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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做事很低调，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让别人说。”我说：“她是我们的客户，客户的要求，我们能不遵守吗？”
“哦……”秋桐看着我，抿嘴一笑：“怎么？有没有兴趣？”
我看着秋桐，缓缓道：“秋桐，或许你说的是有道理，或许，我在你眼里，确实有很多迷，或许，这些迷会慢慢在你面前全部解开。”
“老弟你好！”夏季沉稳的声音。
“我看没这必要，那事估计她早就忘记了，你解释什么？自己找难看？”我说。
“曹主任，这是办公电话，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了！”
半天，没有秋桐的动静，我回身一看，秋桐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了。
“说——”
“看什么呢？”秋桐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
“哦……”
“呵呵，有点小事，不知老弟现在方便不，方便的话，想麻烦老弟来我办公室一趟。”
“看这个招人的简章。”我扬了扬手里的报纸。
“啊——她……她是三水集团的副总裁？”曹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震惊：“三水集团说家族企业，老板姓夏……她……她姓什么？”
“看了这个招聘简章，有没有一点动心？”
“有什么事，说——”
“哎——别这样啊，讲话怎么硬邦邦的，听起来好冰冷哦……”曹丽说：“咱俩可是好久没有一起谈心了，我虽然忙，心里可是一直挂念着你呢，白天想，晚上更想。哎——你个没良心的死鬼，我不找你，你从来想不到找我，人家晚上下面一想到你就好痒呢。”
“那我告诉你，她是三水集团的副总裁。”
“那……那我岂不是得罪她了……那……我该怎么办？”
我摇摇头：“有兴趣看，但是没兴趣参与。”
“在你面前，我不敢说自己聪明，表面看起来，你很愚钝，但是，实际上，我分明感觉到，你实在比我要聪明的多。”秋桐说。
我没有做声，站在那里背对秋桐继续抽烟。
“有，但是很小，和我目前做的事情比起来，这点动心微不足道。”
“你对我感到很好奇？”我说。
“你说呢？”
“或许，很快，或许，很遥远，或许，没有这么一天！”我说着，心里一阵苦涩。
“不仅仅是好奇，更多的困惑。”秋桐说。
“没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话！”秋桐说。
“是这样的，那天和我在经营办公区吵架的那个小妮子，到底是什么人？”曹丽说。
继续随意翻阅报纸，看完日报看晚报。
目前看来，她对我的怀疑只是我的身份，而对于现实里的易克和虚拟中的亦客，她似乎并没有产生很大的怀疑，她或许认为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或许她无法想象易克和亦客会是一个人，虽然她常常在现实和虚幻中自觉不自觉将此二人模模糊糊地重合着，虽然她将对空气里亦客的情感不由自主转嫁到现实里的易克身上。
“试探我？为什么要试探我？”我说。
“就这官场，光看光听我就觉得头疼，更别谈做了，我可不想去尝试。”
我知道，或许，终究会有这么一天，我会体无全肤地站在秋桐面前，将我的全部面具都扯去，等待她对我的无情严厉判决。但是，终归这只是或许，我不知道这一天会不会真的到来，也不知道何时会到来。
“易克，自己在办公室？”曹丽腻腻的声音。
刚放下电话，我的手机响了，是夏季打来的。
秋桐笑了下：“爱情是个围城，婚姻是个围城，职场是个围城，官场，同样是个围城……其实，按照我对你的了解，按照你实际的能力和素质，你不管做哪一个行业，只要你想去做，都能有一番作为……有能力的人，干什么都行，没能力的人，放到哪里都白搭。”
我重新坐回到办公桌前，呼了一口气，琢磨着秋桐刚才和我说的那些话……
“怎么想起问这个？这个和你有关吗？”
“是的！她是三水集团夏老板的亲妹妹！”
“夏老兄，你好！”
我的心一动，继续站在那里，琢磨着秋桐的话。
“我看你笑得很含蓄。”
“怎么了？她是我们的客户啊！”
“没看到报名条件吗？必须是全日制专科以上学历才可以报名……你不是高中毕业吗？”秋桐说：“就这一条，就能把你卡死。”
秋桐笑起来：“有没有必要我都想试探试探你……”
“别，别挂，我有事找你呢。”曹丽忙说。
“你这叫有眼不识泰山，是不是？”
秋桐说：“你不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含蓄……我怎么含蓄了？”
“你笑什么？”秋桐专注地看着我。
“你明白的，你会明白的，你一定要明白。秋桐，不要逼我，有些事，很多事，该让你知道，我会告诉你的。但是，不要逼问我，好不好？”我艰难地说着。
“一个人到底适合做什么，只有做了才会知道，不做，光凭想象，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
我想了想，说：“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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