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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孙东凯一副喜气洋洋的神态：“小易，来，快来，坐。”
“离开了并不代表你不能是啊，离开了并不能否认你之前的功劳和业绩啊？”孙东凯说：“过几天就到北京去参加表彰会，我和你一起去。”
“哦，你也去？你也是先进？”我说。
“小易，在哪里？”关云飞说。
下午，我突然接到了孙东凯的电话：“小易，你在星海吗？”
分手时，我们互相留了手机号码。
“什么喜事啊？”我说。
我有些摸不到头脑，直接去了集团去了孙东凯办公室。
“好，那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事和你讲！”孙东凯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笑着说：“那么，雷局长现在会不会经常骂你呢？”
老黎收起名单，看着我，又是一笑，笑得似乎有些诡异。
“笑什么？”我看着老黎。
第二天，我和老黎在茶馆喝茶的时候，老黎摸出手机给夏季打了个电话：“小季，你安排人送一份集团中层和高层管理人员的名单给我，我在茶馆。”
听夏季说到夏雨，我不由看了老黎一眼。
老黎看着我：“不干嘛，看看还不行吗？”
一番闲聊，我对这位曾副队长的印象不由又改变了几分。
“哦……随便看看……这有什么好看的呢？”夏季说。
“高明在哪里？”
我坐到孙东凯对过，看着他。
“嗯……收到了！”老黎边吃边点头。
如此说，到时候我是要和孙东凯曹丽一起去北京的。分管经营的党委成员有两个，却只有曹丽去。去年的集团经营分管领导是秋桐，秋桐干的活，曹丽去抓面子。
老黎拿着笔，边看名单边在几个人的名字下画了个圈圈。
我点点头。
关云飞这电话搞得我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
他接着说：“所以，像我这样没有强硬关系后台背景的人，真正想在官场上混得人模人样，在社会上能挺直腰杆走路，那就只有一条：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
“没怎么，没事了，我要忙了，先这样吧！”关云飞说完挂了电话。
老黎坐在那里看着我，神情显得十分平静。
“我猜，你要有好事了。”老黎说。
我突然感觉老黎看我的目光有些怪异，虽然只是一瞬的怪异，但我还是感觉到了。
然后，老黎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神情似乎有些肃然，似乎他在想什么心事。
中午，我和老黎一起在一个小酒馆吃饭，夏季也来了。
“在城里吗？”
“呵呵，你这小东西，好逍遥要舒服。”关云飞笑起来。
“哦……集团是……”我说。
“爸，你要这名单……是有什么用途呢？”夏季小心翼翼地说。
我说：“对自己的儿子也不放心？”
我静静地坐在一边，没有打扰他。
“怎么会是我呢？我已经离开经营了。”我喃喃地说。
“全国报业经营系统先进集体。”孙东凯说：“这次先进集体的名额，全省只有5个，我们集团因为在刚刚过去的一年里在报业经营方面的突出成绩，被评为先进集体……我是代表集团去参加会议……到时候作为分管经营的党委成员，曹丽一起去参加。”
“今天……没有啊！单位没有人给我打电话啊。”我说。
我立刻出去找服务员要了一支笔给老黎，然后坐在旁边看着。
“没什么指示……随便聊聊……对了，你今天接到单位给你的电话了吗？”关云飞说。
我表示感谢。
老黎打开名单，认真地看着，一会儿对我说：“去，找服务员给我要支笔来。”
老黎微微一笑：“你管不着。”
“你妹妹在美国要陪你姑姑，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你不要指望她给你帮什么忙了，好好用心管理集团事务吧。”老黎边吃饭边说。
“嘿嘿……”老黎又笑，然后就不说话了。
夏季见了我，不由一番感慨，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雷局长有没有骂过老李局长呢？”
“李局长出事后，你们公安内部的人都是什么表现呢？”
我看着老黎莫测的眼神，一时感到了困惑。
“你被评为全国报业经营系统先进个人了，你说这是不是大喜事呢？”孙东凯笑着说。
关云飞上午问我单位有没有电话找我，下午孙东凯就来电话了，到底是什么事呢？
我不由心里感到更加困惑了。
老黎没有说话，抬起头看了夏季一眼，接着又看了我一眼。
“有的表示惋惜，有的表示遗憾，有的表示感慨，还有的保持沉默，但也有一部分人，开始骂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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