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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大家都看着孙东凯。
孙东凯顿了一下。
“还没下班？”
这另一个角度，只能意会。
“我笑你傻地可爱。”
我在困惑里迷惑，在迷惑里迷茫。
“属于我份内工作的事，我就要据理力争，他反对的话，我有市纪委的文件，而且市纪委督查室过段时间就要下来检查通知的落实情况，他再傻也不会去和市纪委去公开抗衡。”
秋桐笑起来：“你请客。”
我淡淡笑了下，没有作声。
“好。”
曹腾轻轻碰了我一下，低声说：“你看，这是要造反呢，公章管理制度是你搞起来的，现在他们要取消，分明是想故意和你我作对。”
“哦……”我看着秋桐，“继续说。”
秋桐这么一说，我的心里敞亮了：“你说的这些正好解开了我的困惑和迷惑，苏定国在这个计划中也是扮演了推波助澜的角色。”
“怎么了？”秋桐喝了一小口啤酒，看着我。
“嗯，我知道的。”
“我们一起去附近的那家加州牛肉面，如何？”
秋桐是打算通过审计科来反制孙东凯和曹丽联合搞的这一套鬼心眼，让他的目的不能得逞。
“你聪明吗？”
“我……我也木有什么好办法，只是通过建章立制完善部门职责来防止内部的腐败罢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利益驱动。”我深有同感。
“但你起码还能觉得蹊跷和困惑，而唐亮，恐怕现在都没有回过味。”秋桐看着我的样子，笑起来。
孙东凯继续说：“取消现行公章管理制度，同样不意味着对易主任时代建立公章管理制度的否定，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的关系，集团的整体经营环境发生变化了，我们就要适应新形势才能跟上时代的步伐嘛……易主任时代建立的公章管理制度，对当时集团的整体经营工作，是发挥了重要的规范作用的，是值得肯定的。换句话说，当时建立和现在取消这个制度，都是正确的，都是从集团经营工作的大局出发的，都是为了更好维护集团经营秩序，都是为了更好发展壮大集团实力。
“是的。但唐亮是不知不觉被利用了，落入了早就设计好的圈套。”
“看你似乎很不在意呢，难道你想到反制的办法了？”我说。
“怎么说？”
“那么，你说，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问秋桐。
“面。”
似乎孙东凯和曹丽是有目的的要取消公章管理制度，从表面上看，也就是从集团整体工作的角度来看，取消这个制度对孙东凯和曹丽没有什么好处，不利于他们对经营单位的控制，但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呢……
曹丽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孙书记，民意不可违啊……”
这另一个角度，让我更加困惑，我不愿意相信是这样的。
“管用不管用，看你怎么去操作怎么去抓，如果不抓，审计科就是个摆设，如果真刀实枪干起来，审计科就会发挥应有的作用。既然审计科属于纪委管理的部门，那么，我就要让他发挥出应有的效能来。特别是在目前的情况下，审计科的职能必须要完善和加强，人员要配备完整。”秋桐的口气很坚定。
听着孙东凯的话，琢磨着今天会议的内容，我心里的困惑更大了。很显然，作为集团目前的状况，取消现行公章管理制度是不合适的，目前出现的问题不在于这个制度，而在与曹腾的管理不力，各经营单位的负责人牢骚满腹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但孙东凯却直接将会议的导向引向了取消这个制度上，加上曹丽的配合和曹腾逼真的表演，与会人员似乎不知不觉就进入了一个圈套。
“这个能管用？”我有些没有信心。
“我决定，取消现行公章管理制度。”孙东凯说。
“但曹腾即使是纪委委员，也同样是不会对你忠心的。”我说。
“一个制度的建立和取消，要根据当时的情况来决定，要根据不断变化的新形势来决定，天底下没有一成不变的制度。”我还是模棱两可的态度，边说心里边继续揣摩着今天会议的动态。
“上午开会了。”我对秋桐说。
我边喝啤酒边看着秋桐沉思的表情。
孙东凯点点头，然后看着大家，语气沉稳地说：“那好，根据大家的意见和意愿，根据集团目前的经营现状，从集团整体经营的大局出发，从理顺经管办和各经营单位的关系出发，我决定——”
“具体说说。”
“这个我知道，所以曹腾今天才会甘愿当黄盖，为孙书记和曹丽的计划敞开一条通路，所以我才会说他们是精心策划好的。曹腾为了自己的前途，是甘愿付出这些的，这对他没有任何利益的损失。”秋桐说。
“这倒是个好机会。”我点点头。
“市纪委刚刚下发了市直事业单位加强内部审计的通知，这正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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