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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妥？”李顺有些不悦。
李顺摇摇头：“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似乎这是上天的安排，冥冥之中我似乎和秋桐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冥冥之中似乎我有必要保护好她。”
“这理由似乎不充分。”我说。
似乎，此时李顺的内心是十分痛苦纠结的。
“爱情？”李顺眼神直勾勾看着我，突然大笑起来，笑的有些歇斯底里，“我操，你在问我爱情？你在和我探讨爱情吗？尼玛，我李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你竟然问我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不由又想到章梅在星海突然失踪的几个小时……
“问吧。”
李顺苦笑：“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绝对不允许让章梅知道小雪就是她女儿，也绝对不能让小雪知道她有一个这样的妈妈，章梅生了小雪，却不配做小雪的妈妈。其实不仅是章梅，我也不配做小雪的爸爸，虽然我那么渴望小雪能叫我一声爸爸，但我却一直不敢，我害怕，我恐惧……”
我忙摇头：“我给你说，这办法绝对不妥。”
半天，李顺对我说：“我今天和你所有的谈话，在章梅面前不得泄露一个字。”
李顺突然转过身，仰脸看着天空，然后顺势抬手擦了下眼睛，嘴里嘟哝了一句：“他妈的这阳光好刺眼……”
我看着李顺：“不知道。”
李顺转脸看着我，半晌没有做声，眼里发出让我困顿的目光。
李顺怔怔地看着我：“你说为什么？”
李顺停住笑，看着我摇摇头：“我不知道。”
如此，他装作不知似乎是最好的方式。
登船的一刹那，章梅突然眼圈红了，拉住我的手，声音颤抖着：“兄弟，我想回星海，我想去看看那个女孩。”
“你还是想杀了孙东凯？”我急了，“之前的电文里我不是和你说过利害吗，你怎么还是想杀死他？”
我和李顺出了指挥部，走上一个山坡。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营区，萨尔温江从营区周边流过，江边是正在操练的士兵，耀眼的阳光照射在金三角辽阔的山地，整个金三角笼罩在神秘的氤氲里。
李顺说：“好，听你的。”
“你不爱她，你对她没有爱情，但你却又在保护她，关心她，即使没有小雪的关系却也会关心她，这是为什么？”我说。
“爱不爱她？”李顺的声音有些迷茫。
“这个世界上，小雪只有秋桐一个妈妈，秋桐是小雪最合适的妈妈，小雪的未来都要靠秋桐了。至于我，至于章梅，我们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我甚至都没有想过……”李顺继续说，“正因为如此，我才要不顾一切保护好秋桐，保护秋桐就是保护小雪，小雪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章梅出去后，李顺问我：“她说的是不是小雪？”
李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凄凉和凄苦。
吃过早饭，李顺单独和我谈话，老秦没有来。
我浑身有些不舒服起来……
章梅看看我，又看看李顺：“好吧，你们继续谈事情吧，我出去了。”
我打个哈哈：“哦，我后来没见过她呢。”
这时，章梅进来了。
我呼了口气：“你是不知道还是没想过？”
李顺哈哈笑起来：“二弟，你想想啊，秋桐今天的境况都是因为这个孙东凯引起的，我能不杀了他吗？不过之前电文里你分析的有道理，但前提那是孙东凯在星海，现在他来了腾冲，情况就不同了，我既要干掉孙东凯，又要不牵扯到秋桐，我想了，把孙东凯绑架到边境线，弄到金三角来扔进蛇蝎洞，让他神不知鬼不觉消失，这样外界还以为他越境叛逃了呢，谁也不会想到此事和秋桐还有你有什么关系，你到时候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一觉醒来，孙书记不见了……腾冲是边境城市，在这里消失一个人，原因各种各样，谁也不会怀疑你的……”
一听这话，李顺微微变了脸色。
李顺站在章梅身后，我看到他的眼里似乎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动。
“为什么不去想？”
老秦亲自护送我回去。
“为何你要看懂我？”我说。
“为什么？只因为秋桐是你的未婚妻？”我说。
“哦，那个小女孩真可爱啊，我一直想着她呢，做梦都想着她……要是我的女儿还在，也该有这么大了！”章梅的眼神有些迷惘。
“是。”
“换句话说，你爱不爱她。”我说。
章梅不理会李顺，对我说：“哎，易兄弟，我问你啊，那次我们见到的那个小女孩，后来你又见过没有？”
看李顺的语气，似乎李顺知道了章梅是内奸，但他却又似乎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不愿意说出来。
我说：“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
“因为……”李顺顿了顿，“因为你是我二弟，因为你是我的副总司令，因为你是我在星海的代理人，因为你是秋桐和小雪的保护者！”
我的心里有些发酸。
李顺看了看我：“你了解我吗？”
我的心猛地一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为何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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