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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各经营单位经管办已经下了通知，财务中心和党委办公室的负责人也参加会议，你安排好会议室就行。”孙东凯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意外，又补充了一句。
孙东凯说出了三个理由。
我懒得理会曹丽。
“和我有关系，什么关系啊？”我问孙东凯。
每一次和她目光相对时，她都带着挑逗的目光冲我笑一下。
孙东凯放下报纸看着我：“一来各经营单位和集团直属管理部门之间的工作需要办公室协调；二来，你是老经营管理办公室主任，熟悉经营工作；三，今天会议的内容和你多少也有些关系。”
唐亮看了我一眼，我冲他少了个眼色，他不作声了。
今天的孙东凯，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这让我试图从他的蛛丝马迹看出什么异常的想法破灭了。
最近随着新增那份报纸的正式开张，印刷厂又添置了一台印刷机，负责采购印刷机的是曹丽和苏定国。
唐亮冲曹腾翻了下眼皮：“如果什么事我们经营单位之间自己就可以协调，还要你这个经管办干嘛？放在那里做摆设的？还有，涉及编务的问题，我和老苏能去找编务下指示？人家编务会给我和老苏的面子？你经管办的主要职责就是协调，不仅仅内部协调，还要和集团编务和行政部门协调，这是你的本职，现在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要你干什么吃的？”
我说：“曹主任，我现在是党委办公室主任，怎么经营的事你我往我身上推呢？这似乎不大合适吧？”
“大本营通过国内其他渠道定时给往公司的账上打钱，以生意往来的名义，这一块，财务都是经过专门培训的，账目上会做得很好。”方爱国说。
唐亮不满地看着苏定国：“操，你真会说话，两边都不得罪，明哲保身的本事你倒是很精通。”
我微微一愣，经营委要开会，按照工作流程，一般是由曹腾主管的经管办来操作，怎么让我来安排呢。
唐亮的声音不大，不知曹腾听到了没有。
我点点头，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公司怎么没有董事长，法人是谁？”
曹腾面带微笑，笑地有些深不可测，冲唐亮点点头：“唐总，别发火，这事我会慢慢协调的，有事咱们好好商量。”
曹腾不轻不重拍了下我的马屁。
曹腾显然也是在踢皮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周一，刚上班，孙东凯就把我叫到他办公室。
这时孙东凯和曹丽也进来了，大家都坐好，准备开会。
“今天上午，召开集团经营委会议，我要听取下个经营部门的工作汇报，你安排一下会议室，十点开会。”孙东凯对我说。
会议由孙东凯亲自主持，第一个议题是听取各经营单位最近一个月经营情况汇报。
我知道，为了防止出现不可收拾的局面，我必须对方爱国施压，没有其他选择。
“怎么？你有不同意见？”我的口气有些严厉。
方爱国想了想，倏地站立起来：“请副总司令放心，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爱国作为革命军人，时刻牢记这一宗旨，无论何时何地，爱国一定听从副总司令的指挥和命令，绝不违背。”
“是的，星海和宁州两家公司的董事长都是你。不过，不是用的你现在的名字，是你另一个身份，这些都是参谋长操作的。”方爱国说。
“我现在做的是行政，和经营不沾边，怎么我也参加呢？”我多问了一句。
“我……我是副总司令直接指挥的，我……我怎么能越级汇报呢？”方爱国有些尴尬。
一会儿，集团经营部门各负责人陆续进来了，都和我打个招呼，然后找个位置坐下。
“我告诉你，方爱国，如果你不执行我的命令，不服从我的管理，我立刻就可以对你进行军法处置，我可以先斩后奏。”我口气强硬地说。
我有些发晕，天晓得我现在到底有几个身份，我自己都搞不清了。
苏定国又把皮球踢给了编务。
各经营部门负责人依次汇报工作，曹腾坐在我旁边，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方爱国沉默了下，似乎心里很矛盾。
孙东凯是集团总经理，曹丽是分管经营的副总经理，集团经营的事，他俩说了算。
苏定国一脸苦相：“唐总，我已经尽最大努力了，目前来说，下机的时间很难再往前提了。编务那边签付印的时间不提前，我再怎么想也没办法啊。”
视察完三角实业公司，我和四哥离开回市区。
我知道，宁州那边我还要用同样的办法节制住林亚茹，那边同样也有这样一直骁勇的作战队伍，同样有这样一个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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