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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好好记住我今晚的话！”皇者说。
我说：“你说呢？”
正在这时，我又接到方爱国的手机短信：“易哥，那些人消失了，走了。”
“现在的事都能放下，以前的事，更应该放下。”我说。
如果不是皇者的帮手，这些人在周围游荡干嘛呢？
我还是不说话。
皇者把手拿出来，什么都没有。
老李眼神一跳，凝神看着我。
似乎，老李很想在我面前倾吐下自己内心的忧郁，似乎他找不到合适的人来说说自己心里的那些积郁，但似乎他又不愿意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纠结。
难道，他们真的不是皇者的帮手？
“有心事？”我说。
似乎，不仅仅是他的声音疲惫，他的身心也很疲惫，似乎，他在经受着什么折磨。
“本来该为人之善，但他自持自己有权力在手，不思进取不说，处处为恶，处处聚敛钱财，处处以自己为能，把心里的那点善根丢失的干干净净，骨子里充满了私欲的膨胀，血管里流着的血都变得成了黑红色，他不觉得自己已经远离正常人的生活群体，他不觉得自己的善根已经完全丧失已尽，那些私心贪欲正在暗中为他鼓掌，那些私心贪欲也正在高声的为他歌唱，鼓励他加快贪腐的步伐，勇往直前，走进死亡地带。”
我其实觉得自己这话多此一举，老李经历这么多事情，能没有心事吗？
“嗯……你说。”我看着老李。
“或许，人生就是报应……我的今天，我家庭的今天，或许都是报应……这么多年，报应终于来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个人，如果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早晚都是要有报应的，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要得到的报应。”老李又说着，声音有些苍凉。
但即使有些忐忑，我的下意识里却又似乎愿意相信皇者今晚的话。
“那是我的想法，我想听听你的见解。”老李说。
想了想，我说：“我只能从我在现实生活里观察和体会到的来谈这个……”
大家回去安歇。
老李正神态安详地看着我，但似乎他的起色不大好，似乎精神有些憔悴。
老李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下，嘶哑着声音说：“其实，在人的一生里，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有些事，总能放下总能想开总能解脱，可是，还有些事，无论如何是放不下想不开解不脱的，有些事，会一辈子都埋在你的心里，都在无时无刻不停地折磨你啮咬你，甚至，会一直伴随到死。”
我看着皇者不说话。
我一时语塞：“你……你刚才不是说自己得到了报应吗，怎么又问起这个……”
老李的话让我听了有些莫名，看着老李有些悲怆的神情，我不由黯然了。
我说：“你把手放在口袋里干嘛？拿出来。”
周大军领会了我的意思，接着开车拉着皇者就走了。
皇者说：“我想你一定在想我今晚有没有带帮手。”
“嗨——出租车——”皇者冲周大军那边招了招手。
“除了这个解释，你以为还能有什么理由吗？”皇者说。
我说：“显然，现实社会和生活里很多活生生的事例告诉我，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
“没事了，收队——”我说。
皇者说：“我刚才说了，这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是将军的人！”
我结了账，我们一起走出集集小镇。
似乎，老李此时的心理很脆弱，对自己缺乏自信。
“把手放在口袋里只是我的一个习惯性动作，习惯而已，你又想多了。”皇者说。
“难道最近你在为以前的什么事纠结烦忧？”我扭头看了老李一眼。
我站起来：“李叔——”
周大军看着我。
我说：“那这些人是你豢养的小弟？”
“你说，人生到底有没有因果报应？”老李说。
我说：“你很聪明。”
我说：“放屁！”
这时方爱国和杨新华走到我跟前：“易哥……”
“当然，你也可以去认为这些人是上帝派来的，是来防止你今晚做傻事做蠢事的。”皇者笑嘻嘻地说，边将一只手放进口袋里。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稍微有一些安稳和安慰，但还是有些不大踏实。
“哎，在你易克面前，我怎么敢搞什么小动作呢……我这人，最识时务了。”皇者笑嘻嘻地说。
我松了口气。
“小易，我们讨论一个话题。”老李说。
突然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是老李来了。
皇者严肃地说：“是真的，撒谎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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