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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他好像哪里都没去，就一直呆在星海。”方爱国说。
“你累了，休息吧！”
既然老黎不肯说，我知道再墨迹也白搭了。
“我宁愿认为上次的失败行动只是个巧合，谁也不想我们的线人暴露，更不愿意认定我们内部有内鬼。”方爱国说。
老黎摇摇头：“不到时候……现在，我对你，只能是无可奉告……你现在操心纠结的事已经不少了，我可不想给我儿子添更多的麻烦，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我这边，真需要你的时候，不用你说我也会通知你的。”
无疑，这当然都是孙东凯安排的，孙东凯事先没有和我透一点消息。
老秦考虑问题很周到。
到北京之后，我和孙东凯直接打车去了要入住的地方——北京国际大饭店。
孙东凯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转过身自顾和处长闲谈起来。
“人与人斗，其乐无穷啊，看来，只要有人的地方，斗争就不可避免！”老黎说：“本来我想退下来休息，想过几年安稳日子，可是，你看，有人不让我安度晚年啊……看来，我是真的要在战斗的烈火中永生了。”
“自己去的？”
“嗯……”方爱国答应着。
目前来看，这似乎是个迷。
我放心了，笑了下。
“其实，老秦未必就想不到这一点的，这个办法他也能想到的！”我说。
“没抓到大鱼，都是小鱼，量很少。”
“呵呵，你感觉到的只是表面的东西而已。”老黎笑了。
我其实知道伍德是心里明白这一点的，那就是我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和他的人。
“还有那个冬儿，我们也在严密监视着。”方爱国又说。
“我建议，以后的行动计划可以采取让不同范围内的人知道的办法，这次让这几个人知道，下次让另外的人知道，这样，根据行动的成败，似乎就可以推断出我们内部是不是真的有内鬼！”我说。
“怎么？”
“当然，乐观是我的天性，不保持乐观的情绪，那会首先失去了自己，让自己在气魄上处于下风，很被动的。”老黎说：“我做事，最讨厌的就是被动！”
只是，我不知道他们如何推理判断这一切，他们发过来的电文所说的那些推理，几乎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这就等于什么都没说。
“不管参谋长想到想不到，你的这个建议还真是个好主意，我还是要给总部汇报的。”方爱国说。
“对了，”我说：“我看到伍德陪着几个日本人在旅顺的白玉山景区出现。”
“只是，这两次行动，收获甚微。”方爱国说。
“这两天总部又有缉毒行动。”方爱国说。
我想即使李顺不往深处想，老秦一定会的，老秦一向是深谋远虑的，在往对方又派出几个线人的同时，他说不定正在不动声色在革命军内部调查内鬼。
“嗯，好的。”我说。
我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了，你走吧。”
飞机起飞后，孙东凯对我说：“我们这次去是要办上次我和省出版局处长说的那个事。”
老黎点点头，沉思着，突然又问我：“皇者呢？”
我去办理登机牌，办完后，然后和孙东凯一起去安检，孙东凯空手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我在后面拎包。
进了酒店大堂，有人冲我们招呼，我一看，打招呼的那人果然是处长，他早来了。
我讨了个没趣。
我胡思乱想了许久，睡去。
“白玉山……日本人……白玉山塔……”老黎轻声念叨着，眼皮微微跳了几下，然后他看着我：“只有伍德自己陪着那几个日本人的？”
处长是两个人一起的。和他一起的另一个人我见了却颇为意外，他是集团财务中心的主任。他怎么也来了？我事先一点都不知道他也要来的消息，似乎，看这样子，他是从省城直接和处长一起来的。
“搞什么玄乎的，还无可奉告，奉告一下不行吗？”我说。
“无可奉告！”老黎嘿嘿笑了下，显得有些神秘。
“嗯……”我点点头。
既然双方都明白彼此在互相监视，做事的时候自然都会多几分小心，甚至会故意抛出几个烟幕弹来迷惑对方。但即使大家都明白彼此心里有数，这种监视还是必须的，有就比没有强。
我看着方爱国，半天没有说话。
既然去弄刊号，怎么没见省出版局那处长呢？怎么不一起去呢？
“哦，你也要去北京，”老黎说：“什么时候？”
没办法，办公室主任其实不就是领导的服务员吗？
方爱国摇摇头：“最近一连有两次行动，都成功了。”
孙东凯然后对我说：“小易，你去办理入住手续吧。”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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