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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虽非对文化有深厚认识的人,但因观察力强,感觉此城比之以前到过任何这时代的城市,都多了一分书香和古色的气氛。
项少龙微笑道:“房兄走了,我再无后顾之忧,我们那一跤绝不会白摔的。”
他完全不知目的地在哪里,只知追在前方家将的马后。蹄声嘀嗒中,车马队畅通无阻的开入陷在一片白茫茫的古城里。
房生呆望着他,就在这刻,他感到项少龙活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心中却在盘算如何狠狠闹他一场,好迫凤菲把自己辞退,那就可大摇大摆地的离开,谁都不会对他生疑。不过时间须拿捏恰当,最好是要在下一站补充食物用水之前生事,那便可顺理成章于泊码头时给赶下船了。
小玲姐怎想得到项少龙会如此针锋相对,一愕下变脸道:“好胆!你知否和谁人说话。”
房生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大讶道:“沈兄确有一手。”
凤菲幽幽一叹道:“也正因此累事,若非我们鲁人顽固守旧,抱着典籍礼乐不放,也不致始受制于齐,继受制于吴、越;虽得君子之邦的称誉,还不是空余亡国之恨。敖大人过誉了。”
项少龙见他的左脚胡乱扎了些布帛,问道:“怎样了?”
不知何时,雪粉又开始降下来。
凤菲那妙比仙乐天濑的声音在面纱内响起道:“沙副管事!”听来隐带责怪口气。
马车虽在另一艘船上,这时该已驶了下来,只不过他心中焦急难以逃遁,才胡乱说话。
他几乎可肯定沙立勾上的人就是这个颇有姿色的婢女小玲姐,背后可能更得到歌舞团内第二号人物董淑贞的支持,才敢挑战张泉的权力。
左思右想时,眼前出现了一对小靴子。
快到甲板时,有女声娇喝道:“你们在弄甚么鬼,竟敢阻着凤小姐的路。”
小玲姐一向只有她骂人,哪曾给项少龙这种身份的下人顶撞过,气得七窍生烟,跺足走了。
她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两眼,冷哼道:“你就是那爱闹事的沈良了?”
船抵谷城城外的码头时,天仍未黑。房生兴高采烈的扯着项少龙要下船去胡混时,给张泉叫着项少龙道:“凤小姐要用车,你去准备一下。”
魏兵的指挥偏将敖向亦带了十多名亲随,伴侍两旁,益发显出凤菲备受各国权贵尊重的身份。她就像二十一世纪色艺双绝的艺人,谱出的曲词均盛行一时,非是一般出卖色相的歌伎所能相比。
翌晨项少龙送他下船,正犹豫好不好随他一同失踪时,谷明等人回来了,经过时对两人冷嘲热讽一番,这才登船。
凤菲等鱼贯下车,由敖向陪伴着朝陵墓走去,没在林木后。项少龙和一众家将魏兵留在原地,不一会隐有哭声传来。当她们回头时,除凤菲被面纱遮着看不见脸容,小屏儿等都哭肿了秀眸。
项少龙由怀里掏出那两锭黄金,用手掌托着,送到他眼皮子下。
在黄昏的朦胧光线下,细雪轻柔无力地飘舞着,似很不情愿才落到地上结束了那短暂而动人的旅程。一切都放缓了,被净化了。
项少龙胡诌道:“实不相瞒,我今趟是借机离开大梁,自无忌公子死后,我们这些旧人无人敢用,我又不甘于平淡,遂乘机到齐国来碰碰运气的。”
◇◇◇◇◇
谷明等全溜到岸上花天酒地,剩下一脸愤慨的房生。
项少龙心中一动,这才知道此城原属鲁国,鲁亡后不知何时落人魏人之手。连孔夫子都是在这土地上出生,难怪会有一种他国没有的文化气息。
项少龙见其他仆人御者,都如避瘟神般不敢与他交谈,张泉那批人又当他是废物般不再理睬他,心中好笑,取过早饭,躲到甲板一角吃了起来。
敖向这着马屁拍错了地方,尴尬地东拉西扯了两句后,见凤菲全无说话的兴趣,知机地退回原处。
房生犹豫了一下,才摇头道:“我怎能受沈兄的金子呢?”
沙立目的已达,得意洋洋的闭口不语。
项少龙把金子塞入他手里,低声道:“这是你的了。”
回到船上,已是深夜。
项少龙心中恍然,原来凤菲到这里来是要祭祀某位先祖故人。
项少龙感受到身后美女重回故国的黯然神伤,想像着将来小盘统一天下时,敖向等都会变成像她般的亡国之人,禁不住又是另一番感慨。
当他正思索逃回秦境的路线时,肩头给人拍了一记。项少龙别头看去,入目是一名家将,也是昨晚护送凤菲到城内祭祀的其中一人。
项少龙看着她走到另一边谷明那群人处,把谷明召了入舱,心知肚明好戏正在后头,暗觉好笑,掉头欣赏停了雪后两岸的美景。
项少龙恨不得立即去追谷明等人,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歉然道:“是我累了你!”
大多店铺均已开门,但仍可从招牌看出此城以木工、绣工、织工和缝工等工艺为主。
张泉不悦道:“你的眼睛长出来是用来瞧屁股吗?码头上不见泊了辆马车在?”
项少龙拍拍身旁的席子,笑道:“坐下来,我有些话想和房兄说。”
只这么两锭金子,便够普通人一世无忧。
在这种前呼后拥的情况下,项少龙纵没房生这负担,亦溜不了。非是没有可能,而是会教敖向生疑。最妙是敖向自然以为项少龙是已替凤菲办事多年的御者,故对他半点都不起疑心。
那人道:“我叫许然,随我来吧!”
房生这时的心情和刚才已是天渊之别,欣然坐下道:“沈兄请说!”
项少龙好整以暇道:“这怕该由张管事或凤小姐决定吧?”
张泉出现在船梢处,向谷明他们怒喝道:“甚么事?”
房生暗地扯了他一把,他知机的随房生由踏板走下船去。方寸大乱间,忽地有人在背后向他猛力一推,他失惊无神下,失去平衡,往前跌去,撞到房生背上去。
张泉怒瞪了跌得灰头土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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