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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话说的，任何时候，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心里的最高领导啊，我从来都是很认真把你当我领导的。”
似乎，这个过程不仅仅是耍弄，还有玄机。
“你不就是我的领导吗？”我说。
反过来又想，或许关云飞根本就没打算给狗熊吃肉，只是要耍弄它，让它带着期望和期待跟着自己的指挥棒转悠，但最终却什么都不会得到。
我说：“海珠说了，邀请你带着小雪一起去宁州！”
“最近你见海峰了没有？”我说。
秋桐抿了抿嘴唇：“你必须要开心！你应该会开心的！”
“你倒是真省事了，海珠可是操心了！”秋桐笑了起来。
秋桐沉思着：“或许，只是她现在还不方便说吧……至于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她不讲，我们是无法知道的……不过，我想，会不会是她和海峰之间的什么事呢？”
又感觉关云飞似乎是在拿一块肉来逗狗熊，逗不够不给肉吃，直到狗熊被耍地筋疲力尽才给吃肉，似乎虽然他会让狗熊最终吃到肉，但却不会那么容易不会那么简单不会那么顺利。
孙东凯想了想，又摇摇头：“不完全是一个意思，心里有数的倾向性要比我知道了大，我知道了是完全的中性。”
“哦……”季书记看着我，点了点头，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转身向孙东凯办公室方向走去。
“哼，就你会说话！”秋桐撇了撇嘴，接着笑起来。
我呼了口气：“什么叫必须，什么叫应该？”
嘟哝了半天，孙东凯看着我说：“呵呵，这个银行卡……这是我个人给关部长的意思，个人感情，个人馈赠，本来呢，我考虑关部长出国，怎么着也要有些零花钱吧，我就给准备了点，个人掏的腰包啊，既然关部长退回来了，那就算了……关部长这人啊，原则性还是很强的，我们都该向他学习，他为我们做出了很好的表率。”
我说：“不过这原则性也太强了，个人一点馈赠，何必搞得这么街垒分明呢，这不是伤人感情吗？你一片好意结果碰了钉子，这多不给人面子啊？我看，这不是原则性强不强的问题，这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题，我看关部长明摆着是不给你面子。”
也就是说，关云飞根本就没打算提拔曹丽，只是在耍弄孙东凯，利用自己的权力来耍弄他，耍弄的同时也是羞辱，也是警告，不仅仅是对孙东凯和曹丽，还针对自己的死敌人雷正。
孙东凯看着我：“小易，你说，心里有数是什么意思？”
“哦……年底了，估计是业务忙！”我说。
季书记笑了：“这个没人代劳，只能自己亲自来做了。”
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正好季书记也过来了。
秋桐一说这话，我想起来有些日子没见到海峰了，不知他在忙什么。
我说：“那边都是海珠准备的，一切不用我操心，到时候只要我回去参加婚礼就行了。”
看着孙东凯又开始发神经，我心里忍不住想笑，悄悄退了出去。
“应该是的！”秋桐点点头，接着问我：“你和海珠快要举行婚礼了，准备地怎么样了？”
秋桐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我，眼里流露出疼痛的目光。
孙东凯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眼神怔怔地又看着天花板，又开始自言自语：“对我有成见……木有成见……有成见……心里有数……知道了……心里有数……”
我说：“你很开心啊……”
然后我回到办公室忙乎工作的事情。
我这么一说，孙东凯的面部表情不由又有些紧张，皱起眉头思忖着，似乎他又要开始发神经了。
“少给我戴高帽。”秋桐抿嘴笑着：“要是这么戴下去，应该说和集团党委的正确领导密不可分，和市委宣传部的英明决策密不可分……和市委的英明指示密不可分。”
一方面感觉曹丽提拔之事正好成为关云飞耍弄孙东凯和曹丽进而羞辱雷正的绝好机会，一方面又感到其实在关云飞的思维和布局里，曹丽提拔之事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环节，他根本不值得为此付出太多精力，根本就不是个事。
如果是前者，那曹丽就不会提拔，如果是后者，那曹丽极有可能会被关云飞送个顺水人情得到提拔。提拔不提拔，皆在关云飞的股掌之中，提拔不提拔，皆有关云飞的深思熟虑在里面。
“我……这倒也是，我的确是你的领导。”秋桐点了点头，又说：“可是，易大主任，你什么时候心里把我当你领导了？你什么时候真正把我当你领导了呢？”
“老唐现在工作积极性很高啊，和公司和中层的关系也理顺地不错。”秋桐说。
秋桐看着我：“当然，怎么了？”
秋桐说：“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只是这话和我说可以，可不要在领导面前说哦……”
“这说明为政之道在于用人，为商之道同样在于用人，用好用活了一个老唐，整个工作局面都盘活了，这说明易总很会用人呶。”秋桐打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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