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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人则不然。
这对主仆亦是在场唯一的人!
暗处,宁风咋舌不已,心想:“这到底是何方猛鬼,猛到这等地步,连阴宅阳现这种逆天的事情都施展得出来?”
宁风精神一振,凝神望去。
夜公子意态潇洒,又不失恭敬,拱手问道。
在他前面数十丈外的地方,在上一刻还是古墓森严荒凉,下一刻忽然阴气升腾,鬼气森森,一栋栋以黑为色调的建筑物拔地而起,重重如大城。
上首处猛鬼突然开口了。
定睛一看,宁风咽了口唾沫,知道原因了。
“王上有何吩咐?”
除了这个空缺,其他地方早就坐得满满的了。
“今日再听一曲破阵子,后会应当无期。”
本是鬼物,飘行向前,哪里来的那么多声响?
在他脚下,那是高低错落,或倾倒,或外泄,或干脆给埋得就剩下个棱角的墓碑。天知道就这一路上走过来,踩过了多少家阴宅?
“夜公子。”
“这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会是他吗?”
夜公子如此,白发老人亦人如此,连正在调弦的老琴师也停下了手上动作。
“真是猛鬼王啊。”宁风自然地望向猛鬼王,发现他在抬手,好像是为了礼数,猛地一挥手,笼罩在身上的鬼气豁然而散。
两人给人的感觉,正如白昼与黑夜,截然相反的纯粹。
那是人命如纸,是豪情天纵,是马革裹尸,男儿当杀人。
“男人怎么能美成这样?这公子不会是女公子吧?”
他望向夜公子,“原来他叫夜公子,我记住了。”
无头的猛鬼王!
在他下得轿子后,四个轿夫向着上首处猛鬼行了一个礼,瞬间各自化作一团黑气,托着轿子飘入阴宅不见。
所有身影皆是全身笼罩在黑气当中模样,其鬼气之阴森,千百倍于之前抬轿者。
两军阵列,百万雄狮,一方铁甲肃然,一方赤膊吼叫,在战鼓声中,冲在了一起。
不管是哪一个,还是两个之重合,都说明这在此宴客的鬼物一如宁风之前判断,猛得一塌糊涂。
重甲上尽是刀砍斧凿痕迹,充斥着浓郁的战阵味道,但让宁风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竟然,没有,头!
“乐来。”
这个黑袍年轻公子,是在场除了刚刚到来的白发老人外,唯一一个不用鬼气掩盖身形者,能清晰地看到容貌。
在阴宅之前戏台出现的一瞬间,就一个个身影凭空浮现,落座。
“是他,一定是他!”
“我要找的是对方应该是南方魔宗高人,应该不会是鬼物才是。”
眼前情况,则是二者之重合。
伴随着他的声音,下方众鬼将尽数肃然,甲叶碰撞有声,如一曲另类的破阵子。
置身局中,宁风无法判断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纯净,若是将他们两个人放在一起,由一个外人来评判,定然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阴宅者,一指墓葬内部,二指的是烧给死人的纸宅子。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鬼物,他生前,怕是还要可怕得多。”
宁风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无法言述的危险感觉涌上心头。
不出手,过不了自己那关;
他还在胡思乱想呢,引路的白发老人先停下,继而轿子也停了下来,无风自动,轿子的帘幕卷了起来。
这是怎样的美貌?!
一曲,破阵子!
“这般威势,甚至压得阴宅不宁,只能是生前煞气冲霄,血气刚烈,勇猛到不行,身上背着人命无数的沙场大将。”
“阴宅阳现。”
他心想:“罢了,还是跟上去看一看为好,这窝子猛鬼就是再没有恶意,这样频繁地接触,老琴师年老阳气弱,回头一样容易大病一场,甚至一病不起。”
他向着猛鬼拱手为礼,不像那些轿夫那般如觐见王者,反而有一种平等的味道。
他们一个个无不是正襟危坐模样,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跪坐于席子上,腰杆挺直得如标枪一般。
同样的路走一遍,他都得选着路走,凭什么前面抬着轿子的那几位不用,走得那叫一个笔直、飘逸。
他还想着是不是走眼了呢,才发现白发老人并不是径直落座,而是来到那个空位后面,肃然站立。
出手,怕是过不了对方那关。
“看来真是猛鬼,不是一般的猛,阴宅都在众鬼之巅。”
阴阳终究隔绝,除了传说中的阴阳镇能沟通阴阳,让阳间物和阴间物都能以原本模样显现,能做到这一点的,无不是大神通者。
公子的纯净,是一种纯粹,纯粹的黑与夜,不是肮脏,只是单纯的夜的黑,属于黑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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