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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我在楼梯口处转悠，正好遇到了关云飞，正从楼梯上走下来。
我点点头：“安排好了。”
虽然规定是8点上班，但迟到的还是不少。
“你在为他惋惜？”我说。
她沉默了。
“这么早你来这里是……”我说。
“九点去旅顺，要一个上午，在那里吃午饭，办公室的事你先安排好。”孙东凯说。
“哦……也是客人？”关云飞说。
他们直奔电梯口，我也走过去。
“你不上班在这里晃悠什么？”关云飞说。
我默默地看着她变成灰色的头像，心里涌出难言的滋味，默默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清冷的夜空，深邃的夜空里一轮明月正在升起，月色皎洁，夜空清澈，月亮周围，看不到一颗星星，她显得如此孤寂。
“嗯……现在成办公室主任了，这个职务的最大特点就是服务，迎来送往是一大业务啊，呵呵……”关云飞笑起来：“怎么样？干了这些天，适应不？”
关云飞既然如此说，我也不能继续问个究竟。
“怎么了？”我停住脚步。
“可以。”
来来去去，而又漂泊不定，原来你每天都藏匿在空气里。神神秘秘，一片又一续，原来你就是我的空气。让我忘乎所以，如果没有你这片空气，惆怅的我，心魂都会死去……
“孙书记早，曹总早！”我打招呼。
“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你就是我的空气，就是我的呼吸。”我叹息了一声。
孙东凯看了曹丽一眼，没有说话。
“苏定国今天去印刷厂主持工作，我建议你上午过去印刷厂转转。”孙东凯说。
“是的，注定的，早晚他会走到这一步。”我说。
“是的。”我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单位，不过没有上楼，在大厦一楼大堂找了个角落坐在那里。
“哦……”我点点头。
“赵大健的事，让集团蒙羞啊，让宣传系统蒙羞啊，给我和东凯脸上都抹黑了，我看，有必要在整个宣传系统开展一次普法教育，增强大家的法律意识。”关云飞说。
关云飞笑着摆摆手：“走了。”
“你现在对赵大健是什么样的心情和感受呢？你恨不恨他？”她问我。
我答应着：“好的。”
“哦，你也刚来啊……”孙东凯冲我点了下头。
孙东凯和曹丽两个人同时走进来，看起来像是巧合，但我怀疑昨晚是不是两个人一起过夜的。
她一直沉默着，良久，头像变成了灰色，她下线了。
“你这话其实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哎——快来，快来——”曹丽喊我。
“聪明人往往会做糊涂事，看起来聪明的人其实往往是蠢货，赵大健是个好例……这事虽然牵扯到你，但你是受害者，所以，赵大健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你都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外人也不会对你有任何说三到四的理由。”关云飞开导我。
“人生就是这样，凡事不必斤斤计较，让自己怒火攻心。生年不过百，常怀千岁忧；百事从心起，一笑解千愁。如果想到我们都是来去匆匆的过客，只不过是到世间走一遭，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计较呢？做人大度一点，做事大方一点，不但不会有所损耗，反而会得到更多的。”她说。
“你终究是个理想主义者。”她发过来一个叹息的表情。
集团大厦上面几层是办公区，下面是酒店，办公经营两用。
这时，看到孙东凯正走进来，曹丽也在后面不远处往里走。当然，周围还有其他同事陆续来上班。
“其实我知道你也愿意，其实我知道你也是如此。”我又说。
“晕，这话说的，我当然知道你不爱他，看来，你心里对他其实是憎恨的了。”她说。
“但我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我其实很多时候经常会想起你说过的很多话，不管是在现实里还是在空气里说的，都经常会想起。”
“呵呵……”我笑了下。
“不敢当，让易总笑话了。”她发过来一个笑脸。
秋桐看着我：“你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案子还能破？”
然后电梯来了，大家上楼，各自去了办公室。
“哦……易总，易主任，小易同志。”关云飞看到我笑起来。
关云飞这话说得很含蓄，还是老样子，老样子是什么样子？是好还是不好呢？
我知道自己此时对赵大健的憎恨更多是来自于他对秋桐的作为，对我的成分其实不大。
“你说是那就是呗。”
我的心轻轻颤抖，说：“过去无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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