时来到了驿馆，拽着莫残出门上了马车。
“这个当然，莫老弟，你还不知道，清如姑娘是这里的头牌，多少达官贵人想与她同桌共饮而不可得呢。”李元通解释说。
“什么‘临终偈’，清如从未听说过。”
清如随即命侍女去要一桌上好的酒菜，不消片刻便已送来，三人推杯问盏相聊甚欢。
“李大哥，小弟不习惯烟花流巷，还是去别处饮酒吧。”
席间，当谈到滇西风土人情和感通寺担当老和尚时，莫残问清如可否知道那首临终偈。
“莫残，恭喜啊，听说皇上赐你一件黄马褂，这可是圣恩眷顾了不得的事儿啊，今晚李大哥请你乐一乐，现住在哪儿？”
※※※
“莫残，这些银票用不上了，你拿回去吧。”纳喇弘要还给莫残。
马车停在了勾栏胡同，一下车便见胡同口有青楼女子和艺人扶着栏杆卖唱，里面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
“小女子能解。”清如答道。
京城里的妓院大都分布在内城，多为官妓档次较高，很多官员流连于此乐不思蜀，那些当官及有钱人饮宴时都喜欢要青楼女子陪酒、奏乐和唱小曲儿。
“以往朝中谁要是得到黄马褂的赏赐，都要供奉在家中每日焚香膜拜呢。”
“清如姑娘的意思是你能解开担当老和尚的这首临终偈？”莫残疑惑道。
“这点银子你们留着用吧，总归在京城还要置地买屋，要花钱的地方不少。”
“皇上若不是念及你扬州护驾有功，恐怕也不会如此赏赐。”和珅说道。
莫残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武功秘籍，只是金丹子师父教了我一套功法外加一些奇遇而已。”
这时，清如“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这些饱读诗书的文人学士还不如我一个青楼女子呢。”
纳喇福红着脸嗫嚅道：“你是堂叔公，福男是晚辈有什么就说什么了，这套功法能不能教我？”
“唉，早要是有这门路就好了，夫人也就不会跟老夫在琉球苦熬这么多年了。”纳喇弘感叹不已。
于是莫残便讲述了当年担当禅师临终时，手书偈语掷笔而逝的故事。
“李大哥，我们这是去哪儿？”
一道珠帘的后面是内室，不多时隐约见一青衣女子坐于帘后，面前摆放着一张古琴，开口说道：“李大人今日听清如奏一曲‘渔樵问答’可好？”口音吴语软侬，嘤嘤嗲嗲，甚是好听。
莫残摇摇头：“不识。”
“即是李大哥朋友，且不必拘礼，看来小哥并非京城人士。”清如微微一笑。
和珅果然办事爽快，黄昏时分就派人送来了一个信封，全家人手捧着消籍开户的证明文书兴奋的不得了，陆氏竟自在一旁喜极而泣，寿男福男也欣喜不已，纳喇弘更是百感交集。
“什么？”纳喇弘闻言一愣。
“我叫莫残，云南大理人。”
这时，清如吟道：“古今兴废有如反掌，青山绿水则固无恙。千载得失是非，尽付渔樵一话而已。”话音未落，琴声已起。
这些人的黄马褂称作“职任马褂”，满洲话叫“秃山褂子”，凡职任解除则需缴回不能再穿。而御赐黄马褂就不同了，可在一切重要场合穿著，必要时可以见官大三级，方便行事，凡得到御赐黄马褂者，无不视为无上的荣光、圣洁之物。
“好奇怪的诗啊。”李元通说道。
莫残从未听到过如此典雅的乐声，心已进入了那悠远的意境之中。
“堂叔公，紫阳真人和天虚真人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是您给弄的吗？”
“谢堂叔公。”纳喇福只好说道。
说话间已来到一栋装饰华丽精致的小楼前，上面匾额上写着“清吟小班”。
“大理有位诗书画三绝的担当禅师，可曾听闻？”清如见他拘谨，便善解人意的转移了话题。
“这里是‘南班’，都是来自江南的美女，色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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