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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你去医院看雷正的女儿?”
“师弟,你喜欢师姐的,是吗?”谢非继续低语。
“师弟,好喜欢和你在这样的环境里坐在一起,在万米高空里,只有你和我,这是我们的世界,是属于你和我的空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晚,那一晚,你让我感觉到了天堂的滋味……”谢非的声音极具诱惑性。
我深呼吸一口气,轻轻抽出自己的手:“师姐,冷静一点。”
我说:“不喜欢太现实的女人。”
我不敢看谢非的眼睛,坐正身子:“师姐……刚才……我……我们……我其实不是……”
我不由心跳加剧,谢非头发的味道我能嗅到,很好闻。
“因为我不想玷污好人的名誉。”
“师姐,你怎么回去?”我问谢非。
谢非的身体靠地更紧了,又抓住我的手:“不要摆脱我,不要,握住我的手,求求你……”
“我爱你……爱你……”我的心里喃喃地叫着。
不由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身体,紧紧地搂住。
“为什么?”
我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仿佛又回到了丹东鸭绿江边那难忘的一夜……
谢非自从和我有了那种关系,似乎觉得在我面前说这个无所谓,但我觉得还是有些不大自在。
“运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运气只会惠顾有准备的人。”
谢非摇摇头:“没有,最近我和她都很忙,我没怎么见到她。本来前几天约了想一起吃饭的,正好老关让我去医院看雷书记的女儿,耽误了。”
“曹丽也拉我去看了,孙书记也去了。”我说。
“嗯,听说雷正的女儿是被一个小伙子送到医院去的,医生说幸亏来的及时,不然啊……这年头,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难得啊!”谢非说。
“我觉得宁师姐似乎更是个现实主义者。”我说。
突然,一阵剧烈的颤动把我唤回到了现实,空姐开始预告,飞机遇到了气流,发生了颠簸。
谢非点点头:“没事,大姨妈来了。”
“师姐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而已,交了点狗屎运。”我说。
“那师姐是怎么认为的?”
“我有点头晕。”谢非说。
谢非紧紧握住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发凉,还有些颤抖。
“俗!”我说。
我和谢非一起过了安检,在登机口等候。
我无法拒绝了,打了一辆出租,先送谢非回家。
谢非的手在我的手里渐渐变暖,十分细嫩柔滑。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似乎更充满了神秘和传奇,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谢非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和故事,对于自己来说,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一部传奇。”我说。
飞机起飞后,我才发现机上人员没有满座,后排基本都空着,我和谢非坐在最后一排,周围没有其他人。
我看到她的面色红润,眼角却在流泪。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坐在那里身体僵直。
“奇怪什么?”我看着谢非。
一会儿,谢非在我耳边低语:“师弟,我喜欢你,好喜欢……”
“最近见宁静了吗?”我问谢非。
“嗯。”
“在理想和现实之间,理想往往是灰白无力的。”我说。
我摇摇头:“不会。”
我失去了意识,忘却了现实,我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在天堂还是地狱,我只知道自己的灵魂一次又一次在疯癫中颤抖……
我咧嘴笑起来:“这就对了,这年头,不要把人都想象地那么世俗。”
“送我回家,好不好?”谢非面色红润两眼脉脉地看着我。
“前天来的,会议时间不长,昨天结束的。”谢非回答。
在这样的万米高空,我的灵魂仿佛在和秋桐交织在一起。
“师姐……我……”
“这希望这航程永远都没有尽头,真希望这飞机永远都不要降落。”谢非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你休息会儿。”我说。
谢非沉吟了一下:“你说吧,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哪里?”
“只是对你感到好奇,对其他人,就未必了。”
“你是浙大毕业的高材生,怎么会流落到星海做发行员呢?”谢非好奇地看着我。
听着谢非的低语,我额头不由冒汗。
“你和海珠分居两地,家里这边都靠她了,海珠也是挺不容易的。”
我更加紧张了,我操了,这是我大首长的夫人,是能决定我生死的大领导的太太,我这是作死啊。
“当然知道,但还是不喜欢呢。”我也笑起来。
虽然关云飞和雷正斗地火热,但面子上的事,也还都过得去,都会做得不错。
我知道,谢非哭了,流泪了。
意识里,和我接吻的是秋桐。
“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谢非感慨地点点头:“短短几年,你能从发行员临时工做到现在的位置,委实也不简单,你的经历似乎是只能模仿无法复制的,也就只有你易克能做到这一步。”
“我其实有些奇怪。”谢非说。
“谢谢师姐。”我看着谢非,“师姐,你和宁静是闺蜜,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宁静的?在理想和现实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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