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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愕然道:“既是如此,凤小姐为何要告诉我?”
李斯不知如何这时兴致特高,竟赞成道:“玲珑美人后天便要到魏国去,少龙你快去设法。”
凤菲目光移往窗外,柔声道:“夜了!项大人除非要凤菲侍寝,否则妾身就要到睡乡寻找在这乱世所欠的美梦。明天清晨,我要起程离秦了。”
项少龙坐了下来,道:“坐下才说!”
正争持时,白雅雅嫣然一笑道:“就让雅雅代上将军喝这几杯罚酒吧!”
春秋战国确是个辉煌独特而又非常开放的时代,纵使大家征伐不休,但分分合合间,齐人可以去魏,魏人可以入秦,燕人南来,楚人北上,出卖所学以求功名富贵,又或游历讲学,百家争鸣,万花齐放。
上面这时传来清脆的声音喝道:“谁?”
昌平君向坐于末席的伍孚打个眼色,后者忙去安排。
伍孚压低声音,凑近了点才道:“首先他们是要对付王上将军,由于王上将军在赵境作战,各方面都要靠杜璧和成蟜支援,而吕不韦正是要借杜璧之手,在李牧与王龁作战时,抽王上将军的后腿,那后果可想而知了。”
蔡泽笑道:“但这罚酒必须先进项上将军之口,才可由我们的雅雅代喝。”
众人同声附和,弄得一向不涉足风月场所的李斯不知所以、尴尬万分。
杨豫、归燕和白蕾与醉风楼有点姿色的美妓全体出动,采人盯人策略,每女侍候一人,气氛热烈。
项少龙怎会相信,只是归燕便对自己恨之入骨了。
众人又再起哄。
项少龙苦笑道:“我想问小姐是否故意使手段叫我前来一见,我因怕唐突佳人,所以才会欲言又止,教小姐见笑了。”
白雅雅嘤咛一声,倒入项少龙怀里,秀眸半闭,俏脸霞烧,一副小鸟投怀的模样。
项少龙想起家中贤妻,立时清醒过来,刚要婉言拒绝。伍孚一脸无奈走了进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荆俊讶然道:“她难道不知你是大老板吗?怎敢对楼主不客气。”
才走了一步,给昌文君一把扯着,叮嘱道:“听说凤菲身轻如燕,颇有两下子的,上将军莫要被她踢落池塘。”
嬴楼接口道:“输了败仗,人人都推卸责任,今趟蕞城会战,走得最快的是楚人,亦成了其他人责难的目标,弄得很不开心,五国该有好一段日子不协调的了。”
想想也觉好笑。
项少龙见“他”充满敌意的守在房门处,面色不善,微微浅笑道:“在下项少龙,特来向凤姑娘请罪。”
白雅雅吹了一口气到他耳内,轻啮他耳珠道:“白天也可以的,那项爷的夫人就不会知晓了。”
项少龙见她媚态横生,最要命她看来又是如此秀逸娴雅,不由心中一荡,低声道:“今晚不行,待我看看吧!”
项少龙不耐烦地道:“不要转弯抹角了,快直说吧!”
项少龙这才惊觉他确已长大成人,衷心贺喜。
昌平君知道不妙,道:“美人儿是否怪我们迟了呢?”
◇◇◇◇◇
项少龙故意不答,待来至二楼,刚好一个俊秀童子由房间掀帘走了出来,与他打个照面。
小盘接着召来近卫,吩咐立即派出快马,持节赶往上川,警告王龁小心防范。
凤菲盈盈一笑,徐徐道:“项少龙乃东方六国权贵间最多人谈论的人物,凤菲早耳熟能详。何况来秦前又曾听魏国美美夫人提起大人,怎都该对大人有个印象吧!”
王绾笑道:“昨晚项大人喝了超过二十杯才倒下来,为今怎都要再喝七杯,我们方可饶了你迟来之罪。”
小盘默默把扶苏念了数遍,欣然道:“若生的真是儿子,就叫扶苏吧!”
诸事妥当后,这未来秦始皇神色凝重道:“若王上将军发生不幸,我们便立即对付成蟜和杜璧,好去此心腹之患,那时寡人就要看吕不韦怎样收场了。”
伍孚很委婉地道:“小人真是在长期偷听下,才一点一滴地串连起来,知道他们的阴谋哩!”
