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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是一阵苦笑，将纸条收起，不理会秦璐了。
海珠说：“你心里有数就好……我不管她是什么人，不管她和别的男人如何，只要和你没事就行……不过，不管她对别的人如何，对我倒确实没得说，说以后你们集团的旅游考察业务都会找我的，她是办公室主任，她就能确定……看来，这个老客户是搞定了。”
海珠微微一笑，低头看着桌面，一时没有说话，似乎她也在琢磨着什么。
“嗯，这就对了，不要让曹丽知道你我和秋桐云朵的私人朋友关系。”我说。
我出了卫生间，回到教室。
我看着海珠狐疑的目光，心里愈发不安起来。
“刚接了一个团队的业务……你们集团的。”海珠说。
我其实还涌起一个想法，那就是直接去找曹丽警告她一下，但又想，这样无疑等于是欲盖弥彰，反而会适得其反，曹丽目前只是和海珠在谈正常的业务，我这样做显得会很神经的，要是海珠知道了，反而会更加猜疑我心里有鬼，那反而更不好收场了。这样做似乎很愚蠢，有此地无银的嫌疑。
我说：“曹丽知道你的身份了？”
“哦……这样说就很好！”我点点头。
“你还在咖啡馆附近？”我说。
听海珠如此说，我于是闭了嘴巴。
海珠说：“是啊，我上午刚去了你们集团，和你们集团党办的曹丽接洽谈了。”
“呵呵……”我笑了下。
我说：“这会儿没事了。”
我无法阻止和海珠和曹丽交往，说多了，反而会引起海珠对我的猜疑。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刚站起来想出去，秦璐叫住我：“喂——文艺青年，刚才怎么了？”
“还好啊，这个曹丽是你们集团的党办主任，还和秋姐一样兼着集团总裁助理，这次旅游的业务，由她直接操办，她说了算。”海珠说：“我去她办公室谈了会，她这人挺热情的，接着邀请我去了附近的咖啡馆边喝咖啡边谈业务……很快就谈妥了。”
我不由就怀疑曹丽对海珠如此盛情的真实用途和用意，但这些却又无法和海珠说。
“为什么？她和你关系其实并不好？”海珠说。
“你没说我们和秋桐海珠的私人关系？”我说。
海珠说：“挺好的，对我很热情，态度特别好，呵呵……恐怕我是沾了你的光吧。”
“没什么，我尿急！”我说着，急匆匆去了卫生间。
“怎么感觉出来的？”我说。
我说：“你觉得曹丽这个人怎么样？”
旅行社总部已经搬了过来，海珠的办公室在酒店门面房的一楼，新搬过来的旅行社已经正式对外营业。
海珠看了我一会儿，说：“有没有不能看你的嘴巴，要看你的心。”
“你怎么说的？”我看着海珠。
“到底有没有？”海珠说。
“哦，你去吧。”我挂了电话。
中午，我在学校食堂简单吃了点东西，直接去了酒店，去了海珠的新办公室。
“什么好消息？”我看着海珠，坐在她对过。
听着海珠的话，我的心里浮起些许的惶恐。
我看了秦璐一眼，她正抿嘴冲我笑。
我的心里突然有些轻松，说：“你亲自联系的这个业务？”
海珠正在办公桌前忙乎着什么，看我进来，笑了下：“哥，告诉你个好消息。”
秦璐看我回来，说：“嗨——没事吧？”
秦璐又传过来一张纸条：“这骚动一定是纯洁的咯？”
海珠看着我：“你是不是对我和曹丽认识交往心里不安啊？是不是心里有些紧张啊？”
“没有！”我的声音有些发虚。
“对了，曹丽还问我对秋桐印象怎么样，问我觉得秋桐这个人怎么样？”海珠说。
我一阵苦笑。
海珠似乎对我的叮嘱有些不耐烦，说：“知道了，你刚才不是说过一遍了，怎么婆婆妈妈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和什么样的人交往，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哪些话该说，哪写话不该说，我心里自然是知道的。”
我只能暗暗祈祷海珠真的能一直做到像今天这样心里有数。
“哦……”我紧紧盯住海珠：“她又是怎么说的？”
我说：“没有！”
“我心里有数的，我没在曹丽面前表露出来。”海珠说：“曹丽这个人，似乎对我和秋桐认识很感兴趣，不停问我和秋桐熟悉的程度，我都搪塞过去了，就说仅仅是找你的时候和她接触过几次，打过几次照面。”
“是的。”四哥说。
在这种琢磨与反琢磨中，我蓦然觉得心里一阵发冷，似乎觉得自己的心正在迷惘中游荡，在逐渐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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