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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曹丽点头答应：“你订个小房间咱俩吃饭，我开个大套间，吃饱喝足，我们到大套间去逍遥一番……老娘下面闲置了好几天了，正好咱俩今晚痛痛快快玩一通……”
“是，你比我懂！”我说。
“我在你面前从来都是很老实的，我哪里敢不老实呢？”我笑起来。
她默默地看着我，我默默地看着她。
我说：“干嘛这样看着我？怎么了？”
“这不是你的真实理由！这不符合你混官场的逻辑。”秋桐说：“告诉我，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当然不一样，差别大了！”秋桐说。
“你捣鼓那玩意儿，太小儿科了……哼……”曹丽说。
我站住：“干嘛？”
她似乎没有为自己的提拔感到高兴，反而为我的不去市委督查科的事感到不开心。
我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慢慢调整好呼吸。
然后，我接着去了秋桐办公室。
我于是脸一拉，说：“看来你没空，那就算了……好不容易想请你吃顿饭，你还没空，以后不要冲我抱怨说我不搭理你……走了！”
秋桐的手有些发冷，微微在颤抖。
“你态度不老实！”秋桐缓缓地说。
“我——我怎么了我？”我说。
秋桐紧紧抿住嘴唇，低下头去。
我说：“这个，这个……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呢？在这里干不是很好吗？做发行公司总经理不是很好吗？一样的正科级，在哪里干不一样啊！”
秋桐没有笑，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我。
我咧嘴一笑：“呵呵……彼此彼此，互相祝贺……哎，我还得在你手下当兵啊……”
秋桐怔怔地看着我。
“我想和你一起吃顿饭！”我说。
秋桐的身体微微一颤，看着我，喃喃地说：“我知道。”
秋桐没有回答我，转脸看着窗外，又沉默了。
“人都是有理智的，我们不能放纵自己的情感任意肆虐，我们必须要有理智，要用理智控制自己的情感，你需要这样，我同样也需要这样……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为了自己去伤害别人。”
我说：“无须失望……我本来就对官场这些东西没什么强烈的追求，有什么好失望的，你在集团里做事，我怎么能离开你呢……我委实不想离开你的……我就想在这里看着你，这样我会安心放心。”
我于是把孙东凯和我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曹丽听了，沉思了一会儿，说：“不错，孙书记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你是不能再捣鼓事了，你捣鼓的这事，没有足够的群众基础，没有确凿的事实证据，捣鼓半天，传出去，上面查下来，你罪责难逃……
我此时的有些心潮澎湃，不由就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
我想了想，说：“今晚你有空没？”
曹丽有些犹豫，似乎她今晚还有其他事。
“你——”秋桐瞪眼看着我。
秋桐用手撑住额头，看着桌面，又说：“我知道你是为我才这么做的……刚得到这个消息，我就猜到了。”
“你说。”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透过她的手，我似乎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栗。
“哎——你等等！”曹丽叫我。
“嘿嘿……”我笑了起来：“我这人喜欢做经营管理，不喜欢做纯机关的活！”
“我不——我求求你，你答应我，行不行啊？”秋桐继续说。
秋桐的手微微动了下，我松开手，她抽了回去。
“不许嬉皮笑脸！”秋桐的脸绷得紧紧的。
推开门，秋桐正坐在办公桌前沉思着什么，看我进来，微微点了点头：“你来了。”
曹丽的神态显然在撒谎，我不信她会老老实实善罢甘休。
“官场的道道，我起码比你懂！”曹丽说。
“你……你有大儿科的玩意儿？”我看着曹丽。
“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放弃一些功名利禄，我不在乎那些所谓的什么级别和显位，不管干什么，不管在哪里干，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能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所以，别说调我去市委督查科当科长，就是让我去下面县里当县委书记，我也不去。”
一会儿，秋桐抬起头，看着我，眼角有些潮湿。
我的心剧烈颤栗悸动起来……
“问吧！”我说。
我说：“我不想让你有压力，你不要有任何压力，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四目相对，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也不说话。
“你这是破坏组织提拔干部工作，违反党的纪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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