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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
见项少龙沉默下来,歉然道:“我不该提起这件事的。唉,想起那事,我就要睡不安寝。”
说到底,现在唯一能影响小盘当皇帝的漏洞,就是他那不可告人的身世。
两人穿衣后分头行事。
没有秦始皇,可能便没有大一统的中国。像秦始皇这种雄材大略的人,即使在中国历史上也不常见。
在这战争的时代上每个人都为自己效忠的国家或人尽力谋取利益,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某一程度上,他项少龙其实是为历史尽忠。一切早给命运之手安排好了,而他只是一个忠实的执行者。
小宁口角含春地来到他旁坐下,微笑道:“人家是赔罪来呢!噢!沈管事这么早就睡觉吗?”
项少龙把事情说出来后,肖月潭沉吟片晌,忽然道:“好险!这定是个陷阱!”
肖月潭见他神态有异,打量了片晌奇道:“你睡不着吗?”
项少龙目瞪口呆的坐着。
项少龙由温暖的被窝钻了出来,笑道:“你办事,我怎会不放心呢?”
小屏儿露出鄙屑神色,不再理他,策马领先去了。
肖月潭讶道:“甚么事?”
自离开咸阳后,除了在大梁时和秋琳有过一手后,便过着苦行僧式的独身生活,这刻松懈下来,又给云娘那荡|妇挑起了多少绮念,突然有这么送上门来的风流艳姬,自然有点心动。
她年纪绝不该超过十八岁,虽只中人之姿,但眉梢眼角洋溢春情,胸脯胀鼓鼓的,腰细腿长,皮肤滑嫩,要说不对她动心就是骗自己。
肖月潭欣然道:“少龙智计过人,想不到却会在阴沟里翻船,中了这个小妮子的狡计。想想吧!这几天天气这么冷,谁会在人人睡熟时四处走动,亲眼看到云娘摸到我们房里来。定是给云娘的贴身小婢发觉主子离开房间,遂告诉这爱穿男装的漂亮丫头。她才猜到云娘找你偷情,岂知一试就试出来了,只不过弄错了对象。”
肖月潭尴尬道:“这女人真饥渴,幸好我是愈多女人就愈有精神那种人。船快要泊码头了,我会安排人持密函到咸阳交给图总管。你放心吧!我和总管有一套秘密的暗语,就算密函落到别人手上,亦看不懂的。”
项少龙终是男人,不由心中一荡,仔细打量起这个俏婢来。
从燕国悬想起太子丹与其他人,最后龙阳君的“娇容”浮现,不禁睡意大减。明早船就会继续航程,会否在临淄又遇上这曾是患难与共的“叛友”呢?
正思量该否拖她入怀,但又大感不妥,心中矛盾时,小宁低声道:“不过现在可是小姐想你,小宁只好耐心苦候。”
项少龙闻语默然,大感没趣,原来祝秀真只是这么一个女人。
肖月潭此时哼着小调回来,神情欣然。
小宁点头道:“你该知小姐在哪间房的了。今晚初更过后,小姐在房里等你,只要推门进去便可以了。嘻!事后莫忘要谢我这穿针引线的人呢。”
策马回程时,走在前头的小屏儿忽堕后少许,与他并骑而驰,神色平和道:“小姐教我提醒你,虽然升为管事,但却更须检点行为,不要像张泉和沙立般破坏团内的良好风气。”
又笑道:“还有几天才到达淄水,你最辛苦便是要改掉说话的习惯。以前扮董马痴时的故伎当然不可重用。就改为带点口吃,包保没有人可听出破绽。”
项少龙躺了下来,道:“若我今晚起来时不见你,是否可在云娘房中找到你呢。”
家中的纪才女等正为自己担心,而他却在这里风流快活,怎对得住自己的良心。秋琳还可说是迫不得已,但要惹祝秀真却没有任何藉口。
胜败往往只是一线之隔。
想到这里,更是汗流浃背。
晚饭后,项少龙回到房中,肖月潭坐在席上,凭几专心研磨染料,笑道:“奔走了半天,才张罗到这些东西。我准备把你脸上的皮肤弄得黑一点,那看起来便粗犷多了。”
他曾向小盘提出过要他把一切有关自己的事彻底抹掉,就是基于一个可怕的想法。假若不是出于自己主动提议,而是由小盘主动地做,那就大为不妙。
这老朋友低笑道:“我虽精通装神扮鬼的易容术,但自己真正用上的机会却不多,反而是在你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真是异数。”
此时天色大明,项少龙因近来睡得很多,所以昨晚虽少睡两个时辰,都不觉辛苦。但见肖月潭仍是精神翼翼,就大奇道:“我还以为你会爬不起来。”
项少龙皱眉道:“你小姐找我有甚么事?”
项少龙愕然道:“小人不明白小姐的话意何所指?”
不久船泊码头,项少龙首次执行管事之职。幸好凤菲派出爱扮男装的俏婢小屏儿给以帮忙指点,一起到岸上采购所需。
现在只有朱姬和他两个人知道收养真正嬴政的那家人所在,如若朱姬把这秘密泄漏给嫪毐知道,小盘便会陷身在很大危机中。
肖月潭傲然道:“我调出来的染料,哪有这么容易冲洗掉,若能不时加染,更不会有问题。”
想到这里上立时浑身出了冷汗。
肖月潭道:“你指仲孙何忌他们吗?我使了点手段,教他们留在我那艘船上,免得他们对我两人过于亲近而起疑心,用的自是小屏儿那招假传旨意的手法。”
项少龙遂把俏屏儿的话复述出来。
这刻更是睡意全消。
项少龙苦笑道:“肖兄莫要说笑了!”
小屏儿对他颇为傲慢,项少龙暗忖自己在她眼中只是个较有身份的下人,遂不以为意。
项少龙担心道:“那岂非不能用水洗发?”
肖月潭捧腹道:“除了凤菲外,舞伎团有何良好风气可言。你当凤菲不知道我和云娘有一手吗?我是出名风流的人。只是屏儿那丫头心生妒意,才故意借凤菲来压制你吧!”
假设没有他,历史仍会如此吗?
肖月潭笑道:“最好在被窝内整治她,让她在你胯下称臣。”
小宁凑近了点,吐气如兰地低声道:“人家正是奉小姐之命来见你,唉!旅途寂寞,小宁都想找个人来聊聊啊!”
听着另一边传来相互调笑的挑逗声音,他却心如止水,不片刻重返梦乡,去与远在咸阳的妻儿相会了,出奇的是肖月潭把他唤醒。
假若秦国没王翦、李斯,嘿!还有自己这个关键人物,要征服六国只是痴人说梦吧!
两人对视失笑。
顿了顿续道:“我改变了你束发的方式后,再把你的须鬓分多次染得变成少许花白,使你的年纪看上去似大一点。”
肖月潭道:“若她不着紧,只会来个不闻不问。你也是个中能手,当知女人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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