伍孚苦着脸道:“看来是这样了。菲小姐回了别院睡觉,小人说尽好话也不起作用。”
项少龙由于不知那处的情况,从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色变道:“李牧不是去了和齐人作战吗?”
三人同时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形状惹厌之极。项少龙低骂一声,拂开昌文君,挺胸朝小楼走去。
凤菲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黑白分明但又似朦朦胧胧的眸子横了他一眼,举起春葱般的左手,低头看着尾指闪闪银光的精巧银戒,柔声道:“项大人猜得没错,但怕仍估不到凤菲此来是不安好心。这银戒乃魏国巧匠所制,能弹出毒针,把毒液注入人体,若部位恰当,中针者会很快毒发身死。”
项少龙骇然道:“你为何不早点将这么重要的事说出来,就算我不在咸阳,你也可找昌平君说呀!”
伍孚坐了下来,先左顾右盼,像怕仍有人留在偏厅内的样子,低声道:“吕不韦有阴谋要害死王龁和大爷你。”
伍孚道:“那只是诱王上将军深入赵境的毒计吧!”
项少龙松了一口气道:“我只想到男孩的名字,看来这胎定是男婴,所以不用另想女名了。”
项少龙想不到她说出这么一番有识见的话来,摇头叹道:“凤小姐确是奇女子。不过我仍不明白小姐为何如此坦白,若小姐不说出来,此事谁都不会知晓。”
桓齮大讶道:“你们究竟是贺项上将军还是只为见玲珑燕?”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项少龙失声道:“甚么?”
众人这才放过了他。
接着露出笑容,低声道:“储妃有喜了!”
言罢匆匆离去,飞马入宫求见小盘。
嬴傲笑道:“听说庞暖战败后,其他合纵国均指他冒失深进,白白错失了这挫败我大秦的良机,以致声威大跌,看来他们很难再有另一次合纵。”
李斯今晚恐怕要失望。
俏童子眉头鼻子同时皱起来,生似嫌项少龙身带异味似的,但却没有骂出口来。例如怪他无礼,俏脸似嗔非嗔,非常动人。
项少龙又知自己以所知的历史去影响未来的历史,心中怪怪的,乘机告辞离宫,赶到醉风楼时,已比原来约定的时间迟了大半个时辰。
项少龙想起他偷听的铜管,半信半疑道:“单美美都做了魏国王后,吕不韦还来这里干吗?”
项少龙瞬快瞥了内里一眼,但因门帘深垂,自然看不到甚么。
荆俊笑道:“只看我们廷尉大人比三哥还紧张,就知凤菲的吸引力哩!”
项少龙给那种爱闹的气氛感染,振起当年二十一世纪闹事打架的豪情,昂然领着三人,由伍孚带路,朝后宅开去。
这三大名姬之首正仰起一张瓜子型的面庞朝他瞧来,宝石般的明眸配上白里透红的皮肤,那种有诸内而焕发于外的秀气迫人而来,看得项少龙眼前一亮。
项少龙想不到撞上的非是俏婢女而是俏男童,对方却想不到会有个陌生男人摸上楼来。
刚走下楼梯,荆俊扑进来道:“蒙骜过世了!”
项少龙尚未坐好,就给人连罚三杯,骇得他举手投降道:“再喝下去,恐怕项某要立即给抬走,请各位格外开恩,饶了我这趟吧!”
短短两年间,先后遇上三大名姬,至少其中之一是要取他项少龙之命的,然后她们又走了。
伍孚歉然道:“一来小人只听得一鳞半爪,未敢肯定。到前天杨豫告诉小人,许商在他面前夸口大爷你命不久矣,我的思想才清晰起来。许商当时说大爷你今仗之胜,正种下了你将来败亡之果。杨豫不解问他,他只说任大爷如何厉害,总斗不过李牧,便没有再说下去。于是小人想到只有害死王龁。大爷你才会要与李牧在短期内一决雌雄,所以……”
当项少龙把伍孚的猜测说出来后,小盘色变道:“此计确是歹毒之极,可见一天不除成蟜,寡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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